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死的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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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不會超過三十秒,完事之後,我都會有種被抽空、昏迷的錯覺,要知道我才三十啊,一個風月老手,我他媽感覺自己虛的連一個七十老頭都不如。

     一切都太反常了,這個桃紅肯定有問題。

     秦醫生,你沒事吧?桃紅妩媚用紙巾擦了擦嘴,開始脫衣服。

     “我,我沒事,我去廁所洗一下,血糊糊的影響情調。

    ”我說完就往衛生間沖了進去。

     啊!我拿出手機,正要給菜花打電話,突然對面的鏡子中冒出一個滿臉散發青光、形容枯槁如鬼的家夥,差點把我吓了個半死。

     定過神一看,那個不人不鬼的家夥竟然是我自己,我終于明白郭大炮為什麼說我現在看起來跟個鬼似的。

     鏡子中的我,滿臉的青灰,嘴唇發烏,眼眶漆黑,雙眼如同死魚一樣毫無生氣,我想起來了,我姥爺死的時候也是這副慘樣。

     這還是我麼?這還是擁有一張明星臉,潇灑風流的秦劍麼?這簡直就是一個将死之人。

     不行,我不能再跟桃紅歡好了,這個女人他媽肯定有問題。

     “秦醫生,在裡面幹嘛呢,我都脫光了,癢的很呢。

    ”桃紅在外面敲門,風騷的叫喊了起來。

     “自己先摸着,老子拉屎呢。

    ”我強作鎮定吼了一嗓子,此刻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我顫抖着給菜花撥了過去,你撥的号碼暫時無法接通…… 連撥了好幾遍都是無法接通,我有些慌了,狗日的菜花,關鍵時候怎麼就掉鍊子了。

     靠,肯定是因為我嫌他啰嗦,把他加入了防騷擾,這鳥生氣了。

     完了,咋辦呢?我頭皮一陣發炸,桃紅這**又開始在外面催了,不管她是人是鬼,老子今天肯定不能跟她做了,再這麼下去,我怕真的會被這**給吸幹了。

     看着血迹斑斑的老二,我一陣惡心,用水沖洗了一下,這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你怎麼這麼慢啊,我都快急死了,快來吧,我癢……”桃紅拽住我就往床上拖。

     我已經虛的不行了,在這婆娘的大力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到了床上,她正要坐上蓮台,發現我那玩意軟的跟面條似的,頓時就急了,“怎麼會這樣,不是剛剛給你弄大的麼?” 我心中一喜,嘿嘿,老子不硬,看你怎麼做。

     想到這,我在桃紅那冰冷的大肥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寶貝,天天做,我都虛了,要不咱們今天晚上歇歇。

    ” 現在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人是鬼,我可不敢得罪這娘們,萬一真是鬼,好色未遂,一把掐死我,那就太冤了。

     桃紅臉頓時就拉了下來,“咱們在一起都還半個月呢,你就這麼沒用,不行,我再試試。

    ” 說完,這婆娘也不管我的抗議,再次用她那冰冷的嘴含住話兒,發瘋似的吹了起來。

     讓你吹,老子就不硬,嘿嘿,看你能奈何我。

     吹了一陣,桃紅見我的小弟還是軟哒哒的,也有些煩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沒好氣說:“看來今天晚上是真沒勁了,行,那你就歇一晚上,明天晚上我再來。

    ” “要不我用手給你弄弄?”我浪笑問。

     “不用了,你好好歇着吧。

    ”她起身穿好衣服,冷冰冰說。

     我操,果然是他媽的婊子無情,一見我那話兒不好使,開始給老子甩臉色了。

     “桃紅,我可能短時間内恢複不了了,要不你過段時間再來?”我小心的試探問。

     桃紅白了我一眼,你就是太累了,歇息一晚上準沒事,好好歇息吧,我走了。

     剛要走,門響了。

     我沖桃紅打了個手勢,示意她等會再走,穿了條褲衩拉開門,居然是房東。

     我心一沉,這鳥不會又來催房租吧。

     房東一見我,上下看了兩眼,叼着雪茄驚訝說,小秦啊,這才幾天沒看到你,咋這麼頹廢呢? 我說,沒事,怕他進去坐着不走,我半堵着門,不讓他進屋。

     房東見我沒有讓他進屋的意思,再一看我隻穿了條褲衩,頓時會意,猥瑣笑說,小秦,你不厚道,肯定又把到漂亮的**了吧,我看你就是虛的。

     然後他又說,小秦,我那婆娘最近來紅了,媽拉個巴子的,老子憋了好幾天了,受不了了,你小子…… 我趕緊打斷他說,行,明天我就給你找人。

     房東眼珠子往門裡瞅了瞅,嘿嘿,你小子藏的這麼緊,肯定是把到漂亮馬子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