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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替我舉行了一個踐别的宴會,由于大家都知道我白走一趟,所以,沒有人提起康納士博士。

     第二天一早,我也不要人送,就自己提着箱子,上了街車,直赴機場。

     我到機場的時候早,所以交妥了行李之後,就在機場的餐廳中坐了下來。

     那天的天色很陰沉,再加我的心情不暢,是以總覺得有一股說不出來的不舒服之感。

    我坐着,還是将事情從頭至尾地想了一遍。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覺得有人在注意我。

     那是一種直覺,其感覺像是有人将手指伸近你的額前、你不必等到他的手指碰到你的額前,就可以感到有這件事一樣。

     我擡起頭來,果然,在離我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有一個年輕人正在望着我,而當我向他望過去之際,他不但不回避,反倒站了起來,向我走過來。

     他直來到我的面前,帶着微笑:“我可以坐下來麼?” 由于我的心情不好,所以我的回答,也不怎麼客氣,我硬闆闆地道:“那要看你有什麼目的?” 那年輕人态度很好地笑了笑:“隻不過想和你談談,衛先生、我叫白克,這是我的證件!” 他一面說,一面将一份證件,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向證件看了一眼,對這個年輕人的故意消去了不少。

     根據那份證件所載,這個叫着白克-卑斯的年輕人,是國家安全局的“特别調查員”。

     我向他笑了笑:“你的名字很有趣,請坐!” 白克就着椅子,坐了下來,雙手反叉着,一時之間,像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道:“你有什麼話,請快點說,我就要走了!” 白克拉開了搓着的手:“衛先生,我請你不要走,我不知道我的請求,是不是有用,因為我不是代表我所服務的機構作這樣的請求,那純粹是我私人的請求!” 白克的說話,略嫌羅嗦,可是卻将事情說得十分明白,我喜歡這樣一人,這證明他是一個十分有頭腦和有條理的人。

     我揚了揚眉:“為了什麼?” 白克道:“簡單他說,為了康納上博士的死!” 我皺起了眉,想說什麼,但是我還未曾說出來,白克已然搶着道:“你一來我們就注意你了,也知道你在這些日子來做的工作!” 我笑了笑:“原來對我這樣關心。

    為什麼?安全局不是不理這件事麼?” 白克也笑了起來,做着手勢:“安全局不是不管,而是将事情交給了我!” 白克講到這裡,略頓了一頓:“将事交給我去調查,這就是說,這件案子,在法理上而言,已經可以作定論了,但是還有少許的疑點。

    我的工作是完全不受時間限制的,而且也不一定要有結論,因為整件案子,已有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