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紙人邪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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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的絲羅瓶,這種絲羅瓶法力比較低,隻能咬人。

    絲羅瓶和普通降一樣,害人時,必須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這樣才能找到對方。

     但紙人降不用,被下了血降的紙人,頭顱不會燃燒,軀體被燒掉之後,它會變成降頭師的絲羅瓶,供其驅使,不過,它們隻能害自己的主家… 陳木升吓的半死,“這,這麼說…” 師父點了點頭,說:“不錯,那紙人被降頭師下了血降,其目的,就是為了害你。

    ” 陳木升踉踉跄跄,差點摔倒,被我一把扶住了,不知怎的,我突然覺得這老頭挺可憐。

     “謝謝。

    ”陳木升輕升道。

     師父說:“看樣子,他們最少盯了你好幾天了,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偏巧,昨天你家裡有人下葬,他們就把降下在了紙人身上。

    ” “那為什麼,它并沒有害到我?” “看樣子,它是被什麼東西給阻住了,所以,沒能夠破門而入。

    ”師父說,“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是降頭,因為我從來都沒接觸過,後面雖然想到了,但也不敢确定。

    現在看來,的确是了,我們回你家裡看看吧…” 陳木升被吓的夠嗆,走路弓腰駝背,就像一隻蝦。

    那方老闆是個多事之人,心下好奇,也要跟去看,把門面交給徒弟阿生照看,便尾随我們走了出來。

     路上,師父問陳木升是否得罪過什麼人。

    陳木升想了半天,頹喪的搖了搖頭。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是…”話說到一半,卻咽了回去,警覺的看了看方老闆。

     我和師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說,可能是那幫人販子幹的。

    不過,他們為什麼要反過來害陳木升呢?…從這老兒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自己也很納悶。

     太陽悠悠的爬上半空,照的四下裡明晃晃的,天高雲淡,樹擺風輕,今天是個好天氣。

    然而,臨江村裡卻安靜的讓人心慌,空氣中,隐隐有一種肅殺之氣。

    遠遠望去,每一片樹影幽暗之處,都仿佛潛藏着某種令人不安的東西… 來到一個路口時,迎面碰到了晨星等人。

    晨星和淩志飛并肩走在前面,後面跟着蕭山和那兩個大師。

    晨星穿一件黑色上衣,臉上薄施粉黛,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和風麗日下,發柔如水,清麗動人。

    她和穿白襯衫的淩志飛站在一起,當真是珠聯璧合,郎才女貌。

     我心頭一痛,眼睛似乎被陽光刺的火辣辣的。

    整個人馬上變的局促起來,低下頭,一根一根的數着手指頭。

     “喂,阿冷,你昨天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晨星直直的看着我,目光深邃,似乎要把我看穿。

     “我…”我鼻子一酸,平時的伶牙俐齒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吭哧了半天,什麼也說不出來。

     晨星‘噗哧’一樂,“看你那傻樣兒。

    ”随即,向師父問好,并把師父介紹給蕭山等人。

     師父同幾人握了握手。

    蕭山面目慈和,那兩個大師卻像雕塑一樣,毫無表情,隻微微點了點頭,輪到淩志飛時,滿臉含笑,風度怡然。

     閑談中得知,蕭山等人住在村長給他們安排的房子裡,晨星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幾人剛剛吃過早餐,準備進山拜祭晨星的父母。

     晨星沖我扮個鬼臉,笑道:“本來想給你打電話叫你一起吃早餐的,後來又想,你這懶蛋肯定還沒起床,喲,沒想到起的還挺早…” 淩志飛在晨星頭上輕輕一拍,“這麼不淑女,怎麼可以稱呼人家為懶蛋呢?” 晨星脖子一縮,吐了吐舌頭,笑道:“對他不用淑女。

    ” 淩志飛拍那一下,就好像當頭給了我一枚炸彈,炸的我眼前一黑。

     陳木升早就等不及了,連聲催促。

    師父和蕭山客套幾句,便告辭而去。

    晨星和淩志飛一路說笑,去的遠了。

     方老闆啧啧稱奇,小村裡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對金童玉女…一句話,戳到了我的痛處,黯淡神傷… 那隻紙人頭被裝進了一隻箱子裡,放在了屋檐底下,被煙火熏的烏黑的臉上,兩隻眼睛模糊可辨。

     陳木升站在一旁腿都在抖,小心翼翼朝箱子裡面看去,似乎害怕那紙人頭突然從裡面飛出來似的。

     “大師,這個東西還會不會害人?”陳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