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小心身邊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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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羽還沒見過蘇淩,便說道:“她叫蘇淩,是靈溪的師姐。

    魔女姐姐是來找我師父的吧?一時半刻不見都不行嘛……” 馬絡羽冷哼一聲沒說話。

    就在這時,那被抓的女人見了馬絡羽,突然激動起來,喝道:“馬絡羽,是你?你是馬靖城的妹妹?!” 這震耳欲聾的一嗓子,把我給吓了一跳。

    馬絡羽皺眉端詳了她半晌,蹬眼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坐在吳聃身邊?!” 那女人頓時更加激動,臉色因為失血有點發白,現在是青筋暴露猶如厲鬼:“你,我要殺了你!!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一家!!!”這聲音極其凄厲,我聽了都覺得膽寒。

    幸好我們開出了那村子,否則在村裡這一聲尖叫,八成人家會以為是鬧鬼了。

     吳聃扯住那女人按回座位去,罵道:“你給我安靜點兒!!有什麼恩怨回去再說!” 我見那女人氣喘籲籲,牙關緊咬,眼瞪着馬絡羽,神色扭曲可怕,就像是要将馬絡羽撕碎一般。

    馬絡羽哪兒受過這種吆喝和悶氣,拉開車門進去,擡手給了那女人一巴掌,一把将那女人拖出來丢到地上,罵道:“什麼爛東西敢罵我,我跟你認識嗎?!說,你是不是吳聃的情人?!” 聽了這話,我們幾個頓時滿頭黑線。

    看來馬絡羽自己也不知道人家為什麼仇視她啊。

    那女人啐道:“你難道忘了麼?多年前我們族裡那麼多人都是被你和你哥哥殺的!!” “你有病嗎?!我殺你?!你配嗎?!“馬絡羽一腳踹過去,正好踢到那女人的肚子上,疼得那人慘叫一聲,額頭頓時滲出冷汗。

    我和吳聃等人見情況不妙,趕緊上前拉住馬絡羽。

     吳聃無奈道:“我的小姑奶奶,這可不能下狠手啊,這要弄死這女的,就不知道誰要害我徒弟和徒弟媳婦了!” 馬絡羽冷哼一聲不說話。

    吳聃将那女人從地上拖起來,扶進車裡。

    不過經過這番折騰,那女的倒是沒力氣罵人了,我們頓時覺得耳根子清淨不少。

     馬絡羽扯住吳聃的袖子,難得地嘟嘴冷哼道:“那你說,你跟那醜女沒什麼暧昧。

    ” 我一聽這話,差點兒噴了。

     吳聃汗了:“真沒,真沒啊小姑奶奶。

    這都半夜一點了,咱有事兒回去說?” 馬絡羽這才勝利般笑了笑,原地一個轉身,化為一道虛影,躲到吳聃的古劍劍鞘裡。

    蘇淩在一旁看了半晌,愕然道:“剛才那是……一個姑娘的鬼魂?” &n bsp我苦笑道:“哪兒是一個姑娘啊,那簡直是一個鬼王啊。

    ”我盯着那蛟龍的神像看了半晌,被那龍的卓然身姿所吸引。

    不知古代是不是真的存在過龍這位祖宗,但是那身姿和風度,真心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内涵,怎麼看都是一股貴族範兒,不是美劇裡熊樣子的外星人所能比拟的。

    我心想讓你們中東土豪曬寵物,養虎養豹子的,還給十二隻老鷹買全球免簽護照。

    可你們知道麼,爺身體裡養了一隻龍,你們能比我吊麼? 那蛟龍盤桓半晌之後,俯首帖耳地像是打了個呵欠,随即歪頭看了看我,須臾間又鑽進我的身體裡去。

    我隻覺得一股清涼之意從心底蔓延開,再一瞧,身上的藍紫色火焰完全熄滅了,不禁心中雀躍不已。

    看來爺這次的小命又保住了。

     蘇暮雨松開我的手,随即笑了笑,将我輕輕向外一推。

    這一推看似輕柔,卻好似帶着雷霆萬鈞的力量。

    我感覺我的魂魄向高空飛去,瞬間已經看不清蘇暮雨的面容。

    我剛想說點臨别贈言,比如感謝神仙姐姐救命之類,卻覺得眼前一黑,撞進了什麼東西裡去。

     “宋炎,宋炎!”我清晰地聽到趙羽在我耳邊喊。

    我皺緊眉頭睜開眼,赫然見趙羽正掐我的人中,手勁兒尼瑪夠大的,我嗷一嗓子就坐了起來,叫道:“行了,這沒死也給你掐死了。

    我又活了?”我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掐了一把,這次是實體的,嗯,放心了。

     趙羽吃驚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翻,又拽了拽我的胳膊,說道:“奇怪,剛才你明明燒傷很嚴重,現在看來隻有一些皮外傷而已。

    你剛才暈過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趙羽這一說,我趕緊舉起胳膊看了看,還真是,胳膊上原本應該有一大片的燒傷,現在卻隻有一溜兒的水泡。

    雖然水泡也夠疼的,但是比起燒傷總要好太多吧。

    後背雖然疼,但是趙羽說也隻有一點水泡,沒什麼重傷,不過衣服是被燒了一大片去。

    我心中暗自慶幸,心想若不是我體内真有蛟龍内丹跟那水下蛟龍的鄰居蘇暮雨陰魂呼應,我這次就真的難逃一死了。

     我來不及跟趙羽詳細解釋,環視四周,瞧見吳聃正給那女人綁了個結實,阮靈溪似乎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靠在山坡上的樹底下,問道:“二貨,你還好吧?” “你醒了?”我頓時放下心來。

    阮靈溪點點頭,說道:“隻是頭暈,讓我先歇會兒。

    ” 我想起那座白墳,回頭一瞧,墳裂開之後,裡面是個中空的,但是卻有一副棺材。

    這棺材很奇怪,也是骨頭打造成的,通體白色。

    我走上前去摸了摸,透骨的陰寒。

     “棺材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