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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有一本雜志還組織了一個醫學界人士的講座會,專業人士指出,在實驗室中,以已有病毒作為基礎,培殖變種的新病毒,再把這種病毒,像散播瘟疫一樣散播出去,完全有可能,至于在散播了病毒之後,人類是不是還有能力控制,那就不大樂觀。

     一時之間,各種病毒、細菌的傳播,人類和它們搏鬥的過程,都成為報章雜志上的熱門的話題。

    許多文章提到,人類在經過許多的努力之後,已經基本上掌握了如何消滅細菌和病毒的方法。

    例如天花病毒,就幾乎已經被消滅了。

     可是,在很多細菌和病毒,被控制或被消滅,或有了效的對付方法之後,很多新的病毒,甚至完全來曆不明的,卻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侵襲人體,奪取人類的生命。

     這些病毒,真像一群瘟神,在地球上不斷散播着一樣。

     近年來,令得醫學界人士束手無策的一種病毒,不但能破壞人體後天免疫系統的功能,而且這種病毒,有極其詭異狡猾的“異質特性”,随時會它表層蛋白質的抗原性,使人體原有的抗疫系統,完全無法對付——對人類身體的抗原系統,是經過幾千萬年進化而形成的,絕無可能在短期内改變,去應付那種有“異質特性”的病毒。

     已經有專家估計,這種近幾年來,突然冒出來的病毒,所形成的免疫系統失效以緻死亡,在下一世紀,會令超過一億人喪失生命。

     已經存在着的病毒,會在人類全然無法對付的情形下,殺害一億人! (兩次世界大戰加起,死亡人數,也沒有達到這個數字。

    ) 這已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所以,有許多雜志就大聲呼籲,如果另外有一種病毒,可以在未來的幾十年中,殺害二十億人的話,那不能當作絕無可能的事,應該盡一切力量,來制止這種可怕事情的發生。

     各方面的反應熱烈,出乎我和白素的意料之外,在一個月之後,我和她商量:“上次會議上,說是一個月之後,實驗室有完善的報告,現在報告應該已經提出來了,要知道我們的努力是不是有結果,必須再去‘旁聽’一下會議的決議。

    ” 白素想了片刻:“這次如果你再去,那一定會暴露你的身份。

    ” 我自然知道會有這個可能,但我仍然堅持:“總要知道一下結果,如果‘主宰會’仍然堅持它的計劃,我們得另外設法對付。

    ” 白素歎了一聲,在我額上,輕吻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天,我就又帶着那塊玻璃,到了奧斯陸,進了那家音響店,可是第十六号試聽間和我上次來的時候,已完全不一樣——和别的試聽間一樣,絕對無法在其中聽到什麼秘密會議的記錄,那塊玻璃也一點用處都沒有——根本連要用玻璃開啟的鎖都不在了。

     我大失所望,向幾個店員問了問,店員都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

     當然,我知道,那批照片一公開,“主宰會”方面,一定知道他們的工作,在某方面出現了漏洞,所以采取行動來補救,在我手中的那塊玻璃,可能已經是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