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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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房間的地面上都是已經幹涸的綠色汁液,房東罵了幾聲,說到這癟犢子,等見到他一定不租給他了,把房子裡面弄的髒的不行。

     我這時候沒太搭理房東,因為想這些怪蛙呢?自己跑了?還是被瘋子給轉移走了? 房東這時候還在義憤填膺的罵着,我心想時候該脫身了,于是假意要了個房東的電話,急急忙忙就從這離開了。

     出了原住處的房子,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來那個瞎子來了,他算得應該挺準的,當時好像是說我二十歲來着,我心想要不還去找找那個瞎子,看能不能再得到點更多的信息,于是我就順着湘湖區往裡找瞎子的住處去了。

     瞎子本來就不知道我的長相,況且現在我連聲音都變了,他要是說的和之前不一緻就他媽的是騙我,我來到記憶裡瞎子的住處,但是沒找到那個低矮的建築,本來瞎子住的地方,有一幫建築工人正在哼哧哼哧蓋房子呢。

     我就挺納悶的尋思,這他媽的是不是我記錯了,但是轉了幾圈之後覺得應該沒記錯,于是就回來喊住了一個搞建築的說,原來住這房子的人呢,你們知不知道? 那人看了我一眼,指着遠處一個正指揮的人說,你問我們頭吧。

     那人聽見之後主動對着我說,問啥的? 我說這兒原先住的人呢? 那個人在遠處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會,說到,不知道,我們隻負責蓋房子。

     但是我感覺就是他那麼一瞅,我感覺他應該是知道些東西,但是這些東西相當的隐晦,不想給我說。

     我一瞅附近還有個老頭靠牆的位置看報呢,于是走過去問他這瞎子的事情,老頭摘下來老花鏡看了我一眼,好像也是不太想給我說,問我找他幹啥。

     我尋思說可憐點吧,于是說,他之前欠了我家一萬塊錢呢,所以給人摸骨都收費,最近我家急需用錢,所以我來找他要賬。

     老頭又瞅了瞅我,說到,要賬?我估計你是要不成了。

     我問到為啥? 那老頭戴上花鏡淡淡地說,他死了,過完年不久有人強拆他的房子,聽說他不肯走,被砸死了。

     砸死了? 這瞎子不是能什麼都能算出來麼?怎麼能算不出來自己的命運,我心想怎麼那麼巧,我找過他之後他就死了。

     眼看時間還早,我想起顔夕住的地方看看,說不定顔夕已經回來了,于是我覺得瞎子可能是洩露天機太多,所以被砸死了,五弊三缺的三缺之中,不是有沒錢、沒權、沒命隻說麼。

     老鸹村還是一如繼往的安靜,而且入村口處都已經長滿了離離的青草,壓根沒有擺放棺材的迹象。

     顔夕當時不是說放棺材是村裡的風俗麼?怎麼上次我離開的時候沒見到,現在還是一個棺材也沒有。

     沿着山路摸索到顔夕的住處,一看之下我就失望了,因為房門上落着一把巨大的鎖,我透過鎖往屋裡看,好像屋裡面的東西一如當時,就是灰塵好像已經很深了,不知道多久顔夕沒有回來過了。

     不禁連這個房子,甚至連顔夕的廚房和遠處那個本來養牛的房子都上着鎖呢,好像顔夕知道她自己要遠行一樣,這個地方一片荒涼破敗的氣息。

     山風微涼,草木甜香,我突然想到瞎子說的話,他說顔夕是山童,春天來臨就會變成河童,我想到這立馬掏出來手機看了看,已經要三月份了,難不成那瞎子的話真是對的,現在顔夕已經在大江大河之中,隻有到冬天才能回來。

     我心裡有點怕,比失去伊姗離開時候還難受,這種感覺說不太清楚,要是讓我承認喜歡顔夕超過伊姗了吧,又似乎是不太可能。

     但是瞎子說顔夕會纏着我,我會變得越來越虛弱,直到死亡,但是顔夕一直都消失着呢,我心想這瞎子扯呢吧。

     不過我想看看這山村到底是怎麼回事,上次我記得有幾個婦女,還有一個給我出古代數學題的女鬼呢,怎麼現在都沒有了。

     我看見遠處還露出幾角房子,于是我就撥開草走了過去,誰知道這幾處房子也是一樣,都是上着大鎖,好像是很長時間都沒人住過。

     我心想這難道就是顔夕說的村莊?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我挺疑惑的,準備最後去趟殡儀路,之前不敢去是因為小診所的那虎B殺人犯在那呢,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