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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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情形跟此刻差不多,而現在他已無足輕重,非但不可能再有機會一親那女郎的芳澤,甚至連她的面也不易見到了。

     彭羽愈想愈氣,忽然放開了被他擁吻的女仆,急問: “你知不知道,黃小姐今晚到什麼地方去了?” 女仆正在如癡如醉之際,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放開,反而有些“愛不忍釋”似的。

    隻搖了搖頭,就情不自禁地雙臂一張,将他的身體緊緊摟抱住了。

     彭羽無可奈何,隻好把頭低下來,再度吻向她的嘴唇。

    同時将按在她胸前的手,更毫無顧忌地活動起來。

     從她的吻上可以感覺出,這女仆的經驗并不豐富,嚴格地說起來,她還不太解風情。

    比起白莎麗的大膽,和伍月香的熱情如火,簡直無法相提并論。

     但正因為她懂的不多,甚至不懂運用那最能增加情趣的妙舌,才足見她沒有接觸過男人。

    卻另有一種略帶幾分窘羞,和情窦初開的風情,跟那林家玉倒非常相似。

     提起林家玉,彭羽不禁又“觸景生情”起來,忽然把懷裡這女仆,當作了那不幸的少女,向她展開了狂吻,以及胸前更放肆的活動! 她已放棄了掙紮,毫無抗拒的表示,任他盡情地為所欲為…… 于是,彭羽的膽子更大了,他再沒有什麼顧忌,毫不客氣地伸過另一隻手去,把她白色上衣的布扣,一個個地解了開來,頓使她的衣襟大開,露出了雪白細嫩的皮膚。

     就在他把伸向她背後,要為她除掉乳罩之際,忽然聽得門外傳來了刹車聲,同時連按了兩下喇叭。

     女仆猛可一驚,急将摟抱着對方的雙手放開,把他的身子一推,移開了被吻住的嘴,緊張萬分地說: “糟了!是小姐回來啦!” 彭羽隻好把她放開,叮囑說: “别忘了,如果她問起來,可别說我出去過呀!” 女仆隻一點頭,就忙不疊從他懷裡支起身來,站下地趕緊扣上布扣,匆匆忙忙地趕出去開門。

     彭羽也起身把零亂的衣服整理一下,當他再度正襟危坐時,女仆已帶着幾個人進來。

     但回來的并不是黃珍妮,而是由四名大漢,押着個垂頭洩氣的嬌豔女人! 大漢們似乎已知道彭羽是誰,連招呼也不向他打一個,就由那為首的發号施令說: “你們把她帶進那間房裡,留兩個人在房裡好好看守着,小江,你跟我就守在客廳裡好啦!” 兩名挾持着那女人的大漢,立即把她帶進了暫給彭羽住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為首的大漢又向那茫然不知所措的女仆吩咐: “别站在那裡發呆,快替我們拿瓶酒來!” 女仆怔怔地問: “宋爺,小姐不在家,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呀?” 為首的大漢哈哈大笑說: “媽的,你管的事倒不少呢!要不是黃小姐的命令,我們敢把那娘們帶來?你她媽的快拿酒來吧,廢話少說,有話就等黃小姐回來問她好啦!” 女仆不敢再多問,隻好望了彭羽一眼,忙不疊走向酒櫃去取酒。

     為首的大漢這才向彭羽自我介紹: “兄弟叫宋福全,是在灣仔碼頭混生活的,也等于是專為‘夏威夷沙龍’幫場子的。

    老兄就是黃小姐說的,在澳門很吃得開,兜得轉的‘小霸王’彭羽彭老兄吧?” 彭羽強自一笑說: “宋兄這不是明捧暗罵嗎,我要真在澳門吃得開兜得轉,還會跑到香港來避風頭?” 宋福全大剌剌地徑自朝沙發上一坐,哈哈大笑說: “彭兄說哪裡話,關公還有走麥城的時候,誰能永遠一帆風順呀。

    何況憑你老兄的身手,在香港也照樣能混出些名堂的,别他媽的發愁,有什麼困難盡管來找我姓宋的。

    别的不敢說,替你找條出路還不成問題!” 彭羽看出這家夥雖是個大老粗,倒還很爽快,不失是個江湖上混的黑社會人物,于是笑了笑說: “那我就先謝啦!宋兄,你們帶來的那女人是……” “你不認識那娘們?”宋福全說:“她就是黃小姐的助手,‘夏威夷沙龍’的第二塊牌子姜小姐呀!” 彭羽詫異地說: “哦?既然是黃小姐的助手,幹嘛……” 宋福全是個口無遮攔的老粗,心直口快地說: “媽的!這娘們大概是活得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