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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神秘失蹤 如一開始就詳細介紹過的大廈保安設備,十分完善,所以韋先生進了電梯之後的情形,在閉路電視的螢屏上,可以看得到。

     保安員A石雖然口中沒有說什麼,可是心中總有點不自在——那女人已經說了皮包不是她的,韋先生還要把皮包送上去,為的是什麼呢?是不是不相信他們的辦事能力,還是别有所圖? 而且,兩人也在想:那女人拒絕了一次,是不是會如韋先生所料那樣,是以為有人打開皮包看過了呢? 由于韋先生的地位,不遠在保安員的AJ之上,所以他們雖然不滿,可是也不敢公然反對,但這時,兩人的心意相同,他們都盯着電視螢光屏看,看韋先生的行動,有什麼結果。

     身在電梯中的韋先生,也在思潮起伏,他和那女人——剛才在進入電梯之前,他向大堂一邊的那列信箱望了一眼。

    信箱上都有擦得掙亮的銅牌,刻着住戶的姓名或名字,他看到七樓的信箱銅牌上,是用英刻的“孫夫人”。

    那正如保安員對她的稱呼。

     韋先生在宴會後回來,略有酒意,通常,人在這種情形之下,想像力也特别豐富。

    他先整理了一下回憶,回想他腦中留下的孫夫人的印象——一身黑衣,顧長,瑩白,有些神秘感,又處于女性趨于成熟的年齡。

     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

     這女人現在是什麼身份呢?她為什麼獨居?是寡婦,還是失婚的婦人?她耐得住獨居的寂寞嗎?自己是不是要給她以适當的,不失體面的挑逗? 想起他自己的男性魅力,幾乎從來沒有在異性面前碰過釘子,韋先生不禁現出了自負的笑容。

     這時,保安員A忍不住罵了一句:“神經病,一個人會對自己笑!” 保安員B也趁機渲了心中的不滿:“哼,我看他沒安什麼好心2” 保安員A也悶哼了一聲,可是忽然笑了起來:“那女人,反正輪不到你和我要是韋先生能嘗到甜頭,他自然不會忘記我們!” 想起韋先生的出手闊綽,保安員A、B對韋先生的不滿程度,也大為減低。

     電梯停下,門打開,韋先生出了電梯.走向孫夫人住所的大門一大廈的每一層結構都一樣,韋先生自然十分熟悉。

     這時,韋先生的行動,保安員A、仍然可以通過閉路電視,看得清清楚楚。

     韋先生來到了門口,略為猶豫了一下—一他并不是在考慮是不是要按鈴,而是考慮在按了鈴之後要說些什麼話者得體, 他在猶豫了十秒鐘之後,終于伸手,按了一下門鈴。

     然後,他略為後退了一些,等着。

     他等了并沒有多久,就感到門後已有人在。

    韋先生是大廈的住客,他自然知道,在住所的大門旁,有閉路電視可以看到在門外鈴的人是誰,以決定是不是開門。

     韋先生對自己很有信心—一對方一定會開門的,若是對方竟然不肯開門,那麼,他自然會尴尬得無地自容。

    這時,韋先生才想起,自己的行動,保安A、B是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