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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為牛頓設想,可是他卻道:“不!我絕不會去揭穿她,就算她自己告訴我,我也會斥她胡說,她在我心中,永遠是純潔的女神。”

    中止了和牛頓的通話後,我望向白素:“我總覺得那淫媒的那句話,一定有關鍵性的作用。”

    白素道:“正如牛頓所說,小水仙是一個很普通的妓女名字。”

    我道:“設想一下,原本有一個叫小水仙的妓女,後來,這個妓不在了,又來了一新的女亥,投身淫業,淫媒又叫她小水仙。有什麼原因使淫媒這樣做?”

    白素道:“何必問我,你已有了設想。”

    我道:“是,我的推斷是,這個新來的女孩,在某些方面,和原來的妓女小水仙,有頗多相似之處,所以才叫她小水仙。不然,什麼名字都可以用,何必因襲前人的名字呢?”

    白素道:“有理,可是你認為相似之處是什麼?”

    我應聲道:“當然是容貌。”

    白素望着我,不出聲。我在說了一句之後,也不出聲,隻是伸手在臉上抹了一下,為我自己想到的“大膽假設”壯膽。

    過了一會,白素才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道:“其實你也猜到了,我的推測是,那個舊的小水仙就是玫玲。”

    白素道:“我是知道你想到這了一點,也知道你如此想的根據,隻是有一點:玫玲和阿佳相似。”

    我承認:“是的,人和人之間容貌相似的雖然多,可是要像到叫人分不清誰是誰的程度,除了雙生子之外,機會并不是大多,而是三個人都相似的機會更少。所以,可以把玫玲代入舊小水仙的位置。”

    白素吸了一口氣:“别忘記兩個小水仙用了同一個名字,是由于容貌相似的這一點,也隻不過是出于你的假設。更有可能是兩個人根本不像,隻是淫媒覺得這個名字得響亮,可以吸引客人。”

    我承認白素的說法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