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原來醜男長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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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還有心情去心疼他那個「好朋友」呢!也不想想現在兩人正在密謀什麼好事。

    為了救人而站在與那家夥對立的位置,也不想想,要是被發現了,肯定會被拆成碎片耶。

     如果李格非真有周子熙所形容的厲害精明,那麼這項救人的計畫,大抵是沒有什麼成功率的。

     唉,好好的米蟲日子不過,偏偏被美色所迷,瞠了這個渾水。

    隻能說自己潛意識裡一定有自殺的傾向,不然怎麼會這麼自虐? ☆☆☆wwwnet.net☆☆☆wwwnet.net☆☆☆ 雖然見識過幾次李格非生氣的面貌,但花靈很明白,其實自己還沒真正見識過李格非的黑暗面。

    對于這位先生的黑暗面,她也并不好奇就是了。

    人嘛,都有那麼一點趨吉避兇的自保本能,知道他陰險起來會很駭人就好,大可不必親身體驗了吧。

    她一點也不好奇,真的! 今天她之所以會前來李格非的主宅,是聽說他大老爺今兒個一整天都會在青墨舫上接待重要客戶不在家,于是便放心的前來了——還帶著周子熙交給她的「李家主宅地形圖」一份。

    她并不是路癡,但李家大宅不隻蓋在島上,還蓋了一整座島,差不多就像紫禁城那麼大了!如果沒有地圖索引的話,她大概連正門在哪裡都找不到,還妄想四處偵察呢!想都别想。

     說起來,李格非對黑色系似乎有著變态的嗜好,明明盛蓮是個以青綠和粉嫩色系調和而成的美麗國度,但他卻硬要與所有的明亮光鮮唱反調的樣子!不隻個人熱中穿黑色衣服,連個宅子也要蓋得黑不溜丢的,瞧,不隻小島取名叫黑島,大老遠就看到黑島上一大片的黑瓦、灰牆、淡灰柱、白石闆地的,整個島都搞成這樣,會不會太沉重了點?想害别人誤會得了色盲症也不是這樣。

    而且這還會讓她忍不住老要想起一句很有名的廣告詞——肝哪不好,人生是黑白的。

     如果盛蓮國有黃曆的話,那麼黃曆上一定會指出今日諸事不宜。

    因為當青俊才要将小舟劃靠向黑色碼頭,就看到同時有一艘黑色的大船也駛了過來。

    從那艘船的華麗茫搖程度來推敲,裡頭載著的人,八九不離十的,應該是李格非沒錯! 而且,還是個不隻衣服黑,連臉色也很黑的李格非。

     黑臉黑衣的李格非看起來非常危險……花靈躲都來不及躲,因為李格非在船裡已經先一步看見她,走了出來,正遠遠瞪著她看。

    眼神極之兇狠,不知道被誰惹到了! 不會是……周子熙那邊露餡了吧?如果是的話,那她不就慘了?花靈心中苦苦的想著。

    回頭問青俊: 「小俊,如果我們現在馬上掉頭,把小舟劃回家去,你看怎樣?」 青俊動也不敢動,低頭。

    小舟就這麼蕩在碼頭邊,随波漂啊漂的。

     「真是稀客。

    既然來了,怎麼不上岸?」李格非指示船夫将船駛近小舟,雖一船一舟的高度不相稱,落差也大,不過在船夫高超的技巧下,船舷很快并排靠著。

     李格非居高臨下的表情很陰暗,陰暗得讓人不敢逼視。

    不過花靈還是注意到他的左臉頰似乎特别紅,還有點腫……不會是……被誰給掌掴了吧?有這個可能嗎?那個人還活在世上嗎? 「怎麼?傻了?」李格非縱身一跳,整個人穩穩的立在小舟上,讓隻容兩人搭乘的小舴艋舟立即往下沉了幾分,河水都漫進舟裡了! 花靈馬上下令: 「小俊,發什麼呆,還不快靠岸!沒看見舟要沉了嗎?」然後對金主涎笑:「哎啊,我的爺,您這樣随便亂跳多危險啊,也不想想您是多麼金尊玉貴的人兒,要是一個跳得不好,不小心給跳進水裡的話,弄得一身濕的,可不就要生病了嗎?」 「掉進水裡會生病?這是什麼笑話?」這女人總是在胡言亂語,不過他已經習慣了。

    瞧著她臉色發青、不時往下偷瞅著河水的窩囊樣,心中自然而然的升起惡意,偏要教她的擔心化為事實!「你不會是怕水吧?」 「嘿嘿嘿,這不是說笑嗎?誰伯水了?」她隻是不會遊泳而已好不好。

     花靈一邊陪笑,同時密切注意著李格非的舉動,非常的警戒。

    看他不懷好意的表情,讓人不免揚起兇多吉少的不妙預感。

    這人看起來就像是在外頭受了氣,正想回來找個無辜的倒楣鬼洩憤一番的樣子,而不幸的她就剛好在這時撞到他手上了。

     「也是,盛蓮人都是水中蛟龍,怎麼會有人怕水呢?」 「是啊是啊,說得極是。

    」點頭。

    暗自找生路,太好了,已經靠岸啦。

     「不過我忘了,你不是盛蓮人。

    不曉得你的水性如何——」他的手在動…… 快逃!花靈機靈的往岸上沖! 來不及了!李格非伸出一腳,俐落的将她給絆進河水裡! 既然要慘,怎麼可以不拉個墊背的!花靈在慘叫中,及時扯住李格非的一管衣袖,打算大家一起下水同樂,但!—— 「嘶!」 不幸事與願違,最後與她同歡的是李格非——的衣袖。

     「哇啊啊啊啊——」花靈隻能尖叫。

    要淹死了,她要淹死了啦,救人哦! 「夠了你!」李格非瞪了眼自己光溜溜的左臂,再看了看「坐」在水中迳自玩溺水遊戲玩得不亦樂乎的花靈。

    滿腔的氣怒被她攪得亂七八槽,說不出是何滋味,雖然依然生氣,卻也多了一些無力無言無奈的悲慘情緒。

     「公子!」一個白衣女侍急忙脫下外袍要幫李格非遮住光裸的手臂。

     「不用!」李格非沉聲拒絕。

    再度瞪了花靈一眼後,「哼」地一聲,甩著僅剩的一邊衣袖,大步走上岸,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