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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專心駕駛,他的駕駛技術真好,不管紅燈綠燈,一律飛馳而過,等到了機場,兩輛警方的摩托車,呼嘯而至,我一下車,警員就迎了上來。

     這一點,我倒早有準備,立時取出一直随身帶着的國際警方特别證件,交給其中一個警員,那警員顯然未曾見過這種怔件,神情還在猶豫,我道:“你回去向你們上司查這種證件持有者的身分。

    我有極重要的半分鐘也不能耽擱。

    ” 我真的半分鐘也不能耽擱,因為若是耽擱了半分鐘,就趕不上了那班飛機。

    當我一進機艙,才跨出了一步,機門就在我身後,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響關上,艙中有幾個人向我怒目而視,因為我最遲登機,耽擱了飛機準時起飛。

     我坐了下來,閉上眼睛一會,好使我狂跳着的心恢複平常,然後,向空中小姐要了一份當天的日本報紙,急速地翻看。

     像這種著名的大酒店有住客自酒店高層墜下緻死的事件,報上應該有新聞。

     果然的,翻到第三頁,就看到了這則新聞。

     報上的新聞可以算是相當詳細,隻是有些混蛋猜測,全然不符事實。

     新聞如下:“今晨七時許,東京新宿區京王酒店的一名住客,突然從他所住的十九樓房間,弄破了玻璃窗,穿窗跌落,落在酒店側面的行人道上。

    幸而當時還未到街道上繁忙的時間,路人不多,所以未曾傷及路人。

    墜樓者已經警視廳幹練人員迅速查明,登記的名字是張強,身分是醫生,來日原因不詳。

    和他一起登記人住的是一名女子,登記姓名是白素,職業欄空白。

    ” “張強墜樓後,警視廳人員急欲找到這名和死者一起入住的白素的女子。

    但是這名女子不知所終。

    警方正從這一雙男女耐人尋味的關系,去尋找死者墜樓的原因,這名叫白素的女子,和張強各自入住一間單人房,人住的時間是昨晚十一時許,據酒店侍應及工作人員稱,兩人辦了登記手續,并未進入房間,就在櫃台上,打了一個國際電話,隻講了幾句,立即外出。

    ” “警方已找到當時接截他們的計程車司機,司機的姓名是上遠野。

    司機說,兩人上車,那女子操流利的日語,聽來是正宗的關東口音。

    如果不是面對着她,一定認為她是本國人。

    他們去的地址,是東京澀谷區一條街道。

    上遠司機說,他們下車之後,行動十分倉淬,那男的不斷說着一句話,可惜上遠聽不懂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 “上遠司機由于覺得這一男一女的行動十分怪異,所以加以注意,停了一會才開車離去。

    這就給警方提供兩人行動的寶貴線索,本報記者訪問上遠司機時,上遠君堅稱,那女子美麗而高貴,決不是普通的女人,本報的美術部人員,根據上野君的描述,繪下了這名神秘女子的畫像。

    請讀者判斷上遠君的形容。

    ” 日本報紙的工作精神真叫人佩服,有一幅素描在新聞之旁。

     那個叫上遠野的計程車司機對白素的印象,一定相當深刻,素描竟然有五、六分像。

     新聞繼續報導:“警方根據上野司機供述看到這一男一女進入一幢公寓的線索,到那幢公寓去調查,公寓中有三位住客,證明看到過他們,他們到三樓的一個居住單位找人,但是那單位經常住的兩個人都不在,他們的拍門聲,叫醒了一個鄰居,是實業公司企劃科的一個職員,名字是河作新七。

    河作君曾和他們交談,本報記者向河作君作了采訪。

    河作君說,他和那一男一女的交談,他每一個字都記得。

    如下:括弧中的是雙方的動作和神情,可助了解當進的情形。

     (河作君開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