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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幾上,從比例的大小來看,一如鞋盒。

    那小幾,我們也不陌生,就是易琳房間中的一件家具。

     由此可知,照片晨她自己的房間中拍的。

    易琳為什麼要替那盒子拍照,具體的原因不得而知,但可想而知,一定是那盒子有什麼特别之處,所以那七張相片也重要之至。

     我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也有必要比較詳細地介紹一下那七張相片。

     由于使用的是即用即棄相機,所以照片的效果不是很好,但總算也可以看得清楚。

     第一張和第二張是那盒子的外觀,一張面向上,一張底向上。

     從這兩張照片看來,那盒子并無特别出奇之處,看起來,像是舊了的鐵皮盒子。

    底和面都有點花紋,可是看得不是很真切,那個梅花形的匙孔在前面,大小形狀,一如在宿舍中發現的那東西。

     在看了第三張照片之後,更可以證明,在宿舍中找到的那東西,正是開啟那盒子的鎖匙,因為在照片上,那東西正半插在匙孔之中,大小吻合。

     這時,我心中又産生了一個疑問:易琳為什麼要把盒子和鎖匙分開來收藏呢? 盒子放在家裡,鎖匙卻放在宿舍,這是不是有點尋常? 白素立時明白了我的意思,低聲道:“這盒子一定有古怪,她那樣做,是避免盒子會被人意外地打開來。

    ” 易父聲音幹澀:“那是什麼盒子?是……妖盒……還是寶盒?” 我道:“不知道,溫寶裕在電話中向我提到過,可是他卻連人帶盒都不見了。

    ” 在我這樣回答易父的時候,我當然也想到了剛才白素的假設,有可能不是溫寶裕不見了,而是别人看不到他。

    但我并沒有提出來,因為這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明白的。

     我望向易琳父母,他們都一緻搖頭,表示未曾見過這隻盒子,易母并喃喃地道:“這盒子……不知她是哪裡得來的。

    ” 易母的這個問題,卻也意外地很快就有了答案,因為第四張照片,仍是連着鎖匙的那盒子,可是在盒子之旁,卻多了一隻有挽手的紙袋,相當精緻,上了印有圖案,重要的是,還有“陳民舊貨店”的字樣。

    那是一家舊貨店專用的紙袋,也可能由于是舊貨店的緣故,紙袋的設計,也采用懷舊的色彩。

     在“陳民舊貨店”之下,是兩行小字,看不清楚,猜想是地址電話之類。

    既然有了店名,要找地址電話,自然不是難事。

     我向朱警官望了一眼,意思是請他去辦這件事,朱警官立時取出一張紙來,上面寫着地址電話:“我已經查出了這店的地址。

    ” 我拍了拍他的肩頭:“好極,看來,易琳是想人家知道這盒子的來源。

    ” 對我的說法,大家都無異議──自然是為了這一點,才有這第四張照片,這張照片,是一個重要之至的關鍵。

     第五張和第六張,則是盒子的蓋子被打開之後拍的,可以看到盒子的内部。

     那盒子外觀黑黝黝的,像是舊了的鐵盒,并不起眼,盒内看來卻銀光燦爛,甚是閃亮。

     盒中空無一物,盒子内壁銀光閃閃,一張照片還映着盒蓋的内面,也是如此。

     我們各人看得面面相觑,都說不出什麼名堂來,從照片上看來,那隻是一隻盒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