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劉伯溫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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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完這個帖子之後,剛好要上飛機,這個帖子的每個字,我都有看,看的很細緻,假如說我是一個讀者的話,這段話對我來說,真的是有巨大的說服力的,推測雖然說不上極端的嚴謹,但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來看,應該能說是在一片鬼怪之聲中不可多得的理智分析,我刷新了頁面,果然短短的十幾分鐘,就多了幾百的評論和幾萬的點擊。

     這個帖子,肯定要火的。

     出版商和作者會是最大的受益人,也是最佳的嫌疑人,這句話是沒有錯的,起碼我看來。

     那麼,彌勒,和我,會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知道我自己沒有作案,這點可以排除,那麼,彌勒呢?或許真的有這個可能,但是應該也不會,我在想,彌勒是從楊大偉死之後才無意的從我手裡得到這個稿子的,他之前不知道這個稿子的存在,而且彌勒的推廣營銷雖然強大,但是隻是借勢。

     對,彌勒把一系列的事兒,本身死亡是不利的,他做成了一個好的營銷,他是一個偉大的商人,很好的推廣手,起碼我可以證明,這些事兒,不是彌勒做的。

     也不是我做的,所以這個帖子本身對我來說,就是屬于一片廢話,可是我看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會感覺非常的恐懼和壓抑,或者是因為她的最後一句話: 必要的時候,你必須是兇手,哪怕你不是。

     這句話,直擊我的骨髓深處。

     我必須是兇手,是因為官方需要一個兇手,給這場“詛咒鬧劇”畫上句号,他們不能随便找個人結案,民衆不是傻子,所以他們會選擇,民衆認為的最佳嫌疑人,給大家交代。

     我,很有可能,在最後,必須是兇手了。

     ——我忽然有點後悔,或許我真的不該讓這個文以我的筆名發出來。

     可以我有點糾結,可以這麼說,彌勒在說那話的時候,把我說的都心動了,可以推向神壇,可以給我帶來無數的名利,讓我少奮鬥無數年,甚至可以說是我人生唯一的一次機會,我怎麼可能放過? 我想給彌勒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我放棄署名權,可是,我也在糾結,在艱難的選擇,風險與利益是并存的,不是嗎? 失眠的貓說的我“被兇手”是一個可能。

     我因為這本書功成名就,是必然的,可能跟必然,這是一個絕對值得賭的賭局,不是麼? 我在考慮的時候,飛機終于要起飛了,在飛機上,我還是在想着那個問題,不得不說,最近這段時間,我要面對的選擇也着實的太多了刈,剛才的陳曉宇需要我去做,這個選擇也要我去做。

     而且都非常的艱難。

     就這麼想着,幾乎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幾乎有點混沌。

    我并不是一個在面對選擇的時候可以立馬做出決定的人,特别是這些選擇真的是非常的艱難。

     人性,名利,世間幾人能真正的勘破浮生半百,偷得半日之閑? 後來我決定不想,現在我能做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順其自然,我需要理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一點,如果這件事兒存在所謂的真相的話,那麼,等待我的會是一個抽絲剝繭的過程,除非我跟陳曉宇一樣,選擇逃避。

     ——我不可能阻止彌勒出版,也不會阻止他,我能做的,是在一切被發生之前,找到答案。

     “小夥子,我看你面相,命中文曲星天機星坐命,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你這個命好,但是怎麼說呢?啧啧。

    ”忽然,我聽到了一句話,這個話本身應該經常在天橋旁那些老頭說,可是現在卻在飛機上,我旁邊的這個人對我說道。

     我因為一直都有心事,甚至都沒有去關注在飛機上我旁邊的這個人,現在他說了,我才注意到他,這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梳了一個中分頭,長的沒有半點仙風道骨就算了,還一臉的奸詐,也就是說,從我淺顯的面相術中都可以看出來這個人就是一個陰險狡詐之人。

    根本就沒有半點氣質可言。

     但是我還是被他說的話給提起了興趣,不是他最後的那一句不過,算命的經常用這個套路來吸引人,這我不會上當,我好奇的,是他的另外一句話。

     我命中是文曲星和天機星坐命,他是從面相上看出來的。

     這句解命,跟我給自己看的一樣,但是我不是看出來的,我是從紫微鬥數和四柱八字算命之上推演而來,并不是我相信這些東西,而是因為之前對這方面比較感興趣,就去地攤上淘到了一些孤本,我根據上面的辦法給自己權當無聊的推演過。

     此刻,我用八字才按照“書裡的算法”才能算出來的東西,竟然被這個人給說了出來,我意外的,是這個。

     “願聞其詳。

    ”我說道,人會因為無助而求助神明,我在之前甚至有了找一個道士去處理這件事兒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