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緻命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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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仨都把精力放在走路上,根本沒注意這東西具體是從哪飛出來的。

     它特别小,也就半個小孩拳頭那麼大吧,還巧之又巧的砸在沈文聰後脖頸上。

     沈文聰被打的一激靈,整個人頓一下,等緩過勁來,他站直身子四下看着,就沖他這樣兒,冷不丁讓我想到貓鼬了,就是動物世界裡演的那種總愛站直身子、四下看的小“老鼠”。

     我和潘子也緊忙配合,學了把貓鼬,但我們仨找了一會兒,周圍灌木叢靜悄悄的,沒啥異常。

     我們隻好把精力再放在這飛來的小東西上。

     它外表被包了一層紙,打開後,其實裡面就是一塊石頭,但這白紙上還寫着一個字,“火”! 光憑有字,我敢肯定這是什麼人撇過來的。

    問題是他怎麼這麼厲害,能悄無聲息的瞞過我們? 我們都猜測,這火字是什麼意思,可再無其他提示,我們分析不出個道道來。

     另外我也想過,這人能撇石頭,也能輕松的撇來手雷和炸彈,要是他想害人,我們死上幾次都正常。

     現在就我們仨,要還想繼續搭救,風險有點大,我就事論事的勸沈文聰一句,不行先撤吧,還是等聯系到更多警力了,我們再回來。

     沈文聰鐵青着臉沒回話,他也在琢磨。

    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正當他還猶豫拿不定主意時,手機振動了,有電話。

     他接通電話,因為沒用免提,我不知道通話内容是啥,隻能看着。

     沈文聰表情變了好幾次,先吃驚詫異,又拿出一副決意的樣子。

     等撂了電話,他跟我倆說,“這是警局打來的,說男學生給他母親打電話了,說他自己被困在一個山洞裡。

    ” 我頭疼上了,心說山洞?這麼模糊的概念,我們上哪找去? 沈文聰倒很樂觀,指着遠處說,“眼前就一個荒山,咱們過去查查,山底下有沒有山洞。

    ” 這話也間接露出另一個意思,沈隊還是不想走。

     看我和潘子沒接話,他又把槍拿出來,強調說,“咱們有這個,要是見到兇犯耍橫,我會毫不猶豫開槍的。

    ” 這是變相的再給我和潘子打氣,其實我真想說,憑我當這麼多年線人的經驗來看,槍有時候未必有用。

     但我欣賞沈文聰這種态度,也沒拂了他的意思,我先妥協,更讓潘子打起精神,我們繼續前行。

     這次有了目标,我們也不用痕迹辨認了,直奔到荒山下。

     這山可一點都不小,目測有三五百米高,山腳下還布滿了爬山虎,我們就繞着走起來,專門找洞。

     這很消耗體力,最後我累的剛想跟沈文聰說歇一會兒,他卻突然咦了一聲,用手電照着一處地方,招呼我們過去看。

     他手電光很弱,讓我和潘子看的很費勁,這裡其實就是緊挨着山壁的一塊地表,我看了半天才勉強發現幾個鞋印。

     我暗暗佩服沈文聰的眼力真好,他又把目光放在山壁上,跟我們說,“這裡被爬山虎擋着,或許後面就是山洞。

    ” 我們也懶着做推理,我和潘子拿出甩棍,隔着爬山虎随便戳幾下。

     有幾次甩棍捅空了。

    我和潘子就順着捅空的地方又擴大下範圍,最後确定出來,這裡确實有個一人高、一米寬的山洞。

     我們仨互相看了看,沈文聰帶頭,舉着槍先鑽進去,潘子随後。

    這期間我想到一個事兒,心說爬山虎要自然往上爬,肯定也是繞着山洞,這麼直接的封住洞口,說明是人為的。

     我帶着這份疑問,也拿出一副更強的警惕心理,最後一個小心翼翼的鑽進去。

     這裡很黑,我們不想打手電都不行。

    沈文聰向裡面照着,猶豫一會,又噓了幾聲。

     他是想試探下,如果男學生還清醒着,聽到後會不會跟我們回應。

     可山洞裡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幾聲噓倒是讓潘子不自然的扭動幾下屁股。

    我心說得了,這麼下去别讓小獸尿了,我就換個方式,輕輕的喂了幾聲。

     估計是趕巧了,山洞裡有人回應我了,他聲音很低很弱,但隐隐能聽出來,他在喊救命。

     我們都被救人的心态一帶動,緊張上了。

    不過我的理智還在,勸沈文聰,小心是男傀儡的模仿。

     沈文聰對我點點頭,又說不管咋樣,我們都得進去看看。

     我們仨這就往裡走,喊救命的聲音也沒間斷,偶爾還痛苦的呻吟幾聲。

    估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