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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立即紛紛離去,納爾遜輕輕地碰了踫我,我們兩人,也向外走了開去。

    我們當然不知道甚麼“總務部”在何處,而且我們也無意于去領取甚麼放射性探測器。

     因為在黑暗之中,我們還可以混瞞過去,而如果一到了燈光之下,那麼,我們兩人喬裝的面目,是非被識穿不可的。

     我們離開了廣場,跟着衆人,向前走着,而一來到牆角處,便立即身子一閃,閃過了牆角,在牆的那邊,一個人也沒有。

    而且,也顯然沒有甚麼人發現我們兩個人,已過了牆角。

     我是已經到過這裡一次的,地形較熟。

     所以,我們一轉過了牆角,便由我走在前面。

    我們盡量保持着快,保持着輕,不一會,便來到了一扇門的旁邊。

     我推了推那扇門,門是鎖着的。

    我取出了百合鑰匙,同時回身向納爾遜先生,作了一個手式,請他為我“望風”。

    納爾遜機警地四面望着。

    我隻費了一分鐘的時間,便已經将那度門弄開了,我輕輕地推開門,和納爾遜先生一齊閃身走了進去。

    我們兩人才一進門,便不約而同,都将那柄連發的新型手槍,握在手中。

     因為我們進了門後,眼前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到,我們當然不知道會有甚麼意外發生。

    直到過了半分鐘,黑暗之中,一點動靜也沒有,納爾遜才打亮了他随身所帶的電筒。

     電筒的光芒,照亮了眼前的情景,隻見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但是卻并沒有窗戶,房間中推滿了各式各樣的雜物,大都積塵甚厚。

     那間房間,看來是一間儲物室。

    我們對望了一眼,又不約而同地伸出手來,重重地握了一下,來慶祝我們的好運氣。

    因為我們在開門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那裡面是一間甚麼房間,如果那是一間衛士休息室的話,那我們的運氣就壞透了。

     如今,那是一間沒有人的儲物室,我們的運氣之好,的确值得祝賀。

     我們兩人,一齊來到了那房間的另一扇門前,側耳向外聽去。

    隻聽得外面不斷地有腳步聲傳了過來,聽來那像是一條走廊。

     我輕輕地旋動着門把,那門也是鎖着的,我又動用了百合鑰匙,鎖匙孔中,發出了“拍”地一聲響,我和納爾遜兩人,連忙退開了一步。

     但是并沒有人發覺那“拍”地一聲響,我又轉動門把,将門打開了一道縫,向外看去。

    隻見外面果然是一條走廊,不少人正在來來往往地走着,面上的神色,大都是十分緊張。

     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們當然不能貿貿然地出去,隻好在這間滿是積塵的儲物室中等着。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腳步聲已漸漸稀落了下來,我們正待開門出去,去尋找方天時,突然聽得一個沙嘎的聲音嚷了過來:“發現河野和上間兩人,他們被打昏了過去。

    ” 我和納爾遜先生的心中,卻不禁一凜。

     隻聽得門外有人道:“侵入的敵人有多少?” 剛才那沙嘎的聲音叫道:“兩個,一老一少,一個是西方人。

    ” 接着,一個十分莊嚴的聲音,傳了過來,道:“仔細搜尋,一捉到了他們,立即便将他們投入火爐之中,燒成飛灰!” 當那個聲音在講話的時候,其餘人的聲音,都靜了下來。

     從那聲音的莊嚴程度聽來,那人可能是月神會的長老之一。

     我幾乎忍不住想打開門來,看一個究竟,但是卻為持重的納爾遜先生所阻。

     那聲音繼續道:“将那一男一女看得緊密些,不要誤了我們的大事!”有許多聲音答道:“是!” 納爾遜先生附耳道:“衛,聽到沒有,一男一女,女的是誰?”我也以極低的聲音道:“佐佐木季子。

    ”納爾遜先生道:“可能是她,唉,我們如果知道他們在甚麼地方就好了!” 我道:“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你不要阻止我冒險進行了。

    ” 納爾遜先生“哼”地一聲,似乎頗不以為然,我也不再和他争辯,隻是留心地聽着外面的動靜,隻聽得腳步聲漸漸地散開去,我再度輕輕打開了門,從門縫中向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