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僞造身份 混入水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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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決定之後,我便帶着小九往修建水庫的地方趕了過去。

    一路上還在思考,這新中國成立之後,果然變化極大。

    短短三年的工夫竟然要修建出大水庫來。

    祖師當年身為漁陽郡守,就為潮河、白河沒少費心思。

    甚至還以身犯險的入河裡斬殺了條蛟。

     潮河、白河為我們密雲地區的母親河,大量的農田灌溉都靠它,但是水火無情,曆史上也無數次水災成患,加上是京師之地,曆任當權者也是費盡了心思。

    如果新中國能修建水庫之後,潮白河勢必會被治理住,不再發生水患,着實是造福後人的天大功德。

    師父在世時就常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如果權貴能為百姓造一點實事就好喽。

    ”如果他老人家活着,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樂不攏嘴的。

     俗話說,深山藏妖邪。

    大山之中人迹罕至之處常有妖邪之物出沒,更别提深深的河水之中了。

    潮白河河因水流湍急,其聲如潮而得名,常因暴雨和入境容水宣洩不及而泛濫成災。

    其上源有兩支,東支為潮河,西支為白河。

    潮河,古稱大榆河、濡河,又稱鮑丘(邱)水。

    河水深約十幾米,水面下誰也不知是否藏着些什麼怪物。

    隻怕修建水庫會驚擾它們的老窩,如果它們出來作亂的話,一時間洪水滔天,這幾千年來對于漁陽地區最大的一次功德之事該被破壞了。

     所以我心急敢去那裡還有這麼一層意思,如果是師父活着一定會急忙趕去鎮守着修建水庫之地,防止妖邪侵入。

    我本計劃先回家中看望父母也因此耽擱了下來。

     一日急行,小九一路上跟在我身後。

    經過村莊之時,不少孩童都被它那可愛模樣吸引住,緊緊的跟着我倆身後數百米,逗弄着小九。

    當然也有一些潑皮看小九為白狐,這狐皮緊俏,暗想害了它換錢花。

    但看我身後背着周天星宿劍,身上散發着不好惹的氣息,也就作罷了。

    如果這些人真敢動手,我非要叫他們脫層皮不可。

    小九在我最艱難苦痛之時陪伴我三年,在我心裡已經是家人般的存在。

    我絕不允許有人動它分毫的! 一路上跟衆人打聽,來到庫北深山之地。

    還未到村落,我就被那副場景震撼住了,至今還在我頭腦中不曾忘卻。

    當地村落附近的口糧田被挖成了大坑,一眼望去黑壓壓一片的人在裡面勞作着,隻怕有數千上萬人不可。

    挖土、推土。

    平整地面。

    坑裡彩旗招揚的。

    人們口裡喊着号子,熱火朝天的。

     附近地一排排棚子,是幹活工人所住的工棚。

    用蘆葦雜木圍成,外邊用泥巴一抹,頂上蓋着油氈,沒有窗戶。

    九月的時候正是悶熱的季節,蚊蟲嗡嗡的飛着。

    我往過走着走着,一大約六十多歲的老頭就迎了上來。

    穿着一身藍布工夫,胳膊上套着個紅箍。

    一頭銀發緊緊梳在腦後,鼻子挺而尖,如同鷹隼一般,透着股厲害的氣息。

     看着我一臉警惕之色的問道:“小夥子,你是哪的人?哪個支隊,什麼公社的?”這一下子給我問蒙住了。

    我下山才聽說現在搞起了人民公社化運動,況且我并不是這裡幹活的工人,怎麼知道什麼支隊。

    不由一愣。

     那老頭倒是真不含糊,看我一副不知道的神情,臉色警惕起來,當即揮手招過來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

    那時候為了防止有台灣國民黨過來的特務搗亂,駐守着大批的軍隊。

     兩名戰士手裡握着槍,小跑着過來,看向那命老人道:“祝隊長,怎麼了?” “這人身份不明,問他是什麼支隊的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話。

    我懷疑他心懷不軌,先抓起裡審訊一番吧!”姓祝的老頭,眉毛一立,高聲說道。

     兩名戰士一聽,臉色一變,當即就要抓住我。

    危急時刻,我靈機一動,臉上帶着疑惑、好奇、激動的神色問道:“你們可是路軍?現在鬼子打跑了?” 話音剛落,戰士的手就停在了空中,一臉不解的問我道:“小子,你沒瘋吧?日本鬼子早就投降十幾年了,現在偉大領袖毛主席帶着我們建設社會主義新中國呢!”那老頭倒是看着我一臉疑惑,似乎在懷疑什麼。

     “啊,小日本跑了?新中國成立了?”我仿佛中風一樣大聲歡呼着。

    看得幾人目瞪口呆。

    看我那模樣,三人張口問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從哪裡的?” 為了當時不被他們抓住審訊我身份,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