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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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師長騰得一下子想從床上站起身子,差一點從床上摔下來,劉營長趕忙給他扶住了。

    “竟然因為我死去了兩戰士?糊塗啊!糊塗!”他大聲叫嚷着。

     劉營長被訓斥的沒敢說話,愣怔的點了點頭。

     “年輕人才是這個國家的未來。

    我都這把年紀了,死去也沒什麼!一條老命就然換去了兩個年輕人。

    ”席師長痛罵着劉營長,眼淚流了出來。

     劉營長沒敢說話,低着頭,任他罵着。

     罵了好一陣,他才低下了頭,用手偷偷的擦拭着眼淚。

    氣氛有些尴尬。

    師父出生道:“現在當務之急先把師長你收藏的那件邪物封印了。

    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 席師長一臉不解,劉營長一五一十的把這今天的經過講了一遍。

    一聽那邪物的威力甚至能禍亂整個北京城,他趕忙讓我們把那件東西封印住。

     劉營長帶着我們去了書房,打開抽屜,那石柱一般的邪物靜靜的躺在裡面。

    師父一臉凝重之色的把它拿了出來,叫劉營長派人去買些黃表紙、朱砂、黑貓和公雞的鮮血。

    最後囑咐他去木器店買個有年頭的檀木盒子。

     劉營長趕忙派出幾名戰士出去采辦,不一會的工夫,那些戰士就拿着東西回來了。

    隻是年頭長的檀木盒子找不到。

    最後席師長把自己收藏的寶貝貢獻了出來,那是一個明朝的紫檀寶錦盒。

    上面雕刻着和合二仙,寓意吉祥,雕工上乘,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師父把黑貓的鮮血以及大公雞那雞冠子上的血滴到了一個小瓷碗中,混着朱砂搬開。

    掏出自己那隻狼毫毛筆,在符紙上化成數張咒語。

    最後又把那檀木盒子上畫了一些咒語,用刀子沿着那些畫咒語的痕迹刻了一邊。

    足足搗鼓了小半天,才完成這些事情。

     畫符一事最是費神,尤其是畫那些力量大的符咒。

    需要持咒者把自己精氣神聚在鼻尖,透過朱砂和動物血一類祛邪之物印在黃表紙上,而且必須一氣呵成,中途停頓便失去效力,端得費人心神。

    師父總共畫了三張符,卻用了小半天。

    待符咒畫好後,他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

     畫好符咒後,把那邪物裝到了紫檀木盒中,最外邊用符咒當封條似的貼上了。

     這些事情弄完,師父長處了一口氣。

    席師長緊張的拿着那盒子,急忙讓人送到中央,封庫保存。

    囑托完這些事情後,他回身跪在了師父面前,大聲道:“先生為我一事受盡波折,而進斷了左手。

    我席明才無以為報,日後若有差遣,在不違背人民大義的事上,我定當竭力完成。

    ”一番話語說得慷锵有力。

     師父趕忙一把手給他抽起來了身子,道:“不礙事,不礙事。

    修道之人以祛邪除妖救人為先。

    況且這次入山腹還洞悉了那驚天陰謀,最終成功破解。

    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能讓百姓免于磨難,便是好事。

    隻是那兩名戰士可惜了。

    ” 席師長站起了身子,道:“小劉,查查這兩名戰士家中還有什麼親人。

    以後每月從我的津貼裡扣出來,送到他們家中去。

    他倆因我而死。

    決不能虧待了。

    ” 聽到這裡,師父撫着須子,哈哈大笑。

     那個裝着驚天邪物的紫檀木盒,在十幾年後陰差陽錯又看到過一回,隻不過那時已經物是人非了。

     倆人還好好喝了一通酒,師父臨走還往紫葫蘆裡面灌了不少茅台。

    劉營長直接派車給我們送到了密雲縣城。

    和我們說那幾名陪着走出山腹的苗疆後人,已經妥善安排好了。

    絕不讓這支血脈斷絕。

     到了密雲縣城後,師父我倆人直接往我家走去,一直說回家探望一下,卻耽擱了好久,細細一想我也離家曆練三年多了。

    而進都十五歲大小夥子了,實在有些想母親和祖父了。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師父不停的灌着美酒,惬意的不得了。

    我現如今也不在嫌棄師父看上去邋裡邋遢沒有高人風範了。

    他雖然這副模樣,心境卻已經達到善惡是非存心間,萬事寵辱皆不驚的境界了。

     路上我向師父打聽過畫得是什麼符咒,他老人家告訴我那是五行密咒,專門封印邪魅厲鬼的。

    取得就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的法子,生生不息,沒有外力的侵擾的打斷不了的。

     回村子一路上得途徑不少地方,師父也一直受人白眼,連讨口水喝一類的事,都是我去。

    離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