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父子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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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念想以後,就開始做了,我找到張老師讓他協助我,他答應了,然後在學校裡把我的事也講了出去,在學校裡剩下的都是些一般的老師和術法還不算高的學生,其實在知道了這事以後,有很多人會很恐懼,但也有不少的人還覺得沒有機會去大戰一場,現在卻能站在戰場的最前端,倒也願意出力。

     布陣的方法和陣圖我都告訴了張老師,請他幫忙去布置,至于我,則找了一個小茅屋來制作這符,張老師告訴我以三才之力為文,也就是以三才之力方可啟動,最碰巧的是,這符的啟動時間和那陣法的啟動時間碰在一起,也必須在冬至日的夜半子時,在特殊的地方以咒力加以啟動。

     而這個氣運濃厚之地也恰好是在破夜廣場,那裡本身是江楚所建立的一個大陣,當初為了防止我爸出世,特意以各大隐世家族氣運的一部分用以鎮壓,所以那裡聚集了很濃的氣運,這些巧合湊在一起是我心裡越發有信心,雙魔出世和《承天》《載地》的終極術法在天時上碰在了一起,這無不說明天書和雙魔之間的聯系,正如這啟明星所暗示的一樣,希望與絕望本身就是一體兩面,禍福總相依嘛。

     張老師确實博學,不光告訴了我三才之力,還告訴我應該如何凝練星光,星光本是飄渺的存在,虛幻不住,如何能捉呢?張老師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昔時禅宗二祖慧可法師求道于初祖達摩,曾對達摩大師說“我心未甯,乞師與安。

    ”達摩反道:“将心來,與汝安。

    ” 慧可大師聽後頓悟,心之所存本無所在,便無物可依,星光飄渺,卻由心出,隻見其相,不可執其真形,何以承幻?唯以心存。

     在廣西的十萬大山裡,娑婆婆讓我化解何遜的怨氣,曾給我一碗大悲水,現在大悲水沒了,隻有那個土碗一直被我保存,那個土碗看似不起眼,實際上也算不上什麼寶物,但卻能盛慈悲化現,那碗亦是心的化現,唯有那個能盛星光。

     張老師在這件事上給我了不少幫助,我聽黃賢說他和劉易走的很近,又曾聽胖子說他救了胖子和黃賢,而且展示出的修為很不一般,可是現在我看張老師,、卻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他的修為到底如何,這好像還是透着點古怪。

     不過我也沒用耗神去想,還是快點把符制成吧,在幾樣東西的輔助下,我用了幾天的時間終于把符畫好了,符的底色是黑色的,符文都是白色的,方方正正的圖案,看起來還閃着銀輝,我用啟明星的星光凝成的墨,畫出來便是銀色的,看起來很是好看。

     在我準備好符之後,我離開小茅屋趕去破夜廣場之後,張老師也帶着他們把陣法布置好了,我看他們用的布置的東西和我之前想的不同,也就水火我猜到了,他們用上了高低、厚薄、寬窄,貴賤,陰陽幾種,陰陽是用符所替代,其他的都是形似,我也不知有沒有用,到時候要說不好使才真的玩大了。

     可是現在也隻能先這樣擺着了,剩下的就是等着看我爸和胖子他們什麼時候會來,我想也不會拖得太久了,自從那掀起的灰燼遮蔽了陽光,天地間的陰氣越發強盛,全球的溫度也在下降,好在現在有核能,有人造光源,雖然通電設施大都毀了,但現在也逐漸恢複一點了,如果人類還是幾千年前,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說不準現在全球生命已經玩完了,這一切都有賴于科技的發展帶來的福音。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時代的先進與快捷,人們在高速的發展中漸漸的遺失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在科學看來并不算什麼,但是這些不斷破壞天地均衡的力量也在不斷招緻禍患,人們越來越難以把持自己的心了。

     雖然暫時沒啥大礙,但繼續這樣下去絕對會出事的,且不說自然界會發生什麼變遷,人類社會本身也是在不斷的醞釀恐懼,現在暫時的平靜未必能一直保持,到了人心惶惶的時候那就真的糟了,千裡之堤潰于蟻穴,那些最大的傷害往往都源于自己内部。

     其實現在人類社會的那些頭頭也在想辦法,隻不過雙魔不除,即使把灰塵都撥開了,平複了,也一樣沒有作用,因為那解決不了根本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