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五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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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刺激”。

     種種客觀因素之下,就導緻了我學後兩門本事的時候就跟大學時學高數一樣,屬于學了就忘的類型,老爺子也拿我沒轍。

     現在我可是後悔得不行。

     想靠前三門的本事賺錢?難! 大好的和諧社會哪兒有屍體給我趕?哪兒有那麼多邪地給我處理?哪兒有那麼多的鬼給我抓? 要是我學了相術或者治病,那也能去天橋底下弄個卦攤或者開個小診所混日子不是? 話說回來,屍體搬不走這種事兒在**十年代的湘西很常見,我也見老爺子處理過不少這種活兒,怎麼也算是有經驗的人物了。

     雖不敢說輕車熟路,但我也應該能照葫蘆畫瓢把這事給辦了。

     如果不是缺錢缺得厲害,今兒我也不會答應周岩接下這活。

     官家的麻煩能少沾就少沾,老爺子的話準沒錯。

     “都好幾年沒動手了,這還真有點手癢癢的意思。

    ”我搓了搓手掌,眼裡閃過了一抹興奮。

     雖然我打小就被老爺子拉着學了一身的本事,但真正出過手的次數實在是屈指可數,而且我出手解決的都不是什麼大事,基本都是給老爺子打下手當助理,這次可算是撞着機會了。

     屍不離地,這在湘西秘術中可是有說法的。

     在老爺子傳下的《湘密》一書中就有這麼一句話。

     “屍者,散也,若氣未散,則存十關,重千斤。

    ” 這句話翻譯過來可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如果老爺子當初沒給我解釋,估計我也會翻譯錯,因為有的東西壓根就沒寫出來。

     翻譯過來的意思其實是: 所謂屍,就是散,散三魂七魄,散陽氣,散陰氣,散屍氣,無氣無魂無魄,這才是普通屍體的狀态。

     如果屍氣不散,這股氣就會存于十關,屍體則會憑空重千斤,任由外人怎麼使勁都不可能動彈這屍體半分。

     至于何為十關,這就是後文了,稍後則會為大家解釋。

     “老爺子,你的法器今兒可派上用場了。

    ”我又點燃了一炷貢香,笑着插在了畫像旁的黑白照片前,看着照片裡滿臉慈祥的老爺子,忽然我鼻子又有點酸了。

     我是被老爺子撿來的,親生父母早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自己能長這麼大全都是老爺子的功勞。

     如果沒有老爺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我拉扯大,恐怕自己早就在二十幾年前凍死在龍山縣外了。

     跪在地上給老爺子磕了三個頭,我揉了揉眼睛站起身。

     我走到一旁把背包拿了過來,一言不發的将供桌上的銅鑼跟匕首拿起放進了背包裡。

     這兩個法器是今天晚上必須要用的東西,沒這兩玩意兒,估計這活兒就不好辦了。

     做完這些,我又拿了一把貢香跟一疊黃紙放進了背包,看了看老爺子的照片,又看了看喜神的畫像,轉身走出了裡屋關上了門。

     說句不敬的話,喜神的樣子可真是夠奇怪的,我從小就這麼認為,到現在也是這樣認為。

     喜神的身上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層白霧,身形模樣完全看不清楚,隻能隐隐約約的看出是一個人形。

     在這人形的頭部,五官俱被薄霧所蓋,可嘴卻露了出來。

     嘴角向着兩邊咧着,似在哈哈大笑,雖然看着詭異,但仔細一瞧卻讓人有種喜從心來的感覺。

     就因如此,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愛去看祖師爺的畫像,看着看着就樂了。

     樂了之後就得被抽,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就沒少抽我,罵我的話也很經典:“細伢子,你怎麼笑得跟個傻逼似的?祖師爺很好笑嗎?” 恕罪恕罪,祖師爺,我剛嘀咕的話都是放屁,您當沒聽見就成。

     我前腳剛踏出花圈店鎖門,後腳就被周岩給拉上了車,看他一臉的不耐煩估計是等急了。

     “小周啊,今天辦這事,應該沒外人知道吧?”我擔心的問道,按理來說,屍體擺放的地方絕對有人看守,當着警察叔叔的面玩迷信,那不是找死嗎? “我剛給張叔打電話了,他說現場沒人看着,樓下有人。

    ”周岩笑了笑:“那死者的屍體太邪門,大晚上的誰敢去看着?” 我點了點頭,随口問了句:“那張叔是誰?” “我家老頭子的部下,張立國,刑警大隊隊長。

    ”周岩想了想,囑咐了我一句:“一會你表現得靠譜點,張叔最恨的就是裝神弄鬼的人,你待會看着辦。

    ” 周岩是個土豪,這話我在前文就提過了。

     他家老頭子就是市公安局的局長周建國,很有實權的一個人物,用現在的話來說,周岩就是官二代,而且是标準的那種上頭有實權的官二代。

     雖然如此,但這官二代可不愛借他爹的權勢搞特殊化,這點從他願意當一個普普通通的法醫就能看出來。

     聽見周岩這麼說,我下意識的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像是裝神弄鬼的嗎?” 周岩先是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随即确定的點了點頭:“像。

    ” “我像你大爺。

    ”我萬分沒好氣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