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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拿馬人的名字大多數有很多音節,很是贅口,不容易記憶,他們四個人同時說出自己的名字,音節混在一起,更是聽不清楚。

    而他們這樣做的原因,顯然是有意為難,故意使我記不清他們的名字。

     他們這樣做當然沒有特别的意思,一般“老油條”警務人員都有不喜歡直截了當服從命令的毛病,尤其喜歡為難捉弄新上任的領導者,如果新領導不能令他們折服,那麼以後的工作簡直就無法展開。

     張泰豐本身是警務人員,當然明白這個關竅,所以他立刻眉心打結,很擔心地望向我。

     本來若然隻憑他們這一次自我報名,我也無法記得住他們的姓名,但在不久之前,費南度曾經叫過這四個人的名字,把兩次聽到的加在一起,就足以使我知道他們誰是誰了。

     我相信費南度早已知道他們會有這樣的把戲,所以才把他們的名字先叫了一遍,當然也有可能是費南度本身地想考一考我的記憶力,才這樣做的。

     我并沒有停步,繼續向前走,來到他們的面前,向他們一個一個伸出手,同時正确無誤地叫出了他們的名字。

     四人态度立刻大有轉變,很正式的和我握手。

     關于這四個人,在以後故事的發展中,有一定的地位。

    不過我不一一介紹他們了,因為他們畢竟不是甚麼主要人物。

    所以往後提到他們的時候,一概稱之為他們四人或四人……等,這是為了叙述故事的方便。

     在和他們握手的時候,我趁機仔細打量他們,發現他們的外形雖然不敢恭維,可是和他們的目光接觸時,卻毫無例外看到他們内在的精明。

     我轉頭向費南度道:“謝謝你派出最好的人員!” 費南度看到我終于接受了他的話,顯得很高興,他故意生氣:“這是甚麼話!探險隊在我的國家失蹤,就是我們的責任。

    ” 我吸了一口氣,向白素望去。

     白素道:“我先和紅绫去查銀行的事情,我們可以随時聯絡。

    ” 我點了點頭,在張泰豐的唉聲歎息中,和那四人一起登上了吉普車,駛向機場的一角,來到了一架直升機前。

     直升機看來很殘舊,是美國軍隊使用的那種中型運輸用途直升機,上機之後,那四人向我們介紹了這次行動所帶的配備。

     配備可以說相當齊全,尤其是通訊設備,每個人都有兩具行動電話,一具可以和遠距離通話,一具是我們六個人之間互相通話之用──可以使我們六個人聯絡成為一個整體,不至于失散。

     這互相通話的設備十分重要,可以使我們在三公裡的範圍之内,即使互相相隔超過一公裡,也可以進行會議,商量一切。

     直升機由四人之中的兩個負責駕駛,飛往山區,目的地是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