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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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既不舒服也太粗野,我可不願那樣做。

    但為了使你不能離開這個房間,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請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 黃珍妮勃然大怒說: “姓鄭的,你……” 鄭傑警告說: “黃小姐,你最好别大喊大叫的,我倒無所謂,隻是你的身份不同。

    目前警方正在全力偵察‘靈魂教’,你總不願意首開紀錄,第一個上警署去報到吧?” 黃珍妮果然為之一怔,似乎被他的話吓住了,随即怒不可遏的說: “好!姓鄭的,現在是你狠,但你别太得意,總還有求到我的時候!” 鄭傑置之一笑的說: “以後有機會你盡管報複,但現在得聽我的,把衣服脫下來吧!” 黃珍妮一氣之下,毫不猶豫地就把剛穿上的套裝脫了下來,忿然抛給他說: “拿去!” 鄭傑伸手一接,又指着她的身上說: “還有呢,我說的是全部!” 黃珍妮狠狠地冷哼一聲,隻好走過去上了床,拉開被來蓋在身上,在被裡脫下了乳罩和三角褲,抛了出來。

     鄭傑這才笑了笑說: “你可以躺在床上休息,蓋着被不至于着涼,衣服由我帶走了,不過你放心,我回來時就全部奉還!” 于是,他也不理會黃珍妮在罵什麼,徑自過去打開衣櫥,沒有發現其他的衣物。

    又向客廳各處搜尋了一遍,最後把洗手間的大浴中也取出,将她的衣服及睡袍等裹卷起來,決定一起帶走,使她光着身子不能出房。

     “回頭見!”鄭傑把手一揮,作了個很灑脫的動作,才開了房門出去。

     躺在被子裡的黃珍妮,早已氣得全身發抖。

     鄭傑走出房外,發現那剛接班不久的仆歐,正在走道上鬼鬼祟祟地,一看他走過來,就忙不疊走開了。

     他無暇理會,徑自走向二一四号房間,拿出鑰匙來開了房門,開燈向房内張了張,見毫無異狀,便把手裡的衣物抛進去,滅了燈關上房門就走。

     當鄭傑由樓上走下樓去時,那仆歐立即匆匆走向通道,進了二二一号房間…… 鄭傑無法知道,當自己随着姜文珠離開“夏威夷沙龍”後,白振飛是否曾趕了去。

     即使去過,沒有碰上鄭傑,自然不會留在那裡死守。

     白振飛已被人認出,再去“夏威夷沙龍”當然得化妝一番,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這點鄭傑是想到了,但現在上哪裡去找那位白大爺呢? 其實鄭傑對白振飛和白莎麗的“龐大計劃”,根本就不感興趣,甚至到目前為止,尚不知道計劃的内容。

    他完全是為了不甘心受伍月香的愚弄,不服這口氣,才決定跟他們這對假父女,從澳門追蹤到香港來。

     因此,如果完全是為了替這對假父女賣命,他就實在大可不必,犯不着跟組織嚴密龐大的“靈魂教”惹麻煩了。

    但現在已經把姜文珠牽連在内,使這曾對他一往情深的女郎,為了幫助他而不顧一切後果,終緻事機不密,觸犯了教規。

     如今姜文珠已是待罪之身,随時都會被置于死地。

    鄭傑頗有“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的感覺,無論在道義上或情感上,他又怎能置她的生死于不顧? 可是他不明白,姜文珠是臨時決定到“維多利亞大酒店”去,另外開個房間等他消息的,她又怎麼會落在對方的手裡? 是在大坑道上等候時就被他們發現,當時就被執。

    還是被人一直跟蹤到酒店,開好房間以後才被他們闖進房去帶走的,這卻無法加以判斷。

     但有一點不能不承認“靈魂教”的耳目确實衆多,似乎遍及了各處! 忽然之間,他想到了那剛接班不久的仆歐…… 就在疑念方起之際,他突然覺出後面似乎正有人在跟蹤。

     于是他停了下來,裝作拿出香煙來叼了支在嘴上,而在掣着了打火機點煙時,眼光向後面一掃。

    果見距離大約十碼之内,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居然也停在了街邊,故意裝成是在交談。

     同時在這兩個家夥後面不遠,又有輛黑色轎車在緩緩跟着,車上除了司機之外,後座似乎還有兩個大漢。

     鄭傑一看這情形,心裡已明白他們确實是在跟蹤,并且無論他是步行或乘車,他們都不會放松地盯上來。

     他終于恍然大悟,難怪能從酒店輕易脫身,原來他們的目的是要利用他,跟蹤去找到白振飛! 如果他們真知道白振飛的去向,現在趕去會面,兩個人隻要一碰頭,後面跟着的幾個家夥還不猝下毒手? 鄭傑不禁怒從心起,但他卻不動聲色,好像全然未覺似的,點着了香煙就繼續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