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神秘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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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講了一遍,陸宇峰聽完很詫異,尤其他腦袋上剛塗完海飛絲,都顧不上沖洗了,扯個毛巾擦了兩下,又急忙跟我一起出來了。

     我看他這表情,心裡糊塗上了,心說難道認錯人了?那摩托司機不是他? 我們仨坐在客廳裡,他讓我倆把今晚所有經曆再完完全全講一遍。

     我和潘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阿峰聽完,閉着眼睛往沙發上一靠,久久不語。

     我也沒法催他啥,趁空找了個小鏡子,看看自己脖子。

     我本以為自己脖子上得有一圈紅呢,甚至有些地方不得溢血啊?但實際上脖頸上一點傷都沒有,白白淨淨的。

     如果有傷口,也能證明白毛鬼的存在,但憑現在這樣兒,我和潘子剛才那話,就顯得有些蒼白無力了。

     等陸宇峰再次睜眼時,他整個人變得特别淡定,跟我倆說,“我這澡還沒洗完呢,你倆累了去休息吧,有啥事明天再說。

    ” 他每次都這樣,但我今天沒心思追問,因為确實太累了,渾身上下跟要閃架子似的。

     我和潘子各自回到屋子,我幾乎一趟床上就睡了。

    但這一覺沒睡到天亮,半夜我被一聲慘叫驚醒了。

     這叫聲是從卧室門外傳來的,叫的那個慘啊,拿撕心裂肺來形容都不過分。

     這麼睡了一會,我體力恢複不少,我幾乎是一個猛子坐起來。

    我以為家裡進人了呢,就順手拿起床頭的甩棍,一扭身下了床。

     我開門走出去時,正遇到阿峰了,他穿的立立整整的,一看就沒睡。

    我又看了眼客廳,那無線通訊器正開着。

     合着他又在夜裡聯系組織呢,而這麼一來,我斷定剛才那慘叫聲是潘子發出來的。

     我倆沒敲門,直接闖進去的。

    潘子坐在床上,正捂着臉,還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我問他咋了?他說他做噩夢,那白毛鬼又來勒他了。

     這是典型的後遺症,雖然他這一嗓子挺擾民,但我不能怪他啥,還給他接了杯水,讓他喝着壓壓驚。

     本來一個夢而已,緩緩接着睡就是了,但潘子說他今晚指定睡不着了,想在客廳坐一晚上,散散心。

     現在客廳都被陸宇峰占着,我就看了阿峰一眼,那意思别跟“病号”搶地方了,趕緊把無線通訊器收起來。

     陸宇峰也這麼做的,不過他收好通訊器後,又突然笑着跟我和潘子說,“我看你倆心裡壓力都挺大,在屋子裡坐着也散不了什麼心,這樣吧,我帶你們出去轉轉,瞧瞧夜景。

    ” 他這話是一語雙關,我能品出來,他絕不是隻帶我們散心這麼簡單。

     我現在也沒啥困意,就跟潘子一樣點頭同意了。

     這回陸宇峰開車,他帶我們直奔那邊山林,就是鴛鴦盜斃命的地方。

     大晚上的到這裡故地重遊,讓我冷不丁特别不習慣,但陸宇峰沒覺得有什麼,還讓我指路,一起去了那個天降冥币的樹下。

     潘子一下車就後悔了,念叨被陸宇峰騙了,他蔫頭巴腦的尾随我們,大有一副隻跟着卻不出力幹活的架勢。

     我也搞不懂陸宇峰帶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就問他一句。

     他望着這顆老樹轉了幾圈,也不正面回答我,最後他讓我和潘子在這裡等着,他一使勁爬起樹來。

     他這爬樹的技巧在綏遠村展示過一回,真就跟猴兒一樣,嗖嗖的上去了。

     他還雙腿用力把自己夾在樹幹上,東瞧瞧西看看的觀察起來,趁空問我一句,“小白,你确定那白毛鬼是飛走的?” 要是在幾天前,我還真敢确定,但經曆這麼多離奇事後,我心裡有點咬不準了,就沒急着吭聲。

     陸宇峰沒繼續問,獨自看起來,突然間,他猛地擡頭看着遠處,又迅速的嗖嗖往下爬。

     我被他這舉動弄得一愣,心說難道有什麼東西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