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睡夢中的注射

關燈
,我想這是誤會,我們這裡的安全絕對沒有問題。

    您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們溝通,這樣封鎖對我們酒店的聲譽不好,我也是給老闆打工的,理解萬歲可以不? 我還沒說話,九兩道:我要看昨天晚上的監控。

     經理點頭道:行,我這邊可以給您十分鐘的時間,但是十分鐘之後,不能限制客人的自由,我們老闆跟你們局長的關系不錯,我想大家都不希望還會有什麼不愉快發生。

     九兩點了點頭,帶上兩個警察和我,跟随着酒店經理來到了監控室,調了昨天晚上的錄像出來看,九兩從我這邊走的時候是十一點左右,而我,是在淩晨時候入睡,所以監控錄像的重點是淩晨之後。

    兩個警察有條不紊的操縱着電腦,酒店經理還在喋喋不休的道:您看,我們酒店是沒有任何死角的,也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甚至連失竊都沒有發生過。

     她話還沒落音,現實就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一個警察道:九姐,淩晨兩點到兩點半的監控錄像,被删除了。

     酒店經理的汗開始大滴的落,這次她卻啞口無言,九兩卻在這個時候,對那個警察道:好了,通知小王他們,收隊。

     警察解除了對酒店的封鎖,這讓我非常不理解,也很氣憤,我感覺我不被重視了,這什麼情況啊這是,半夜睡覺被人打一針,就這麼算了?如果是打的毒藥呢? 九兩把我帶回警局,給我倒了杯水,無視我的憤怒,道:第一,這個酒店的老闆跟我們局長的确很熟,第二,既然他們能遠程的删除監控,封鎖的意義就不大,因為這個得罪人,不明智。

    第三,其實你這一針,挨的不冤枉,這樣子,起碼可以排除了鬼怪之說,這一切,都是人為的,是有人針對你,設了一個局。

     我沒功夫喝水,吼道:你說的好聽!你給我試一下半夜三更給人打一針試試!現在我的心裡還突突着呢! 她手裡轉着一支筆,道:直覺告訴我,那一針應該沒有問題,能銷毀監控,悄無聲息的進入你的房間,想害你,有一萬種辦法,用得着打針? 不一會兒,血液報告出來了,那個法醫撓頭道:一切正常,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再做一遍全身檢查。

     我拍了拍大腿道:不放心那是必須的,檢查什麼時候做? 出了這檔子事兒,誰都沒法來笑話我,因為擱誰身上都一樣,血液注射這種事兒實在是太不讓人放心了,我又做了一遍現在能做的所有的檢查,結果都是一樣,我全身上下一點事兒都沒有。

     這我就納悶了,我他娘的竟然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我真不是要自己盼着自己出什麼事兒,但是心裡就是不踏實,這根本就無法想象的,有幾個人,半夜費勁周章的摸進你的屋子,删掉監控,然後在你屁股上打了一針純淨水就走了?可是盡管我是一萬個不放心,查不出問題我也沒辦法,隻能督促着九兩,繼續想辦法,趕緊去查清楚這件事兒。

     我想的是,就算是我種了一種現在儀器沒辦法查出來的毒,最好的辦法也就是找到下毒的人,查出解藥。

     但是這時候無從下手,我們在三裡屯兒祖墳裡得到的綠色銅鏽還在檢查,最後我們決定,查另外一條線,那就是東北大叔的那張照片。

     說到底,大叔陳海,是這件事兒從始至終唯一一個受害者,按照九兩的有罪推論來說,這件事兒是有人針對我布的一個大局,而大叔陳海隻是意外因素卷入其的。

     那為什麼布局的人要殺掉一個無辜的大叔呢?任何人不會去做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也不會無辜的去傷害一條人命,那麼,他殺大叔的理由是什麼。

     東北大叔是一個非常樸實熱心的老者,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我敬重他如同我的長輩一般。

    在認識我之前,他有着平靜的生活,我們找不到他必須死的理由,隻能從那一張照片着手。

     換句話來說,那一張照片,是平淡的東北大叔身上唯一可疑的地方。

     這次,我跟九兩再一次來到了大叔家,盡管東北大妹子已經說過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我們還是不得不來,因為我忽然想到事情的不合情理之處,請回憶一下我是怎麼發現大叔的照片的,又是在哪裡發現的。

    ——對,我是在大嬸兒的房間裡,一個非常顯眼的位置發現了大叔年輕時候跟人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