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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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河水是很詭異,我說這是什麼河水啊? 顔夕說這河水有毒,都是工廠排出來的廢水。

    按住我的退要讓我脫鞋,我心裡似乎有了故意欺騙她的快意,嘿嘿一笑說,沒事,我故意诓你的,因為我想起來一個傳說。

     我以為顔夕會罵我,不過等了一會周圍都是靜靜地,她什麼也沒說,隻是上來輕輕地拉住我說,走吧。

    我感覺到很無趣,好像她渾不在意我這樣做,我郁悶地搖搖頭,這時她說快到了,不要再說話了。

     于是她拉着我慢吞吞地往前走,走了還沒有幾步,她在我耳邊說,前面是個人形樹,是她們村裡的神樹,凡是第一次來這兒的人都要跪拜,這時他們的規矩,我們也拜拜吧。

     說着她就拉着我跪倒,對着她說的人形樹磕了三了頭,我心裡有點來氣,百般的不願意,看起來這給我換眼睛準是巫婆無疑了。

     還沒有站起來,一個聲音突然在前面幾米的地方突然響起,她冷冷地說,送來了。

     我心想他媽的這人形樹前面怎麼站了人,還他媽的不吱聲,這不是騙老子給她磕頭麼? 剛想罵他,顔夕拉了我一下,我記得她安排我不要說話,于是擰了一下頭不吱聲了。

     顔夕答到,嗯。

    我把他送過去。

     然後顔夕好像是去栓驢,我就尋思可能是顔夕來之前給她們這個親戚打過電話,要不然人家也不能專門的在這等,不過聽聲音冷冰冰的,好像不是太樂意給我看眼似的。

    于是我站了起來,也沒有說什麼,栓驢回來的的顔夕拉着我繼續往裡走。

     顔夕拉着我慢走了一會,突然一閃身鑽入了一片灌木叢,一條樹枝從我的臉上劃過,我忍不住的要叫出聲來,顔夕柔軟的手掌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說到,别吱聲,她們村裡狗多,還都不栓着,咱們繞路走。

     聽了顔夕這麼說,我也不敢吱聲了,因為我從小就怕狗,小時候被一條兇惡的大狗給咬到了屁股,人家說狂犬病的發病可以潛伏幾十年,到現在想來還心有餘悸。

    雖然有好一個尖利的樹枝又刮傷了我的臉,可是我還是一聲不響的跟着顔夕往前走。

     樹叢中走了一會,一會高一會低的,我都被轉得有點暈頭轉向了,剛想問還有多久的時候,顔夕輕輕地說到了,我感覺站的穩了,似乎來到了一片平地之上。

     她小聲地說說自己先去打個招呼,千萬别亂走,随後在領我進去,然後就松開我的手走了。

    我一個人在這地方站着,隻感覺一陣陣的冷,似乎比剛才在驢子上吹的風還要冷。

    這時候我聞到一股潮濕腐敗的氣息,好像是那種經年不打掃的老屋裡的黴味一樣,禁不住地打了個噴嚏。

     打了這個噴嚏之後竟然出現了回聲,我心想周圍肯定有什麼東西擋着,要不然怎麼會有回聲,于是我又往前走了兩步,想摸摸前面有什麼東西。

    這時候聽到有隐隐約約地說話聲,我又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往前走,停下了腳步去仔細聽好像聽見一個聲音說,我不敢……被發現……死了…… 我心想什麼我不敢,難道是顔夕求她給我醫治眼睛她不會,怕把我治瞎了,所以說不敢。

    要是真的是個庸醫,我才不會讓她給我醫治。

    這可是對自己息息相關的事情,我也顧不得顔夕吩咐的不要亂走的規矩,用手在前面摸索着,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又往前走了幾步。

    這時候赫然出現了一面牆,果然周圍有牆,聲音好像是從牆裡面傳來的,于是我耳朵貼着牆凝神的聽。

     這樣已經能模模糊糊聽見顔夕的聲音,好像真的在懇求那麼老婆子。

    因為我聽見一個老婆子咳嗽的聲音,她好像說,……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