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直指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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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就是那家夥志在報複,不但要奪回五十萬美金,還要把他們七個人置于死地,趕盡殺絕,方解他的心頭之恨! 否則當地警方得到通知,要抓他們七個人并不太難,隻要抓住了人,錢自然也跑不了。

    可是,這樣一來,充其量是将他們七人繩之以法,按照國際法由吉隆坡方面把他們引渡回去,交由法律處置,那就不能向他們下毒手報複了。

     由這點看來,辛克威并未通知當地的警方,但那五十萬美金中的任何一張鈔票用出去,隻要被警方發現,那就知道那筆錢和持有的人都來到了賭國啦! 鄭傑正在獨自默默沉思,忽見房門開了走進一個幾乎是全身盡裸的女郎來。

     定神一看,赫然就是剛才在樓下客廳裡,表演那火辣辣的肚皮舞的洋妞兒! 她尚未換上衣服,仍然是那兩樣僅能夠算是點綴的玩意,稀稀落落地挂在胸前和腰際。

     雖然是聊勝于無,卻比幹脆一絲不挂更誘惑,令人看了真會情不自禁地為之霍然心動! 她落落大方地走向圓坑來,嫣然一笑說: “伊瑪娃小姐在樓下辦點事,也許要多耽擱點時間,怕你一個人在這裡等得太無聊,所以教我來陪陪你,你歡迎嗎?”她說的一口純熟英語。

     鄭傑隻好起身笑笑說: “豈有不歡迎之理,隻是伊瑪娃小姐這樣周到,反而使我有些過意不去,有些受寵若驚了……” 洋妞兒已從入口處走了下來,又笑了笑說: “要我為你單獨表演嗎?” 鄭傑别有居心地說: “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姐,能跟你坐在一起聊聊,已經是種莫大的享受!假使我再有奢求,不是太不知足了嗎?” 洋妞兒妩媚地瞟了他一眼,忽然伸手一按入口處的一個電鈕,這整個圓坑就轉起來。

     鄭傑冷不防被轉得站立不穩,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歪,跌坐在沙發上了。

     洋妞兒不知是真失去平衡,還是故意裝的,居然也跟着一個踉跄,正好撲跌在他懷裡! “哎呀……”她輕呼一聲,接着吃吃地笑了起來。

     鄭傑被這形同赤裸洋妞兒撲進懷裡,下意識地雙臂一張,把她摟抱住了。

    手觸她光滑細膩的裸背,禁不住一陣心魂蕩然,意亂情迷! 洋妞兒是瘸子拜年,就地一歪。

    幹脆依偎在他懷裡,也不坐正身子了,并且嬌聲地問: “這速度是否太慢了,要不要加快些?” 鄭傑強自一笑說: “我對這新鮮玩意,實在不太習慣,如果必須使它轉動,而又不能使它減慢或停止的話,就保持這個速度吧!” 洋妞兒挑釁地說: “看起來你蠻棒的,怎麼這樣不濟事?這隻是最慢的速度,每分鐘還不到十轉,最快的每分鐘可以轉動三十轉以上呢!” “那我一定被轉得頭昏眼花啦!”鄭傑說。

     洋妞兒笑着說: “真差勁!” 鄭傑并不想在這種場合稱英雄,置之一笑說: “我這個差勁的人,可以請教你的芳名嗎?” 洋妞兒笑笑說: “我叫露西,伊瑪娃小姐告訴我你姓鄭,我知道這是中國人的姓。

    如果是日本人就姓什麼山本,闆田什麼的了,對嗎?其實我對你們東方人,很難分别得出呢!” 鄭傑笑了笑說: “實際上西方人更難分得出國籍哦!” 露西報以妩媚地微笑,忽問: “鄭先生是伊瑪娃小姐的朋友?” 鄭傑回答說: “目前還很難說,究竟是友是敵,完全要由她去決定了!” 露西詫然說: “這我就不懂了,如果你不是伊瑪娃小姐的朋友,怎麼會被邀進她的房間裡來?而且還怕你無聊,特地把我叫上來陪你,這是很不尋常的事呀!” “哦?”鄭傑故意問:“這意思是說,伊瑪娃小姐對我是另眼相待啰?” 露西點了點頭說: “所以我認為,你如果不是她的密友,就是這個俱樂部主人的朋友,反正一定很有來頭,才會受到她的以禮相待。

    否則絕不可能讓你單獨留在她房裡,更不會特地叫我上來陪着你了!” 鄭傑趁機問: “這俱樂部的主人是誰?” 露西并不回答,反而笑着說: “你這可是不打自招了,既然連這裡的主人是誰都不知道,那你準是伊瑪娃小姐的密友啦!” 鄭傑急欲知道這個俱樂部的主人是誰,因此不便否認是伊瑪娃的密友,于是勉強笑了笑說: “就算被你猜對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裡的主人是誰嗎?” 不料露西竟“噗嗤”一笑說: “如果你問的是現在,那麼現在你是客人,我就是這裡的主人了!” 話才說完,她就突然反手一勾,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勾下來。

    同時自己也仰起了臉,把嘴近了上去,使四唇吻合在一起! 鄭傑無法拒絕這洋妞兒的熱情,隻好卻之不恭,受之有愧,索性來了個聽其自然。

     好在關于那五十萬美金的事,他說的是事實,并非虛構。

    伊瑪娃既然交遊廣闊,就有辦法托人向警方打聽,隻要打聽出确有其事,便不緻于懷疑他另有企圖了。

     而且,她既叫這洋妞兒上樓來陪他,無論是不是監視,總算沒有太明顯地表示出敵意。

     目前鄭傑不便采取任何行動,既有美色當前,讓他盡情欣賞這異國風味,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露西熱情似火,她這火辣辣的一吻,熱力足以熔化任何男人,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