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意外的援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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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一口并沒什麼,但問題是你們遇到的這種公牛蟻是變種,應該是被男女傀儡特意飼養過得,我沒分析錯的話,蟻毒中帶有怪異細菌,會讓人患上很嚴重的腦炎,不及時治療的話,還會導緻面癱。

    ” 我被面癱的字眼刺激到了,尤其我和潘子才多大歲數,要是這麼早就面癱了,變得眼歪嘴斜的,我倆以後還怎麼活?而與此同時疑問也來了,我指着女傀儡,反問劉千手,“既然她總食用公牛蟻,為啥沒事?” 劉千手盯着女傀儡渾身上下打量一番,猜測道,“他們一定有抗體了。

    ” 我和潘子對抗體這東西不太了解,但都這麼想,既然女傀儡不怕蟻毒,我倆索性惡心一把,喝她血試試,看能不能把我們的蟻毒也解了。

     潘子還先放出話來,問我,“小白,咱們一人一邊,你選吧,到底咬女傀儡左身子還是右身子?” 女傀儡吓住了,使出力氣,扭動下身子。

    可沒等我接話呢,劉千手就把我倆觀點否了,說沒這麼解毒的,還讓我倆放下心,他會想辦法的。

     随後他把背的箱子放下來,打開一個縫隙,招呼我倆說,“你們挨個把手放進去,讓‘寶寶’咬你們一下。

    ” 乍一聽這建議太瘋狂,我心說我倆閑着沒事受虐是吧?再說綠眼睛帶的毒也不小嘛。

     但這一瞬間我又冒出個念頭——以毒攻毒。

     我和潘子互相看了看,潘子剛才眩暈過,更在乎快點解毒,他忍不住先湊過去,拿出一副急不可耐要自虐的樣子,把手伸進去了。

     劉千手還摸着衣兜,拿出一個金色笛子來。

    他把笛子含在嘴裡,又貼着箱口縫隙往裡看,有些含糊不清的念叨,“再往裡一些!” 等潘子一點點把半支胳膊送進去時,劉千手突然吹下笛子。

     這次笛音有點快節奏,還有點刺耳,吱溜一聲。

    随即潘子疼的一哆嗦,還猛地把手伸出來。

     我湊近看了看,發現他中指破了,指尖上嘩嘩往外淌血,而且血的顔色有些發黑。

     潘子倒是想得開,不僅沒喊疼,還舒服的來了一句,“爽啊,被解毒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 我本想也快點把胳膊伸進去,把毒解掉得了。

    誰知道劉千手盯着潘子問了句,“誰說你的蟻毒被解了?” 潘子當時那個表情,讓我都沒法形容了,他幾乎呆了,等緩過神後幾乎吼着問,“啥?沒解?那讓綠寶寶咬我幹嘛?” 劉千手說了他的觀點,“綠寶寶帶的毒,中多了會讓人斃命,中少了反倒讓人短期内很精神。

    你剛才都眩暈了,被寶寶咬了一口,這幾天就不會突然‘犯病’了。

    ” 潘子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我倒覺得自己占便宜了,反正我立刻把手縮回去,死活不讓綠寶寶咬了。

     劉千手也沒強行管我。

    我們把話題一轉,又說起男女傀儡來。

     我問劉千手,既然這兩個兇犯都被抓住了,我們是不是要聯系延北警方?讓他們派出警力,把男女傀儡押解回去? 我自認建議的沒毛病,劉千手卻把我否了,又特意強調,“男傀儡是死了,但女傀儡還活着,她為了給夫君報仇,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對不對?” 我和潘子都對這話不理解,但劉千手不細說了,告訴我倆,一人一個把男女傀儡都背起來,跟他走。

     這涉及到我和潘子中肯定有一人要背屍了,我是不忌諱這玩意,念在潘子剛才被坑的份上,我讓他一把,讓他背女傀儡。

     我們仨再次啟程,但沒奔着住所,劉千手帶我們往林子更深處走。

     我們仨都是壯年,雖然背着東西,腿腳卻都不錯,過了半個鐘頭,就把這片樹林走完了。

     我發現林子盡頭還有一條土路,有輛吉普車停在這裡,看車牌還是烏州的。

     我明白了,這是劉千手的車,他直接開車從烏州過來的,不然他帶着綠寶寶,根本通不過火車站的安檢。

     劉千手把車解鎖,讓我倆把男女傀儡都放在後車座上,又讓我倆找地方坐好。

    他自行走到後備箱,想把裝綠寶寶的箱子放在這裡。

     我知道,我們馬上要啟程回烏州了,至于延北剩下的爛攤子,就不是我要管的事了,過後李峰會處理好的。

     一想到這案子結束了,我整個人也放松下來。

    我還悠閑的從車裡翻到煙,跟潘子一起吸起來。

     但這時候,劉千手突然頓了下身子,拿出一副警惕的樣子,對着林子裡喊了句,“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