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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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夥人也被吓住了,他們想用電筒照一照,可沒等行動呢,這些眼睛又都閉上了。

     不出一秒鐘,這夥人全都慘叫起來,有得疼的抓耳撓腮,有得哭爹喊娘,我趴着目睹了全經過,最後他們相繼躺到了地上。

     黃藥師停止吹笛子了,他探出頭看了看,又很滿意的哼笑一聲,緊接着他不再理會我倆,站起來悠閑的往外走。

     我有種直覺,黃藥師不僅不是敵人,還是我們的援手,我順帶想起孤狼的話了,他說這次不能暗地過來幫我們,卻找了一個朋友。

    難道黃藥師就是他說的這個朋友麼? 這麼一分神,黃藥師走出去挺遠了,我忍不住喂了一聲,招呼他。

     黃藥師扭頭看着我們,他沒說啥,隻是又把笛子拿出來,吹了幾聲。

     那六隻眼睛又出現了,這次它們不再洞璧上,而都分布在新來那夥人的周圍,更離奇的是,它們還能自行移動,嗖嗖的往遠處退去。

     黃藥師這是在告訴我倆,前方沒敵人也沒威脅了。

     我不知道說啥好了,這麼目送他離去。

    等洞穴裡安靜下來後,我和潘子又聚在一起。

     我倆純屬可憐蛋,互相安慰和鼓勵一番,又背着阿峰和五叔,警惕的往外走。

    在經過敵方那些人時,我看了看,根據自己經驗來看,他們是離死不遠了,尤其有個小夥,整個臉都紫了,好像喘不過氣被憋得。

     我們沒時間救他們,隻能任由他們自生自滅,随後的路暢通無阻,也沒遇到啥意外。

     等我和潘子走出洞穴後,眼前是一片荒林,現在太陽剛落山。

     我倆很累了,但知道林子中的夜路不好走,我倆又咬牙挺起來。

    這片荒林倒是沒多長,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把它走完了,又來到一個馬路旁。

     我倆找個相對舒服的地方,把阿峰和五叔全放下來,我負責守着他倆,潘子站在馬路中間,我倆想碰運氣攔車。

     但這裡不是主幹道,更屬荒涼地方,我都不知道潘子站了多久,最終才有一個吉普車開過來。

     我看着這車,心裡那股激動勁就甭提了,也忍不住的撇下阿峰和五叔,站在馬路中間,我是怕潘子沒攔住,讓車跑了。

     吉普車也發現我和潘子了,它一點點減速,最終停在潘子面前,從裡面下來一個拿着棒子的司機。

     這司機挺橫,指着我倆喝道,“哪來的要飯花子,想攔路搶劫不成?知道老子幹嘛的麼?練過!還不快滾!“ 潘子壓着火氣,客氣的回答一句,說我們是警方人員,要借用他的車。

     但司機壓根聽不進去,又連連罵潘子是狗東西,快滾、快滾這類的。

     他要客氣一點,我和潘子肯定不為難他,我倆也真是有求于人,但他現在這種态度,讓潘子不滿了。

     潘子哼了一聲,大步走過去。

    司機一看潘子這架勢,他急了,不過這小子純屬吹牛,他哪練過,拿棒子瞎舞。

     潘子能怕這個麼?鑽空鑽到司機身邊,又切了一掌,把他弄暈。

     我沒怪潘子,也覺得他做的對,不然不動武,司機肯定對我們見死不救。

     潘子把司機拖到路旁邊了,我趁空把阿峰和五叔都抱上車,我們做了一把無奈的匪徒,開車車跑了。

     車上有GPS導航,打開後,路況信息就出來了。

     潘子當的司機,他問我接下來去哪。

    這把我問住了,我們現在被地下賭場的人追殺着,去哪能安全?而且吐蕃能有啥安全的地方麼? 我想了一圈,最後說個建議,我們先回出租屋吧,畢竟行李、設備還都放在那呢,等躲過這一晚再說。

     潘子點頭贊同。

    我們沒敢直接回去,在馬上進市裡時,找個無人的地方把車停靠,我從後備箱翻出一把螺絲刀。

     我用它把車牌刮花了,這也是留一手,怕吉普車司機醒來後報警,我們可以把車還給他,以後也會主動聯系警方給他補償,但現在決不能出岔子。

     之後我倆開車在市裡繞了一大圈,等确定沒人跟蹤時,才開車奔向出租房。

     在秀麗小區的側門,我們把車停下來,這時天色很晚了,戶外也沒啥人,我和潘子把阿峰和五叔背了上去,等進屋後,我讓潘子趕緊照顧他倆,我又換了一身幹淨衣服,即刻出門。

     我要把吉普車開走,找個犄角旮旯把它棄掉。

    這樣一來,今晚的逃難就很完美了。

     可沒想到,麻煩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