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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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迷惑歸迷惑,隻是兩個長的像的人而已,這倆不是同一個人,我也沒怎麼多想,甚至他跟我說他那個王祖師是多麼的為國為民我也沒多想,道家講究的就是一個輪回和因果,說不定我當時見到的王圓箓隻是跟龍虎山的那個前輩“王圓箓”同名的。

     可是現在,我見到了第三張臉!兩張臉可以是巧合!三張長的一模一樣的臉那再用巧合來解釋我就是純傻-逼了! 這個道士勾引我們看到這個幹屍的目的,十有**就是為了讓我看到這張重疊的三張臉! 可是這三張臉到底意味着什麼?他想表達什麼? 思緒萬千之,我想到了二哥至今帶着面具,可是面具之下的那張跟我老爹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

     直覺告訴我,這之間,肯定有必然的聯系,可是我在此時,卻無法琢磨,不是智商不行,而是信息量實在是太過有限。

     我們也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朱開華就道,想那麼多幹什麼,道士既然進洞了,我們追上去就可以了,看逮到這老雜毛我怎麼玩死他,我開始還想着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東西在裡面,我們的裝備又被風沙吹走了不少,想回去補充下,張凱旋道沒事,他跟朱開華的東西都還沒丢,我一想,道士不是說我大哥二哥都在前面的路上?而且這道士進去也是赤手空拳的,就下了洞。

     整個洞是橫切着出去的,我用手電掃了掃,黝黑的看不到盡頭,周圍用石塊嵌成,我還想着石壁上會不會有類似于雨林山墓那樣的壁畫,不停的用手電掃着,可是顯然的沒有,牆壁上光秃秃的,真正的毛都沒有一根。

     這條通道相當的長,仿佛永遠沒有盡頭一般,這他娘的是多大一個工程啊,誰有這麼大手筆在地下修這麼一個東西?我們除了走路還是走路,慢慢的整個人都焦躁了起來,後來就開始聊天,一邊聊一邊走也就沒那麼悶。

     這時候白瑾提出來一個問題,“你們說,那些追着我們的兵馬,去了哪裡呢?” 我脫口而出:“十有**是在這裡面,不過不在正好,誰樂意遇到誰遇到,反正我是挺不待見那些東西的,見着就是個死啊。

    ”我這句話也不純粹是無的放矢,秦皇陵的兵馬俑不是在地下的麼,這些陰兵明顯跟兵馬俑是一路貨色,肯定是出來巡邏一下就回地下了呗。

    這麼一想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回地下?他們怎麼回的? 這麼一個巷道上面是有機關的,那道士擰了一下香爐才露出了地洞,那兵馬是多,兵強馬壯的,可是那怎麼算,也是死物不是,肯定是不知道開機關的,可是他們不經過這裡怎麼回的地下?難道這裡面還有其他的入口? 想了半天,我們幾個也沒琢磨出個頭緒來,白瑾就又問我,那道士把他們幾個都請了出去之後,對我說了什麼,整的神神秘秘的。

     我已經不是那個不涉世事的愣頭青了,就随便編個挺隐秘的事把問題揭過去,我總不能老實說我二哥給道士留了話,說我們幾個人有問題,那不就從内部亂了不是,經他這麼一問,我倒是自己琢磨了起來,我們四個人有問題,那嫌疑最大的就是白瑾了,朱開華跟張凱旋那是我們的老戰友了,可是要說是白瑾吧,也不太像,且不說她這麼一個弱女子,我們跟白瑾遇到的時候,我大哥二哥已經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

     想到這裡我打了一個冷戰! 我想起了我二哥給我寄的那封平安信! 我母親的推測是,那封平安信是我二哥想讓我出發來敦煌,然後幕後的那個人肯定就會插手我的事,這樣就可以改變敵明我暗的情況,改成我二哥在暗,幕後的人和我在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來敦煌之後我二哥就已經在暗監視了我,盯着我的一舉一動,而且他料定了幕後的人肯定會插手進來。

     那麼事情是不是就明了了? 幕後那人就是在我來敦煌之後找到我的白瑾? 再回想下白瑾跟我們說的她的事,不由的一身冷汗。

     白瑾知道當年我父親隊伍的事,也說他是由一個神秘人的指引才找到了我,開始我還以為那個指引她的神秘人是我二哥呢。

     現在換了角度去思考,她的話漏洞太多了! 知道當年我父親的隊伍的,除了那個隊伍的後人之外,那個幕後的推手更為的了解。

    至于她說的幕後的推手,那就更無從考究了,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個指引他的神秘人是誰,我們就更不知道了,那豈不是全是她的一面之詞,根本就死無對證!? 想着想着我不由的停下了腳步,朱開華看到,就問我:“小三兩,你咋了,咋滿頭大汗的,我說你不至于吧,這樣走路身體就吃不消了?” 我打了個哈哈說,我這人身體就是不行,要不我大哥會叫我半個戰鬥力? 朱開華倒是沒繼續嘲笑我,反而把我身上為數不多的負重拿了些過去,又是讓我感動一番,接下來的路上,我就有事沒事的盯着白瑾。

     如果真是你,都到這裡了,狐狸尾巴也快漏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