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背後的敵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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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快速的在密碼鎖的數字鍵盤上輸了一串數字,又嗷的喊了一聲,用兩根手指戳瞎自己的雙眼。

     等我們想攔着他時,這一切已經發生了,他也看不見我們了,雙眼全是血,但他很得意,哈哈笑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不理解他為什麼這麼做,心說不就一個密碼麼?就算他不幫忙,日後我們找到專家,不一樣能把它打開麼? 但我把這事想簡單了,烹人學院忍痛說了句話,這鐵屋裡面就是莫斯科信号的核心芯片,他現在啟動了自毀裝置,五分鐘内沒有正确密碼的話,整個莫斯科信号就會毀掉,既然他得不到這個芯片,我們這個組織也甭想偷腥吃。

     我有些急了,想到去找金沙佛的屍體,把他眼珠子弄下來,擺在密碼鎖前試一試,但又往深一合計,覺得這法子行不通。

     這是典型的眼虹膜密碼,金沙佛都死了,眼珠子早都沒活力了,扣下來也肯定變形了,用它當“鑰匙”,無疑是浪費時間。

     潘子一直悶聲,這時開口說,“我來試試!“ 我一下反應過來,心說對勁,潘子的腦袋波都能把莫斯科信号重新激活呢,他爹李強一定也給他也留了這一手。

     我和陸宇峰都配合起來,我倆一起把烹人學院拽到邊兒上去,不然他坐着太擋路。

    烹人學院也回味過勁來,他啊啊喊着,還試圖阻擋我們,隻是他那點小本事,根本構不成威脅。

     等讓烹人學院老實後,潘子蹲下來,把眼睛送到電子屏幕前面。

     一道綠光出現,在潘子眼中掃來掃去。

    這時候我比較緊張,但不敢說啥,隻是握緊拳頭,權當給自己解壓了。

     過了幾秒鐘吧,電子鎖閃動幾下,出現個ok的提示,整個鐵門砰的一聲,自動打開了。

     烹人學院這個不争氣的,聽到這聲後,急的還哭了,一點老爺們樣兒都沒有了,瘋了似的坐着亂蹬腿。

     我被他這動作弄怕了,擔心這小子别想不開,跟金沙佛一樣自殺。

     為了保險起見,我湊過去,對着他脖子狠狠打了一拳,讓他先昏迷。

     随後我們仨小心翼翼的進了鐵屋。

    不得不說,隻看了幾眼,我就呆住了。

    這裡全是各種不知名的設備,有些看些像電腦,有些看着更複雜,儀器表盤什麼的。

     而在就在整個屋子最中間的地方,有一個玻璃櫃子。

    櫃子中心區域,放着一個電路闆,上面集成了數十個芯片。

    我猜這些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莫斯科信号核心。

     我們一同往櫃子前考去,這上面也有一個指紋密碼鎖。

     我和阿峰都看着潘子,他又把大拇指放上。

    不出我們所料,這次密碼又對了,這個櫃子還咔的一下打開了。

    但與此同時,又有一個出乎意料的場景出現了。

     一個虛拟的電子屏,出現在我們眼前,要我說,這電子屏挺大的,都快趕上46寸電視了。

     上面出現一個人,我确定沒見過他,不過看樣子他跟潘子也有相像,我猜這是李強,也就是潘子親爹。

     他隻是虛拟的,或者說這就是一段錄像,他并不知道我們有三個人,所以說的話全是針對潘子的。

     他笑了笑說,“小潘,當進到這個屋子時,相信你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沒錯,這基地是我一手建起來的,不過它隻屬于我和你,并不歸其他任何組織。

    我當年之所以棄它逃跑,是被組織逼的,我不想用莫斯科信号去危害人類,更不想用它傷害無辜,但我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我也沒法預測未來。

    如果此時的我已經死了,這個基地就由你全權做主,想用它幹什麼都行,哪怕是為害!不要理會别人怎麼想,記住,活着,自己想怎麼活才最重要!” 在這段錄像說到後半截時,我和潘子能淡定,陸宇峰忍不住了,他湊到電子屏幕前,又是抓又是撓的,想讓它消失,但這根本無濟于事,也讓我們把後半截的秘密全聽全了。

     我心裡異常震驚,有個大膽的猜測,李強說的組織,或許不是敵方的,而是我們現在服從的這個組織,它絕對沒外表看着這麼正派,或許跟敵方勢力一樣,全是黑的。

     這也能解釋通了,為啥很多任務都由我們線人來做,那些幸虧下來的特殊線人,也全都“意外”死亡了。

     合着我們攤上的是死局,不管怎麼掙紮,最後全部是炮灰,全是這盤棋局的犧牲者。

     我臉色有些變了,而等這個虛拟屏幕消失後,又一個意外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