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可能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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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确實沒想到,在我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自己的一切都被打‘亂’了。

    我不能預見這個電話背後所引申出來的巨大的秘密,一個颠覆所有人思維的驚天絕密。

     在一般人的常知中,可能百慕大,尼斯湖,天坑之類的,都是這個世界上無法破解出的秘密,我們找不到答案。

    不過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每一個人,和這個巨大的秘密相比,所有的秘密都不算是秘密,太渺小了。

     其實,我一直都說不清楚,這個電話出現的是不是巧合。

     電話鈴聲響起來的時候,我還在睡覺,腦子有點‘迷’糊,不過按下接聽鍵之後,我能聽出電話是張橋打來的。

    一聽到他的聲音,我腦袋裡的睡意馬上消失的幹幹淨淨,像遇到救星一樣,從‘床’上蹦起來,捧着電話大吼:“你終于出現了!在哪兒呢?火速拿五千塊過來,我快被‘逼’死了。

    ” 腦子一清醒,我的思考就完全正常了,在我的思維中,消失了差不多二十天的張橋肯定要噴着唾沫星子跟我講述一段離奇的邂逅,他喜歡開着借來的車到夜店‘門’口去跟微醉的妹子搭讪,跟人家說,自己是認真的,是奔結婚去的,絕對不耍流氓。

    然後就很投入的跟妹子過一段與世隔絕的日子,然後就徹底的消失在人家的視線裡。

    對于這些,我早就習慣了,我覺得他出現的很是時候,我的生活很窘迫,需要這個冤大頭先拿一筆錢來幫我應急。

     但張橋有點反常,至少這一次,他沒有跟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而是在電話那端沉默着。

    他的反常讓我也開始懷疑,猛然間就不知道該怎麼問,所以我繼而跟着沉默。

    我們兩個最少傻呆呆的沉默了三分鐘,他才慢慢的開口。

     “跟你說點事,我快被‘弄’瘋了。

    ” “你,到底是怎麼了?”我能聽得出,張橋好想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不過這個一直不怎麼正經的人說的沒一句話都得擰幹水分之後再分辨分辨真假,我不假思索的問:“遇到什麼事了?你是不是在夜店‘門’口接了個不是人的東西回家了?” “求求你,别扯了,我真的快瘋了!”張橋的語氣一變,帶着哭腔說:“事兒很嚴重,我一直覺得我會因為這個死掉。

    ” 随着他語氣的變化,我徹底把調笑的心思給打消了,因為我也從他的語氣中分辨出事情的嚴重‘性’,他可能沒開玩笑。

    張橋這種人,天生的神經大條,如果不是非常嚴重的事,絕對不至于把他搞成這個樣子。

     “我覺得我會死,會死的。

    ”張橋‘抽’了下鼻子,神叨叨的嘀咕了幾句:“我必須和你談談,一定得談,你在家?等着我,我這就過去。

    ” “好吧,來了再說。

    ” 當我準備挂電話的時候,張橋突然神經質一般的又大喊了一聲:“别挂!” “又怎麼了?” “不是不是我隻是想說一下。

    ”張橋重重的喘了幾口氣,跟我說:“你得有個心理準備,你和這事兒,有很大的關系。

    ” 沒等我多問,張橋就挂了電話。

    這個電話徹底把我給搞暈了,他說的要死要活的,最後又說這事和我有很大的關系?我的腦子馬上開始‘混’‘亂’,因為根本就搞不懂他究竟在說什麼。

    我粗略的算了算,至少二十天沒見到他了,二十天之前,他還是正常的。

     也就是說,如果他真出了什麼事,一定是在這二十天中間發生的。

    我連見都沒見他,會和我有什麼關系? 他遇到了一件事,會死?而且和我有關系?我突然就覺得渾身發冷,覺得空曠的屋子裡有什麼東西在隐藏着。

    我坐都坐不穩了,馬上拿電話給張橋打過去,可他估計是在趕來的路上,把我打過去的電話給挂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張橋出現在我面前。

    丫估計真受了什麼刺‘激’,帶着一副墨鏡,賊一樣縮頭縮腦的站在‘門’口。

     “鄭童,我告訴你,我估計快要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張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哆嗦着掏出一包煙,費了很大的勁才拆開。

     我發現,他的手一直在發抖,就像一個帕金森患者一樣,不由自主的發抖。

    這種抖動讓我覺得,他的心底藏着深深的恐懼。

    我跟着就緊張起來,坐到他對面,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我很‘亂’,讓我理一理,不然的話你可能聽不懂。

    ”張橋大口‘抽’着煙,用手使勁按自己的太陽‘穴’,過了好半天,他才擡起頭,對我說:“這半個多月中間,我出去了一趟,跟朋友去的,去的是巴音郭楞。

    ” 張橋有幾個背景比較複雜的朋友,這些人有錢。

    他們所去的地方,是一片荒漠,我不太清楚這些有錢人心裡是怎麼想的,那種荒漠是生命的禁地。

    不過張橋說,他們是想在這片沒有生命的大地上尋找生命的真谛。

    我不會認為這是真的,隻能說,丫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去時的路程中間很正常,他們去巴音郭楞一個很重要的目的,是想看看古樓蘭的遺址。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