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靈溪失蹤

關燈
帶隊打比賽,或者親自參加全國散打比賽,成績真心不錯。

    如果早生幾年,也許我能知道這個人,畢竟咱也練過散打。

     這人的經曆看上去算是單純,沒有什麼不良記錄。

    唯一比較特别的是,有一段時間他曾經求助過精神科醫生,開過抗抑郁的藥物。

    對此我們調查了他當時的主治醫生,醫生說是馬諾輸了一場很重要的比賽,所以有情緒上的低落也抑郁現象,不過通過治療已經痊愈了。

     醫生的說辭輕描淡寫,我們對此也并不完全采信。

    但是通過這一陣子對馬諾的監視,倒是真沒發現什麼特别的。

    他每天的生活就像是一個退休的老頭,定期去小區附近的廣場跑跑步,偶爾去釣釣魚,看看别人下棋。

    然後就自己去旅行什麼的。

    不過他倒是沒什麼好朋友,性格很孤僻。

    雖然當過這麼多年教練,跟學員的關系居然也很冷淡疏遠,平時也沒有徒弟記着回來看看他。

     查到這裡,我跟趙羽有些懷疑是否查錯了方向,因為馬諾确實沒啥可疑的地方。

    但在調查他的這一個多星期裡,那連環殺手也似乎收手了似的,再也沒出現其他的新娘子被殺案件。

    調查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市局倒是多了個常客,鄒曉楠。

    這貨為了挖掘新聞線索,整天纏着我跟趙羽問來問去,簡直跟蒼蠅一樣讓人無比心煩。

     就在這天,我跟趙羽正在市局辦公室研究案情,蘇淩突然到市局裡來找我。

     我到接待室一看,見蘇淩難得的神色憂愁,忐忑不安。

     “神仙姐姐,出什麼事了?”我問道。

     “靈溪被人抓走了。

    ”蘇淩說道,上前遞給我一張紙條:“這是有人放在我店門前的,我看到就立即拿來給你了。

    早上靈溪出去送貨就一直沒回來,到了中午我給她打電話也沒接,以為她又找你玩去了,直到晚上的時候,我聽到門外有人停了下來,以為是客人,出門一看,人沒有,卻有這封信。

    ” “什麼?!惡女被人抓走了?!”我心中咯噔一聲,趕緊展開紙條,見上面居然寫了幾個毛筆字:“要救阮靈溪,今晚大寺村村後墳地見。

    ” “這是誰?!”我忍不住咬牙罵道:“難道是那個兇手狗急跳牆 ?!看來我們是查錯人了!” 趙羽接過字條看了看,說道:“你先冷靜下來。

    這個年頭用紙條傳遞信息的已經不多了,寫毛筆字的更少。

    我這就去找市裡的筆迹鑒定專家鑒定看看,還有這紙張,也許有指紋……”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道:“就怕惡女等不起!今晚我就要去看看,看誰跟我們玩這一套!”“也有可能就是個修水管的工人。

    ”趙羽說道:“先問問前一個照相館老闆再說。

    ” 民國時期那個照相館老闆死後,這個照相館就空置了,直到前陣子有個膽兒大的盤了下來,結果死了幾個人之後又荒廢了。

    幸好這貨倒是沒死,還活着,上次調查新娘案子的時候,我跟趙羽留下了這老闆的地址和電話,這次直接按照地址找了過去。

     他就住在這照相館附近,走過兩條街也就到了。

    前任老闆是個叫陳彥的年輕男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學藝術的海歸,看樣兒家境不錯。

    敲了半天門,這長發藝術男才起來開門,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

     “你們找誰?”陳彥揉了揉眼睛,問道。

     “你是陳彥吧?警察,想跟你調查一點事兒。

    ”我說道:“之前見過,還記得我們麼?” 陳彥一聽警察,愣了愣,無奈地說道:“不就那案子麼?真跟我沒關系。

    我去,這下真沒法過了,左鄰右舍的都懷疑是我殺人,你說我殺我客戶幹嘛啊我?” 趙羽說道:”既然不是你,那就請你配合我們調查,早一天找到兇手,你不是早一天能擺脫嫌疑麼?這樣也就不會讓人對你說三道四不是?“ 陳彥無奈地抓了抓頭發,将門敞開,說道:“行了,進來吧。

    “ 我跟趙羽笑了笑,跟着他進門。

    這搞藝術的就是不一樣,家裡布置得很文藝範兒,沙發上還躺着一隻加菲貓。

    我一瞧,立即湊上去逗了逗,那貓白了我一眼,帶着獨有的一臉吐槽的表情跳下沙發,默默鑽進了卧室裡。

     文藝男拉開冰箱,問道:“兩位警官們喝什麼?” 趙羽說道:“我們隻是問幾個問題,你不用麻煩了,謝謝。

    ” 文藝男也不跟我們客氣,自己取了一瓶飲料拉開喝了,坐到我倆對面的沙發上,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麼呢?之前我錄過好幾次筆錄了,什麼細節都告訴警方了,你們再問我我也還是那些話。

    ” 趙羽說道:“我隻想問幾個小問題。

    你買下那照相館之後,有沒有請自來水公司修管道?” 陳彥似乎沒想到趙羽會問這個問題,愣了愣,随即點頭道:“請過,因為我收拾好照相館沒幾天,二樓洗手間的水龍頭就壞了,好像哪兒堵了。

    我确實打電話到自來水公司請他們派個修理工來,起初還沒人肯來,不過最後倒是有個師傅過來修好了。

    ” “那修理工什麼樣子?”趙羽問道。

     陳彥回憶半晌,說道:“就那樣呗,四十多歲,男的,不是很高,普通人長相,我真記不住。

    “ 我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