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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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女人是一種白細胞極其豐富的動物 她此刻仍在圓桌底下抱着桌腿酣睡着,酒瓶就歪倒在腳邊,卻不知多多正到處在找她,多多又問衆人有沒有見到一個穿紫色長裙的女孩。

     這時有人推了一個穿紫裙子的女孩出來,多多一瞧不由得直擺手,眼前的女孩胸部北半球全部露出,整個人最先入人眼的就是兩個半圓,這哪裡是曼君的風格。

     多多又找到了露台上,見佟卓堯獨自坐着抽雪茄,便笑迎着上去問:“佟少,你在這裡抽悶煙啊,外面那麼多美女你怎麼反倒寂寞了。

    ” 他淡淡地說:“裡面太吵。

    ” 這樣多多也不好再多攀談,便問:“佟少,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紫色長裙的女孩啊?看起來很瘦的那個,不是豐滿的那個。

    ” “沒有。

    ”他依然是簡潔的回答。

     多多素來是知道佟卓堯的孤高,或許商人的天性就是這樣的吧,多多轉身就準備走,去别處找找曼君,心裡還惦記着袁正銘,怕或有别的女孩子乘機找袁正銘攀談。

     “砰……”桌子底下突然就發出來了聲音,多多扭過頭又望了過來,他也好奇地低頭一看,都同時看見了抱着桌腿睡得正酣暢的她,她可能是伸了一下腿,腳将酒瓶踢滾到一邊發出來的聲音。

     她被多多從桌子底下給拖了出來,多多請拍打着她的臉,才把她給拍醒,她才恍然知道自己竟在桌子底下睡着了,就站起身子,有些晃晃悠悠攙扶着多多。

    走過他身邊時,她抱歉的微微笑了一下。

     他倒莫名其妙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竟然喝了他的酒,還醉卧在桌子底下灑脫地睡着了,真是個笨得可以的女人。

    他再想想,又覺得她的面目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裡見到過,又一想,她不正是白天在路上遇到還被他丢在高速公路上的女人嗎? 怎麼她跑來參加豪門相親會了?他搖搖頭,嘴角上浮起一絲不屑的笑意,又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上午還哭喪着臉跑到前男友馮伯文的婚禮上悲傷欲絕,晚上就改頭換面參加豪門相親不過就是想找個富豪嫁了。

     想到自己白天還真為此對馮伯文這小子有了看法,現在想想,其實馮伯文甩了她也是對的,女人都是白細胞比男人豐富的啊,受了傷出了血,總能迅速自我的愈合,很快的尋找下一個獵物。

    他想了會,自嘲了一下,犯得着為這樣一個裝得可憐兮兮實則貪圖榮華的女人傷腦細胞嗎? 他起身,不想在這地方久留了,要不是好友袁正銘和家族裡的大姐極力邀請,他才懶得浪費時間在這樣的一個派對上。

     第十二章:她以為醉了就不難過了,卻更加的疼。

     她醉醺醺地被多多拉到了大廳裡,音樂放着慢四舞曲,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十來對男男女女都在跳着慢四,多多把她扶到沙發上坐着,就和袁正銘一起跳舞去了。

     那位寶島來的秦總肥大的臀部坐在了她身邊,笑盈盈地看着她,橫豎地打量着,她十分地不自在,手撐在沙發扶手上,頭泛着暈。

     秦總端着紅酒杯遞到她面前,浮腫的大眼泡像金魚眼一般看着她,說:“阮小姐,你剛才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你呢,咱倆喝一杯吧,我給你錢,隻要你陪我喝杯酒,我這要求不高吧。

    ” 她轉過臉,白了他一眼,懶得說話。

     “真美,連白眼都這麼美,好,我為了阮小姐的美貌自飲一杯!”秦總一飲而盡,眼神又掃了過來,見她不作聲膽子又放肆了起來,說:“阮小姐,不知道你的身體是不是和你的姓一樣的軟呢?”說着手就要伸了過來。

     她簌地站起身,雖然酒性讓她頭重腳輕,但她實在是不想和這個肥頭大耳的家夥待下去。

     秦總将酒杯啪地重重放在茶幾上,對站在不遠處的蓮姐喊道:“你都找來的是什麼小姐,一點也不給老子臉面,我有的是錢,你去找那個姓阮的談一下,我要她陪我!我可是花了錢來給你蓮姐的面子才來參加相親會的!” 蓮姐笑着走過來,給秦總道歉,并說會去找她談談。

     她蹲在角落裡,眼睛被周圍的燈光刺地睜不開,模模糊糊隻看見那個多多口中的蓮姐站在她面前,端詳着她,說:“你就是多姑娘帶來的阮小姐是嗎?秦先生要你陪他喝酒跳支舞,你過去應付一下。

    ” 她搖搖頭,不說話,她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腿,身子往前搖啊搖,眼淚一顆顆地往下落。

    她以為自己醉了就不難過了,可是醉了之後,反而更清醒地感受到了疼。

     蓮姐見她這副模樣,也沒說什麼,就隻好去向秦總道歉,看能不能換一個姑娘陪伴。

     那個秦總也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态度堅決,就像是他的錢是萬能的沒有解決不了的事,一聽說她還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