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玄陰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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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一點的,你沒發現你比大多數人漂亮麼?” 段凝芷笑了起來:“道長很風趣,也很會誇人,跟我想像中的道士大不一樣。

    ” “呵呵,修身養性,養的就是自然本真之性,難道當道士就要闆着臉不苛言笑,道貌岸然神聖不可侵犯?最重要的還是修一顆心哪!” 段凝芷點了點頭,紀宗常說:“據說丹鼎門的創始人是丹鼎派的一個棄徒,專以房中術采補,收了許多淫邪之人,自成一派。

    民國末年,丹鼎門為禍甚烈,在各派高手圍剿之下元氣大傷,殘餘之徒各走一方,漸漸被世人遺忘,想不到現在又出了一個高手,心狠手辣,害人無數,唉!” 段凝芷有些不好意思地問:“為什麼他一定要害人,現在不是很多地方都可以花錢找女人嗎?” 紀宗常道:“這又回到剛才的問題了,人與人還是稍有不同的,首先是年輕人與老人的區别。

    人剛出生時秉先天之氣,耳聰目明,發黑齒固,精血充盈,随着年歲增長,先天之氣漸漸消散,就會氣血衰竭,發白齒松,體弱多病,直至死亡。

    修道之人之所以能夠長壽,就是減緩了先天之氣的消散,甚至返後天為先天,所以能夠返老還童甚至長生。

    少女剛剛發育,天癸初至時,便是精氣最足先天之氣也旺盛之時,對邪人采補最有利。

     除了年齡差别,還有體質的差别。

    有的人生來就體質強健,有的人一出生就體弱多病,還有些人在特殊時間和地點出生,受天地山川日月星辰影響,靈氣特别足。

    這樣體質特殊、身體健康又年輕的少女就成了邪人最好的選擇。

    至于煙花女子,日夜宣淫,精氣早洩,隻是個空殼,哪裡還有陰精可采?” 這個話題對女生來說實在有些難堪,我不便再叫段凝芷再問了。

    走了幾步,紀宗常開始打聽我的情況,段凝芷隻說我是魯班門後人,把那天的晚上誤會以及後來與地痞的沖突經過說了一遍。

     紀宗常沉吟了一會兒說:“這位許先生見義勇為,胸襟寬廣,有俠士之風,劣徒魯莽傷了他,他反過來救了劣徒一命,實在是難得。

    我聽說魯班門有些秘術,能夠把鬼怪邪魔或者使用邪術的人困在屋裡無法逃脫,不知道他有沒有學到這樣的秘術?” 我有些驚訝,連我都不知道魯班門有這樣的法術,不過我對魯班門了解很有限,可能《魯班門秘傳抄本下卷》有這樣的法術吧?段凝芷代替我回答:“他不會。

    ” “可惜了,要是他會,我們就有可能抓住傲邪,否則下次找到他還有可能被他逃走。

    ”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看來我得努力找到秘笈下卷,學到更多厲害的法術。

     …… 可能是警方和龍門派的保護讓企圖對我下手的人不敢來,接下來幾天都風平浪靜。

    既然沒有危險了,又有單獨的房間可以施法,段凝芷就可以把我的魂魄放回身上,但我和她都有些舍不得,心靈的溝通非常微妙,我恢複正常後就不太可能與她直接心靈交流了。

    還有,現在晚上青蚨蟲就貼身停在她胸口,真正凝脂軟玉般的世界,恢複人身既使我們親密無間,也找不到這種感覺了。

     楓羽雲恢複得比我還快,但心情非常壓抑,對誰都冷言冷語,特别是對紀宗常師徒和陸南天懷有極大的敵意和戒備,連段凝芷問他關于傲邪的事他也不說。

     到了我住院的第十二天,我的傷口已經愈合了,楓羽雲早已煩躁不安要離開,門口值班的警察有時都不來了,王誠鈞和紀宗常也顯得有些不耐煩,這樣耗着可不是辦法。

    陸南天重審了所有抓到的地痞,也沒能審出有價值的線索,可能江相派的人嗅到了氣氛不對已經遠離成都了。

     不能再拖了,就在這天晚上段凝芷在單獨的房間裡設壇施法,把我的魂魄放回身上。

    因為我沒有死,隻是魂魄離體,對于最擅長這方面的青蚨門弟子來說沒什麼難度和風險,輕輕松松就辦到了。

     回到自己身體,我竟然感覺有些不習慣,就像是在指揮别人的身體,而且還有些麻木和呆滞,想要做什麼動作都有些困難,手腳也不脅調。

    不過活動了一下身體,幾分鐘後就漸漸找到感覺,我又變成活生生的人了! 紀宗常等人在外面等着,見我活蹦亂跳出來都很震驚。

    從現代醫學角度來說,植物人是無法治療的,隻能等待奇迹出現;道士們雖然知道是魂魄離體造成的,要想把魂魄找回來安回身上也不容易,沒想到段凝芷輕而易舉就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