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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向上升起來的時候,她是帶着胡法天一起升上來的,她不想胡法天溺斃,所以她也将胡法天的頭部,提離了水面。

     胡法天同樣在水中閉住了呼吸,他出水面之後的第—件事,當然也是深吸—口氣,那麼,他也必然吸進那種強烈的麻醉氣體的。

     當然,胡法天也會昏過去。

     而胡法天在落水之前,曾受了一擊,他的手臂又受了傷,再加上他的體質,遠比不上木蘭花和穆秀珍,那麼,木蘭花料斷胡法天仍然昏迷不醒,是十分有根據的。

     那家夥聽了,面色微微一變。

     這一下,更證明木蘭花的推斷不錯。

     但是那人立即恢複了常态,道:“那你大可放心,首領是很快就會複原的,他在适當的照料下,立即就要清醒了!” “是麼?”木蘭花揚了揚雙眉,“那麼,你閣下就是為自己的命運,作一下打算了。

    ” 那人一怔,看他的情形,顯然不明白木蘭花這句話的用意是什麼。

    不但那人不明白,連穆秀珍也不明白。

    那人不出聲,等木蘭花講下去。

     然而,木蘭花卻也不出聲! 僵持了一分鐘,那人終于沉不住氣了,他道:“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原來你不知道?看來你的地位更不妙了。

    ” 那人陡地向前沖出了兩步,道:“你若是再吞吞吐吐,我就先對你不客氣,你還不爽爽快快地給我講,什麼意思!” “噢,那不必急。

    ”木蘭花雖然被關在籠内,但是她卻十分鎮定,“說穿了,也很簡單,你想想,胡法天給你弄得昏了過去,他醒過來之後,會怎麼想?” 那人的臉上,神色大變,道:“必須放麻醉氣,要不然,怎能将你們關在籠子之中?” “對啊,在你來說,你是一片忠心,但是我可以肯定胡法天個會那樣想的!胡法天是首領,他居然在你的安排下昏了過去,雖然這次你将他救醒了,但是他醒過來之後會想,這家夥下一次會不會出奇不意弄昏我,而不将我救醒呢——” 木蘭花才講到這裡,那人便已神經質大疾沖了過來,雙手抓住了籠子的鐵枝,大叫道:“住口住口,不準再講下去!” 木蘭花淡然—笑,道:“住口就住口,我在乎什麼?” 那人急速地喘了幾口氣,望着木蘭花。

     木蘭花背負雙手,卻閑閑地在籠中踱着步,照這樣的情形看來,被關在籠子中的,似乎不是木蘭花,而是那家夥一樣! 在一旁的穆秀珍,看到這等情形,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那人又神經質地轉過頭來,道:“不準笑,聽到了沒有?” 穆秀珍也學着木蘭花,攤了攤手,她甚至還裝了一個鬼臉,道:“不笑就不笑,先生,我在乎什麼,你才要——哈哈!” 那人望了望穆秀珍,又望了望木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