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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沒有理由要聽從對方的命令,他放下手之後,已經将證件取了出來,道:“這是我的證件,我們在……執行任務,你先将車燈熄掉!”
他一面說着,一面已經從挖掘出來的土坑之中,跳了出來,向那女子走去,原振俠也采取了同樣的行動,不過當他離開土坑之前,先将棺蓋合上,而當他跳出土坑之際,已聽見了那女子在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盜墓賊!”
他也聽到鐵男在反問:“小姐,請問在這時候,你到墳場來幹什麼!”
原振俠離開了土坑,也離開了車燈直射的範圍,他已經可以看清那個突然出現的女子的樣子,那是一個充滿現代感的年輕女性,發長及腰,衣着十分入時,身量很高,皮膚黝黑健康,口看來闊了些,但嘴唇的線條透着她個性的倔強,鼻子很高,臉上的神情,是一種掩飾哀傷的憂郁,她這時正在回答鐵男的問題,道:“我來先父的墳前,放一束花!”她的神情仍有着疑惑:“警方需要在半夜執行開棺的任務?”
鐵男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但他顯然不想多和這位女子談下去,他冷冷地道:“這是警方的事!”講完之後,他就轉回身來,向原振俠道:“我們繼續吧!”
鐵男也拿起了鐵鏟,兩人迅速而努力地将掘起的泥土鏟回坑中去,這時,他們兩人心中所想的全是一樣的事,輕見博士遺體頭部的X光片,随着五朗的死而失蹤,以為可以在博士的遺體中,發現博士頭部究竟有什麼秘密,可是,博士遺體的頭部不見了!
由此可以證明,輕見博士的頭部,一定有着某種秘密,不但如此,也一定有某些人,不想這個秘密洩露,所以才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事發生。
原振俠這時,心頭極其苦澀,他在想,如果不是自己将博士遺體的X光片自醫院檔案中找出來,隻怕不會有這些事發生了?但如今,這些事已經發生,他已被深深地卷了進去,隻怕以後的一生,都會受影響! 他一面用力鏟着泥,同時也迅速地運用他現代科學的頭腦,想判斷已發生了的事,究竟是屬于什麼性質,可是卻一點結果也沒有。
令得他們兩人感到極不舒服,而且神情緊張的是,那女朗一直在旁邊,看着他們鏟土,象是在監視他們的行動一樣,隻是在他們開始之後不久,走開了幾步,看了看墓碑,發出了“啊”的一下低呼聲,然後,就一直離他們很近,鐵男的身上在冒汗,一方面是由于體力的支出,一方面也由于性情的緊張,他的行動是非法的,這時,他已沒有空暇去思考事情的詭異,而更多地想,那女朗還不離開,要是她尋根問底起來,那将令自己遭到極度的麻煩,他後悔何以自己會跟着原振俠來做這件事,以緻他不由自主,狠狠瞪了原振俠幾眼。
他們都想快點離開這裡,所以動作十分快,當他們踏平泥土,又将那三塊石闆鋪上去之後,他們才直起身子,那女朗仍然站在一旁。
鐵男由于心怯,反倒感到了惱怒,道:“深更半夜,墳場并不是一個單身女性适宜久留的地方!” 那女朗的神情,看來仍然很倔強,極有主見的樣子,道:“請問,警方近來是不是常有類似的行動?”她說着,指了指才鋪好的地闆,原振俠正在将石闆上的泥土踢到一邊去!
原振俠這時,心頭極其苦澀,他在想,如果不是自己将博士遺體的X光片自醫院檔案中找出來,隻怕不會有這些事發生了?但如今,這些事已經發生,他已被深深地卷了進去,隻怕以後的一生,都會受影響! 他一面用力鏟着泥,同時也迅速地運用他現代科學的頭腦,想判斷已發生了的事,究竟是屬于什麼性質,可是卻一點結果也沒有。
令得他們兩人感到極不舒服,而且神情緊張的是,那女朗一直在旁邊,看着他們鏟土,象是在監視他們的行動一樣,隻是在他們開始之後不久,走開了幾步,看了看墓碑,發出了“啊”的一下低呼聲,然後,就一直離他們很近,鐵男的身上在冒汗,一方面是由于體力的支出,一方面也由于性情的緊張,他的行動是非法的,這時,他已沒有空暇去思考事情的詭異,而更多地想,那女朗還不離開,要是她尋根問底起來,那将令自己遭到極度的麻煩,他後悔何以自己會跟着原振俠來做這件事,以緻他不由自主,狠狠瞪了原振俠幾眼。
他們都想快點離開這裡,所以動作十分快,當他們踏平泥土,又将那三塊石闆鋪上去之後,他們才直起身子,那女朗仍然站在一旁。
鐵男由于心怯,反倒感到了惱怒,道:“深更半夜,墳場并不是一個單身女性适宜久留的地方!” 那女朗的神情,看來仍然很倔強,極有主見的樣子,道:“請問,警方近來是不是常有類似的行動?”她說着,指了指才鋪好的地闆,原振俠正在将石闆上的泥土踢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