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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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那叫一個不樂意,明湛歎道,“你們真是不合群,多好的事,看你們這愁眉苦臉樣。

    ../唉,你們這模樣,真是給我丢臉。

    連玩兒都不願意的人,你們的人生是多麼的枯燥多麼的可悲哪。

    ” 在明湛手下做事,就和忍受明湛時不時的抽瘋,還好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适應力強的臣子們都稍微能适應了。

     明湛是想抓緊時間放松,不然,等鳳景南回來絕對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在他的預計中,七八月份,鳳景南就該回來了。

     明湛絕對想不到會有任何意外,身邊帶着成千上萬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意外?怎麼可能呢? 明湛正在與民同樂,渾身被潑的精濕,範維十萬火急的跑來,臉上微紅,喘氣笑道,“殿下,王妃知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潑水節,命臣來行賞。

    ” “是嗎?太好了。

    ” 原本衆人見來了一行馬隊,都停了下來,不過見送來了不少水果吃食,又是王妃賞的,俱是歡呼舞動,接了賞賜,七八人圍過來潑了範維一個落湯雞。

     明湛讓随行的官員繼續玩樂,笑着拉範維走開一段距離,“有事嗎?” “帝都來信了,八百裡加急的黑皮公文,殿下還是回去先瞧瞧。

    ”說着,範維展開一襲披風落在明湛身上。

     其實公文的格式分許多種,像帝都一般正式用明黃色多,代表聖意。

    白色也有,喪事一般用白色。

    黑色卻是最少見的,極機密的事方用黑色,故此,接到公文的時候,範文周便安排兒子來請明湛回府。

    又擔心百姓憂慮,便請王妃先行賞賜,借着這個由頭與明湛說了些事。

     明湛手裡有帝都的消息,可近期帝都并沒有什麼特别的事情,能有什麼事呢?明湛換了幹衣服上馬,見範維身上也濕了,取下披風為範維系上,不等範維說話,打馬回府。

     明湛一踏入房,範文周立碼将帝都送來的公文遞了上來,明湛先驗過烤漆,見無異樣,再行開啟,一目十行的閱過,臉便漸漸白了。

     範文周心有不祥,也不敢催明湛。

     過一時,明湛将信遞予範文周,範文周連忙接過,低頭一看,禁不住“啊”了一聲,幾乎站立不穩,如若不是範維眼疾手快扶一把老父,範文周定要跌到地上去。

     “範大人坐吧。

    ” “這,這不可能。

    ”範文周絕對無法相信,禦駕南巡,浩浩蕩蕩上萬人開出去,怎會有失? 信中非常急惶的說:禦駕至揚州,父皇王叔為賊所傷,生死不明……滿朝大臣泣涕零表,請明湛速去帝都。

     這更像一個謊言,明湛從沒聽說過哪家皇帝出巡,半路上給人砍了腦袋的。

    那些侍衛那些護軍,難道都是吃幹飯的嗎?可是,誰會拿皇帝王爺的安危來開玩笑。

     如果這是假的,定有天大陰謀。

    可是帝都再忌憚鎮南王府,也不會這個時候動手。

    就算動手,這不是小事,絕對會有風聲漏出來。

     如果是真的,鳳景南的信的确有幾天未收到了。

    明湛揉揉眉心,莫非那對狐狸兄弟真出了意外? 明湛無端心煩,該死的鳳景南,死都不選個好時候,起碼等老子大權在手你死也不遲啊!沒一回讓老子順心的!明湛已經有了決斷,吩咐道,“拟令旨,召明淇回府。

    讓林遲來見我。

    ” 昆明城迅速戒嚴,明湛将一幹近臣召至房,示之公文,大家一并商量對策。

     鳳景南正值壯年,身體向來康健,大家普遍認為,王爺再坐二十年寶座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這封公文讓所有人措手不及,所有的目光都轉向明湛。

     這是雲貴未來的王。

     幸好,明湛近些天的所為可圈可點,這又是一種慶幸。

     範文周一瞬之間仿若老了十歲,他與鳳景南君臣相得,多年感情,如今形容比明湛這做親兒子還要傷感三分。

    他坐在椅中,輕聲道,“如今王爺生死未定,臣相信王爺吉人自有天相,定不會有事的。

    殿下是鎮南王府的世子,王爺臨走時,已将雲貴軍政大事俱托殿下之手。

    眼下,也得殿下拿主意,臣等方有主心骨。

    ” 馮山思朱子政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