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飛龍戰隊

關燈
不停射擊,好象他們是在攻擊敵人。

    隻有維京呆在天花闆上。

    比恩帶着愉快地心情注意到,維京正處于和在走廊中相同的方向上——他的頭向着“北方”,原來的“上面”。

    他可能在理論上重新設置了方向,但是在練習中很難轉變原來以引力為基礎的思考方式。

    比恩已經向東旋轉自己的身體,他頭轉向西方。

    在他附近的軍人也和他一樣做,利用他來确定方位。

    即使維京注意了,他也沒有警告。

     “你們全部回到我這裡來,攻擊‘我’!” 立刻他的閃光服上聚集了四十支武器的火力,就好象他的整個軍隊都在向他聚集,一直開火。

    “哎喲!”維京在他們抵達的時候說,“你們抓住我了。

    ” 大多數人笑了。

     “現在,在戰鬥中,你們的腿最适合做什麼?” 什麼也不适合,幾個男孩說。

     “比恩不會這麼想的,”維京說。

     即使現在他也不打算對我寬容一點。

    好吧,他到底想聽什麼?一些人小聲說“盾牌,”但是維京沒有理他,這樣說來他一定想什麼别的呢。

    “他們是離開牆壁的最好的方法,”比恩猜測道。

     “很正确,”維京說。

     “但是,離開是運動,不是戰鬥,”“瘋子”湯姆說。

    一些人也小聲表示同意。

     很好,開始了,比恩想。

    “瘋子”湯姆選擇與他的指揮官進行無意義的争執,因為那些人使他憤怒而且…… 但是維京沒有對“瘋子”湯姆的話感到不快。

    他隻是轉過身,溫和的說,“‘沒有’戰鬥是不需要運動的。

    現在,你們的腿被這樣凍住,你們怎麼離開牆壁?” 比恩不知道。

    其他人也不知道。

     “比恩?”維京問。

    當然是他。

     “我從來沒有試過,”比恩說,“但是如果你面向牆壁,然後腰部用力,以兩倍的速度——” “有對有錯。

    看着我。

    我背對牆壁,腿被凍住。

    但是我還跪着,我的腳正對着牆,所以通常你必須向下來推動,這樣你就可以象一個‘豆子’一樣被彈出去了,不是麼?” 大家都笑了。

    頭一次,比恩注意到維京不是那種讓所有的人嘲笑小家夥的笨蛋了。

    也許維京很明白比恩是這裡面最聰明的孩子,而且把他孤立出來,就因為他能夠把所有别人的憤恨集中在他的身上。

    全部的事情都是要确定其他的孩子都會認為取笑比恩,輕視他,是很有趣的。

    即使他很聰明。

     很好的辦法,維京。

    破壞你最好的軍人的力量,确保他不受到尊重。

     然而,現在學習維京教他們的東西比憤怒于他的指導方式重要得多。

    所以比恩很專注地看維京是如何示範用冰凍的雙腿離開牆壁的。

    他注意到維京讓自己以預定的方式旋轉起來。

    這樣當他飛過的時候,很難被别人擊中,而且對于遠處的敵人來說,要想讓他們的武器集中足夠的光束在他身上的某一部分達到可以造成傷害的程度也就更難了。

     我可以生氣,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學習。

     那是個很長的,讓人疲憊的練習,不停地一遍遍演練新的技能。

    比恩注意到維京沒有打算讓他們把每項技能分開學習。

    他們必須立刻全部做到,把他們整合到平滑的、連續的運動中。

    象是在舞蹈,比恩想。

    你們不能先學習射擊,然後是反彈,然後是可控旋轉——你們學習的是反彈—射擊—旋轉。

     最後,他們全部渾身大汗,精疲力盡,由于學習到他們從來沒有從别的戰士那裡聽說過的技術的充實感而激動地滿臉通紅,維京在地面的門口集合了他們,并且聲明他們在自由活動時間還要進行一次訓練。

    “不要對我說自由活動時間應該是自由的。

    我知道,你們可以自由地做你們想做的事情。

    我在‘邀請’你們參加一個額外的,‘自願地’練習。

    ” 他們笑了。

    這個團體全然由那些在以前“不”選擇和維京一起在戰鬥室做額外訓練的孩子組成。

    現在他讓他們确切地明白了他期待他們改變他們當初的決定。

    但是他們不介意。

    通過這個上午,他們明白了,當維京進行訓練的時候,每一秒種都是有效果的。

    他們不能負擔錯過任何一個練習的危險,那樣他們會被遠遠地抛在後面。

    維京可以剝奪他們的自由活動時間。

    即使是“瘋子”湯姆也沒有為此提出異議。

     但是比恩知道他必須馬上改變他和維京之間的關系,否則他永遠沒有機會成為領導者。

    維京在今天的訓練中是怎麼對待他的,讓大家把憤恨集中在他這個小不點身上,把比恩本來就很微小的成為領導者的機會變得更渺茫了——如果其他的孩子輕視他的話,誰會跟随他呢? 于是比恩在其他人走了以後在走廊裡獨自等着維京。

     “嗨!比恩,”維京說。

     “嗨!安德,”比恩回答。

    維京聽出了比恩在稱呼他名字時的挖苦語氣了麼?他為什麼在回答之前停了一下呢? “該說‘長官’,”維京柔和地說。

     哦,算了吧!我見過那些情景,我們都“嘲笑”那些場面。

    “我知道你在做什麼,‘安德’,長官,我正在警告你。

    ” “在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