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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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架子,說:“你别鬧,乖乖的,多好,你怎麼就老是不聽我的話,前面就有一個不聽我的話的,是什麼下場你要步後塵嗎?” 幹嘛把我扯進去,難道離婚是因為我不聽話嘛,我不想吵,胡亂按動遙控器,把聲音開的大大的,我自有謀略,我就不信公公婆婆來家裡的這幾天,我能不生出點事來。

     “好,安年,爸媽來我就說我是她同事,我在你這裡借住幾天的,行嗎?”秦湯湯近乎哀求的說,剛才的高姿态一掃而空。

     “不行,這怎麼可以,總會露出破綻的,再說,有些東西那也是隐藏不住的呀,你還是先出去住兩天賓館,等我爸媽回家了,你再回來吧。

    ”溫安年說。

     “安年,可是你知道,我在南京隻有你,我能去哪兒,賓館我一個人害怕,我求求你了安年,我一定假裝和你沒關系,我不會氣爸媽的,我聽你的話,你就讓我留下吧。

    ”秦湯湯說。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都叫爸媽了,叫的真歡,誰認識你呢,公婆要知道你秦湯湯叫他們爸媽,看會是什麼态度吧,我對于在公婆那裡的地位,十分自信,那是不可動搖的。

     所以,現代的女人,就算抓不住老公的心,就抓住子女的心,沒有子女的,切記抓牢公婆的心! 正文第三十八章:蝸婚(38) 溫安年還是拒絕,他辦事很小心呢,他說:“我都說了不行不行,你在這你睡哪,我爸媽睡哪?家裡就兩個房間,難道我們三個人睡嗎?你也為我考慮一下好不好!” “你放心,不會的。

    ”溫安年說。

     “我不放心。

    ”秦湯湯頂上一句。

     “你們倆有完沒完!煩不煩,多大點事!溫安年,你就讓她留下吧,反正叫她管好自己的嘴就是,正好電話裡我也跟你爸媽說了,是我一個同事暫住在這裡,你爸媽也不會懷疑什麼的。

    ”我插話道,其實我在做自己的打算,我就是要讓秦湯湯待在這裡,我要他看着我和溫安年在公婆面前上演一場恩愛夫妻,我讓她敢怒不敢言,我氣死她我! “她都說沒意見了,安年你就答應了吧,我保證,安分守己!”秦湯湯舉着手,做保證狀。

     我想,到時候,你看到我和溫安年的親熱狀,安不安分可就由不得你了。

     溫安年最後答應讓秦湯湯留下來,但是再三叮囑,哪些不該說的,不該做的,都一一講了出來,甚至還寫了下來讓秦湯湯背下來 真是孝順到了地步,不過我也理解溫安年,公婆的身體一向不能受刺激,以前我和溫安年吵個架,婆婆的心髒都擔心的受不了,現在婆婆還等着我給她抱個孫子,要是聽到我和她兒子都離婚了,後果不堪設想,我那傳統的公婆平生都接受不了離婚這詞。

     我給程朗打了個電話,我說家裡要來客人,再續請三天假,程朗爽快的答應了,我感動地說你是我遇到最好的上司,下輩子我給你做牛做馬我還在你手下謀生。

     程朗笑着說:“下輩子就不用你做牛做馬了,你就做我……” “做你什麼?”我問。

     “做我家院子裡的一棵樹吧。

    ” “切,怎麼能讓我做一棵樹呢,不要,還不如做牛做馬呢!”我在電話裡和程朗調侃着。

     溫安年正好走了過來,皺着眉頭不滿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我一笑就是很不正經在勾搭野男人似的,難道我和他離婚了我必須整天哭啼啼不和任何男人講話才是正常嗎! “剛和誰打電話?”一看我挂電話,溫安年裝作不在意地問, “怎麼,和你有很大關系嗎?難道要向你彙報?”我哼着歌,不以為然。

     “我才不在乎你和誰打電話了,我隻是想提醒你,爸媽明天來,你不能當着他們的面這樣打電話,别出什麼差錯了。

    ”溫安年提醒的口吻說。

     “你管好你家秦湯湯再來說我,她不亂說就行了,再說,離婚這事,錯在你,是你出軌在先,你隻能怨你自己。

    ”我說。

     正文第三十九章:蝸婚(39) “行,我知道了,你也别和我争了,我們和和氣氣,讓爸媽開開心心的,你也知道,我爸媽很不容易,年紀大了,我們之間的事,我們内部解決,别帶老人為難。

    你爸的喪事上,我也去,我也尊重你了。

    ”溫安年說。

     晚上起來上衛生間,聽到對面房間傳來的沒完沒了的糾纏和歡愉,我已經可以内心平靜的面對這種事了,我的心裡,隻有報複,溫安年,總有天我會像你抛棄我一樣抛棄你! 在火車站,公婆提着大包小包的,我忙搶着拎過包,婆婆對我的肚子來來回回的打量,想确定我是否懷孕,我挽着婆婆,溫安年則和公公并肩走着聊着工作上的事。

     婆婆拉着我的手,心疼的地說:“素素,你這些天是不是帶團帶的太多啊,怎麼瘦了這麼多,回去我給你熬湯好好補補,再忙你也要把身體照顧好,你還年輕,将來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 “謝謝媽,我可能确實是忙的忽略了自己,現在媽來了,我就有福了。

    ”我和婆婆親得想母女一樣,婆婆就溫安年一個孩子,也一直把我當自己女兒對待。

     “你爸爸去世的消息,我也是後來聽安年說的,這孩子,該早點說,唉,我們做親家的,該去看看,你說你爸爸身體那麼硬朗的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婆婆悲傷地說。

     “我爸去世,是太突然了,我回到家的時候,他已經快不行了。

    ”說到這裡,我喉嚨哽咽。

     “你爸爸還是放不下你這個女兒,唉,我這兒子,真是修來的福氣,娶你這麼個好媳婦。

    當年沒房沒存款也沒舉行像樣的婚禮,你都嫁到我們溫家來,我這個做婆婆的,虧欠你啊。

    ”婆婆說。

     “媽,瞧您,一家人,說這些幹嘛,我們做子女的不過得挺好嗎!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我說。

     “媽,瞧您,一家人,說這些幹嘛,我們做子女的不過得挺好嗎!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我說。

     我們四個人邊說着出了火車站,溫安年的車就停在火車站附近,我環顧着我們四個人,看似是一家人,其實,已是分崩離析了。

     這是一對善良的老人,他們還沒有察覺到我和溫安年間細微的變化,整個路上,我一直在和公婆說話,沒有和溫安年說一句話,他不停地從後視鏡裡看我,生怕我會露出悲傷的馬腳,我不會,我不會悲傷。

     公公是寡言少語的人,性子溫吞,待人都很厚道,屬于那種一輩子都不會虧欠人的類型,溫安年一點也沒遺傳他爸的厚道和***善良,我都懷疑是不是公婆親生的。

     正文第四十章:蝸婚(40) 到了家,我給公婆拿了準備好的拖鞋,又把熱水放好,坐了長時間的火車,洗個熱水澡會舒服一些。

    婆婆從包裡撿出地瓜幹,拆開遞到我手裡,讓我拿着吃,把整理好的報紙找給公公。

     婆婆嗅着客廳裡的香味,一臉疑惑地說:“素素啊,你什麼時候喜歡用香水了,好濃的味,這可不像你的喜好,我記得你不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