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如何湊齊的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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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大叔陳海轉賬了20萬,給虎子轉賬了五萬,朱開華這個五萬我也可以理解,畢竟是賣了屍體,六盤水這個,貴州應該是苗人聚集地吧?那也可以理解,這是那個苗疆蠱人。

     九兩指了指名單,道:除了你說的這些,我還認識一個人,非常熟悉。

     我詫異道:誰? 她指了指名單,道:就是這個,齊齊哈爾市鄭江濤,這個是我的同事,刑偵科的法醫,也就是對“陳海”屍檢,還有你的血液進行化驗的人。

     我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突如其來的信息像是一個炸彈一樣轟炸了我的腦海,之前我想不通的細節問題終于豁然開朗。

     關于陳海的屍檢報告,那個無法對的上的死亡時間。

     我莫名其妙被打的幾針,檢驗報告卻是如同打了白開水! 原來,師父已經滲透到了這個我可能存在的每一個角落?!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樣一個老人?為了騙我,又是費勁了多麼大的心機,花了多麼大的财力! 這讓我更加好奇,花了這麼大工夫,這麼多錢,騙我一個三流絡作家,到底是圖了什麼?! 九兩站起身,抄了一份名單之後,對我道:我現在立馬要回去,你在家裡等我消息。

     我急切的道:我跟你一起回去,待在家裡沒意思了。

    現在想知道的全知道了。

     她搖頭道:我現在必須親自去抓捕上面名單上的人,電話指揮都不一定保險,而且我感覺,我們的一舉一動,全在你師父的監控之,你留下,不能讓他發現我們的行動,不然更加麻煩,你放心,一有消息我就立馬通知你! 我把九兩送上了去城裡的大巴,目送這個英姿飒爽的離去,我竟然有點不忍别離。

     回到家之後,沒有九兩在間的調和,加上父親對我的不信任讓我心有芥蒂,隻感覺無法跟我這兩個最親近的人相處。

     有些時候真的是這樣,他們深愛着我這個兒子,我深愛着他們,可是就是無法融洽的相處,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這個愛,又何止愛情? 既然沒話跟父母說,三個人發呆看電視也不是個事兒,我就回了自己房間睡覺,這簡直就是跟豬一樣的生活了,吃飯,睡覺,睡覺,吃飯。

    還好在我對父親說了我的冤枉之後他不再限制我的自由,二狗跟大民也跟很多村民解釋了,我現在偶爾出去溜達溜達還能得到鄉親們熱情的招呼。

     可是,真的招呼我了,我卻沒有心情再去轉悠了,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四天,九兩一直沒有來消息,我心牽挂,第一是着急知道答案,第二,她再怎麼猛,也是個女子,我真的害怕師父這種處心積慮喪心病狂的人會對她不利,就給她打了個電話。

     那邊卻不接。

     我就想着,或許她在忙吧,等她忙完的話就會打回來,這一等,就是幾個小時,這下我坐不住了,又打,還是不接! 我發了個信息,問道:領導?忙着呢? 信息,依舊沒回。

     我再打回去,這次幹脆直接關機了! 我馬上就慌了神,電話的反常讓我的思維再次發散,想象了一個九兩被歹徒劫持,發現電話響了,歹徒摔碎了電話的畫面,甚至我能想象到九兩無助的眼神。

     我打電話訂了張第二天的機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因為擔心九兩的安慰,我一直在打九兩的電話,都打不通。

     最後,我火了,這肯定是遇害的節奏,而現在想要害我的,可能對九兩下手的嫌疑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師父。

     我一個電話打了過去,等到師父接通,直接就罵道:你個王八蛋!一個小女子你也下的了手? 師父可能剛剛睡醒,聲音都有點迷糊,道:别激動。

    什麼情況,你說明白。

     我叫道:你别給我裝迷糊,我知道,九兩現在就在你的人手上對吧?我警告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這句話,我傷感了,不是淡淡的憂傷,而是發自心底的傷感。

     我這個六年來生活在一起的人,終究是形同陌路了。

     師父也自嘲般的笑笑,道:九兩?那個小女娃?為了一個女的你罵我王八蛋?還威脅我? 我剛才的語氣隻是一時沖動,現在讓我對這個老人這麼說話,雖然他算計着我,我還是無法下這麼重的口,我變了個語氣道: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放了她,她隻是一個局外人。

    有什麼事兒,沖我來吧。

     師父沉吟了一下,道:不關我什麼事兒,是她自己不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