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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燈
這時,房間的燈光忽地熄滅了。

    黑暗中,隻聽得酒瓶碰在酒杯上的聲音。

    祖尼亞獨自一人,在黑暗中,品嘗他的特級威士忌。

    ——我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那是說,我并非完完全全地暈了過去。

    在吸進氣體之前,我已開氣進入龜息狀态後,我有意地倒在地上。

    敵人看來對氣體的功效充滿了信心,因此在一分鐘後,就有工作人員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他們把我們一一抱離房間,推進電梯。

    電梯降到一樓。

    工作人員把我們拋進一架巨型直升機,然後關上機艙門。

    直升機開始上升,由于七個人體重的關系,上升時,不住地左右搖動。

    我用力地吸了口新鮮空氣,稍稍移動了身體。

    商升機裡隻有我們七個人。溫度很低,大約隻有攝氏十度左右,我感到有點冷。我悄悄打景機内的情況,除了我保持清醒外,其餘六個人悉數暈倒在機艙地上。

    我扶起蘇珊:“蘇珊!蘇珊!振作一點!快醒過來!”

    蘇珊并沒有響應。

    我在她的粉臉上,重重地掴了兩下,蘇珊仍然沒有反應。

    我又輕揉了她的太陽穴,仍然沒有半點效果。

    看來,迷藥的藥性并不輕。

    我知道在短期間沒法令蘇珊清醒,就決定窺伺外邊的情況。

    機艙裡沒有窗,也沒有通往駕駛室的門。

    我看了一下手表。

    估計直升機又飛行了大約五分鐘,這對我估計直升機的目的地大有幫助。

    我決定任其自然,于是就坐在地上,背靠艙壁,閉目養神。

    三十分鐘後,直升機着陸了。

    當機輪着地時,我立即緊閉眼睛,假裝暈過去。

    機艙門被打開了,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我任由工作人員擡起,一點掙紮都沒有。

    工作人員把我們搬離直升機,放上手推車。

    我偷偷地半睜開眼睛——投入我眼簾的是圓拱形的蓋頂和堅固的牆壁。

    看來直升機是直接降落有蓋頂的飛機場。

    這個機場,設備現代化,機場的蓋頂可以随意打開,直升機不必在地上滑行,就可以降落。

    手推車被推進一個空房間裡。

    三名工作人員合力把我擡起,放在木台子上,跟着就把我們身上的衣服脫去。

    (呀呀!)

    我心裡暗叫起來,我還不習慣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身露體呢!

    我微微地睜開眼睛,偷偷地竀探他們的動靜。

    躺在我身邊的蘇珊已被脫光了衣服。

    這時我才看清楚,她的乳房,嫩白而豐滿,此刻正随住呼吸,一起一伏。

    我的身上隻剩下一條底褲。

    替我脫衣服的是一個年輕白種男人,身高跟我差不多。

    (好極了,可以找他做替身!)

    我下了一個決定。

    我知道這并不容易,我要趁其它兩名工作人員不注意的時候,于電光石火之間,一舉把他擊倒。我沒有把握,但我一定要冒這個險。

    我輕輕地将臉朝一邊側去,窺伺其它兩個工作人員的動靜。

    我們七個人的身體,此刻都被放在一張巨大的木台子上。

    木台的高度來到我的腰間,我跟蘇珊被放在台子的一端,而其它五個人則放在另一端。

    此刻那兩個工作人員,正背對着我,在脫那五個男女的衣服。

    (黃金機會!)

    我大喜過望。

    這時候,那個白種男人正開始脫我的底褲。

    為了方便下手,他輕輕地擡起了我的右腿。

    千載難逢的機會來臨了,我右足發力踢向他的下陰。

    那個白種男人哼也沒哼就倒了下去。

    我伸出左腳,接住那個白種男人,然後一個轉身,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我再一個轉身,形勢易轉,白種男人給我當了墊子。

    其它兩個工作人員還在起勁地脫“俘虜”們的衣服。

    我用最快的手法,脫去白種男人身上的衣服換上。

    就在這時候,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發現同伴不見了。

    “喂!怎麼啦!”他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那家夥滾了下地!”我盡拉壓低聲音,不讓他看出破綻。

    如果那個工作人員跟白種男人是老朋友,那就糟了,他一定認出我的聲音有異。

    “小心一點,出了漏子,可擔當不起!”那工作人員随口說了一句,就轉過身去。

    我把白種男人抱起,放回台子上,順手把我的襯衣蓋在他臉上。

    那工作人員又回到了他的工作崗位上。

    過了不到三分鐘,那個剛才走過來窺探情況的工作人員又走了過來,他伸出右手的食指,指着台上的七名男女,微笑地點了一下頭。

    台上的七名男女,裸着軀體,任由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