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殺傷番子砸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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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們幫主出了事,幫就散了!”
“咳!老前輩,事實根本全不是那麼回子事!”
“哦!這事你知道?”
“晚輩知之頗詳!”
“你怎麼會……”
“因為出事那天,晚輩剛好趕上!”
“能否說來聽聽?”
“晚輩自當詳細禀報!”
“得了兄弟,你就别再跟我客氣了,淮幫的事,照實說吧!”
“您知道淮幫,大部分都是淮河兩岸之人,而淮河又是水不定,經常改道,使人們流離失所,才有人帶頭組織起來,要是在求患難相扶持!後來參加的人一多,工作又找不到,麼辦呢?不知哪位幫主看出販私鹽能夠賺大錢,于是就在上動了腦筋!”
“對!所以他們就成了鹽枭啦!哈哈哈哈!”
“前輩您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們之成為鹽枭,那是被活逼的,铤而走險!”
“哦?”
“您想想,他們背着,擔着一擔私鹽,翻山越嶺,還得躲關卡,别碰上遊察,走幾百裡,求個蠅頭小利,也不過為糊口而已,誰知還處處有人剝削呢!”“誰在剝他們?”“管鹽的呀!”
“你是說鹽運使?”
“當然啦,江淮鹽運使,江南的鹽務全歸他管哪!”
“哦!有這種事?”
“可不麼!他們不但每年三節,按時孝敬,平常時候,還予取予求呢!”
“不理他們不行麼?”
“不理?就這樣鹽枭還經常出事呢!”
“上頭打點了,還有下面哪!”
“一擔鹽走私能賺多少?”
“咳!前輩,他們不在乎賺多賺少,但求糊口哇!”
“就這樣讓他們予取予求的,怎麼還會出事?”
“咳!說起來令人發指!”
“說說看!”
“十幾年前那位鹽運使叫吳德,這小子不但貪贓,而且好色如命!”
“啊?”
“事有湊巧,淮幫前任幫主程仁,有個妹妹,出落得如花似玉,被鹽運使看上了,硬要娶做第八房侍妾!”
“嗯!江湖漢子,頭可斷,血可流,這強迫事,辦不到!”
“鹽運使仗着武功高強,就以抓鹽枭,清鹽運之名,把淮幫給毀了!”
這時就聽“叭”的一聲,老漁翁身旁的茶幾缺了個角!
可是這聲音聽在老偷兒心中,樂啦!
老漁翁氣過了之後問道:“這麼說,秀兒是淮幫前幫主程仁的骨肉喽?”
“正是,她是程仁與雲懷秀的唯一骨肉,他們滅淮幫的時
候,我本想伸伸手,您知道我這兩下子當時伸了手,也是白送命,隻好抽冷子把這孩子抱走,交給老大代養。
如今這孩子都十八啦,可是在我門中沒學了什麼東西,報不了仇,就連她的身世,也沒敢告訴她!” “那個鹽運使如今呢?” “大紅、大紫,調京裡錦衣衛督指揮使!” “啊?是他!” “您知道他?” “他不是屠成麼?” “正是這小子!” “嗯!”待了一會子,又道:“你知道,我們四個生平不收弟子!” “這次還望老前輩成全!” 老漁翁又想了一段時間才道:“這樣吧,讓她跟我一段日子,我調理調理她,成材與否,我可不能保證,全看她啦!”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 老偷兒回到前廳,賀古寒問道:“師父,怎麼樣!” “老前輩他們四位從不收徒,可是可憐秀兒的遭遇,答應帶在身邊,點撥、點撥!” “隻要老前輩能指點一二,秀兒就能報了大仇,真多虧恩師這趟美言啦!” “唷!咱們爺倆,你還給我戴高帽子!”說完,哈哈大笑! “師父,您等等,我去叫秀兒!” “别!你别去叫她,還是咱們去她房裡吧!” “師父,為什麼?” “她一直拿你當爹,乍聽凄慘身世,我怕她受不了!” 兩人到了阿秀房外,賀古寒道:“秀兒!開門!” 阿秀開門一看,爹同師爺全來了,忙問道:“爹!啥事您同爺爺全來了?” 老偷兒道:“進屋去,爺爺有話同你說!” 三人進屋,落座,秀兒端茶之後,老偷兒道:“秀兒,你以為古寒真是你爹麼?” 阿秀詫異道:“爺爺,難道有什麼不對?” “不對,他隻是你的義父!” “義父?” “不錯!他隻是你義父!” “這怎麼可能!” “這全是師爺我一手造成的!” “您?” “正是!” “那我到底是誰?” “你實際上是淮幫遺孤!” “淮幫遺孤?” “不錯!” “爺爺,淮幫是什麼?” “咳!那是當年江湖上的一個幫派,可是在你一歲的時候就散了!” “那為什麼?淮幫幫主又是誰?” “是被人陷害,至于淮幫幫主,正是你親爹!” 這孩子聽了十分冷靜,一顆眼淚沒掉,問道:“爺爺,能告訴我詳細情形麼?” “當然,不然我又何必告訴你呢!” “您說,我會仔細聽!” “你爹,目前說是淮幫最後一任幫主,他帶領手下弟兄幾千人,在鹽道上混飯吃,誰知當時的鹽運使屠成,看上了你姑姑,硬要強作第八侍妾,你爹忍無可忍,才率淮幫跟他們拼了! 誰知這屠成武藝高強,你爹娘全毀在他手上,适我經過,才把你救出來,想為他們留條根,将來好替他們報仇雪恨!” “我爹娘叫什麼?” “你爹叫程仁,你娘叫雲懷秀,你不叫賀秀,而真名字叫程秀玉!” 程秀玉聽了,一顆眼淚沒掉,隻問道:“爺爺,爹,您二位今天告訴我這個是為啥?” 賀古寒道:“孩子!今天我們告訴你你的身世,是因為扯旗門武功不行,想給你另薦一位名師!” “誰?” “餘老前輩!” “他收我麼?” “他老人家不答應收徒,可是答應你随在他身邊,點撥點撥!” “他隻稍加指點麼?” “咳!孩子,隻要他老人家答應指點,會不盡心麼?你要能有他老人家三成功力,何患大仇不報!” “好!那我跟您去見他老人家吧!” 他們去見老漁翁! 老漁翁道:“孩子,不是我不收你,而是我們漁、樵、耕讀四個人,誰也沒收過徒弟!你放心跟在我身邊,我會盡心指點的,你别以為咱們不是師徒,我就随便意思意思,我打漁的不是那種人!” 程秀玉道:“晚輩絕沒有那種念頭,老爺爺放心吧!” “在我沒傳你功夫前,先要摸摸你的根骨,行麼?” 老偷兒笑道:“前輩,您怎麼教都可以,何必跟她商量!” “不!你不知道,目前正流行性騷擾,我老頭子萬一落個什麼……這輩子豈不落個‘老不羞’!” 大夥哈哈大笑! 他們這一笑,把聞玉龍他們全笑出來了! 小慧問道:“什麼事這麼好笑,說來聽聽!” 老漁翁道:“沒啥啦,我要傳幾手功夫給秀
如今這孩子都十八啦,可是在我門中沒學了什麼東西,報不了仇,就連她的身世,也沒敢告訴她!” “那個鹽運使如今呢?” “大紅、大紫,調京裡錦衣衛督指揮使!” “啊?是他!” “您知道他?” “他不是屠成麼?” “正是這小子!” “嗯!”待了一會子,又道:“你知道,我們四個生平不收弟子!” “這次還望老前輩成全!” 老漁翁又想了一段時間才道:“這樣吧,讓她跟我一段日子,我調理調理她,成材與否,我可不能保證,全看她啦!”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 老偷兒回到前廳,賀古寒問道:“師父,怎麼樣!” “老前輩他們四位從不收徒,可是可憐秀兒的遭遇,答應帶在身邊,點撥、點撥!” “隻要老前輩能指點一二,秀兒就能報了大仇,真多虧恩師這趟美言啦!” “唷!咱們爺倆,你還給我戴高帽子!”說完,哈哈大笑! “師父,您等等,我去叫秀兒!” “别!你别去叫她,還是咱們去她房裡吧!” “師父,為什麼?” “她一直拿你當爹,乍聽凄慘身世,我怕她受不了!” 兩人到了阿秀房外,賀古寒道:“秀兒!開門!” 阿秀開門一看,爹同師爺全來了,忙問道:“爹!啥事您同爺爺全來了?” 老偷兒道:“進屋去,爺爺有話同你說!” 三人進屋,落座,秀兒端茶之後,老偷兒道:“秀兒,你以為古寒真是你爹麼?” 阿秀詫異道:“爺爺,難道有什麼不對?” “不對,他隻是你的義父!” “義父?” “不錯!他隻是你義父!” “這怎麼可能!” “這全是師爺我一手造成的!” “您?” “正是!” “那我到底是誰?” “你實際上是淮幫遺孤!” “淮幫遺孤?” “不錯!” “爺爺,淮幫是什麼?” “咳!那是當年江湖上的一個幫派,可是在你一歲的時候就散了!” “那為什麼?淮幫幫主又是誰?” “是被人陷害,至于淮幫幫主,正是你親爹!” 這孩子聽了十分冷靜,一顆眼淚沒掉,問道:“爺爺,能告訴我詳細情形麼?” “當然,不然我又何必告訴你呢!” “您說,我會仔細聽!” “你爹,目前說是淮幫最後一任幫主,他帶領手下弟兄幾千人,在鹽道上混飯吃,誰知當時的鹽運使屠成,看上了你姑姑,硬要強作第八侍妾,你爹忍無可忍,才率淮幫跟他們拼了! 誰知這屠成武藝高強,你爹娘全毀在他手上,适我經過,才把你救出來,想為他們留條根,将來好替他們報仇雪恨!” “我爹娘叫什麼?” “你爹叫程仁,你娘叫雲懷秀,你不叫賀秀,而真名字叫程秀玉!” 程秀玉聽了,一顆眼淚沒掉,隻問道:“爺爺,爹,您二位今天告訴我這個是為啥?” 賀古寒道:“孩子!今天我們告訴你你的身世,是因為扯旗門武功不行,想給你另薦一位名師!” “誰?” “餘老前輩!” “他收我麼?” “他老人家不答應收徒,可是答應你随在他身邊,點撥點撥!” “他隻稍加指點麼?” “咳!孩子,隻要他老人家答應指點,會不盡心麼?你要能有他老人家三成功力,何患大仇不報!” “好!那我跟您去見他老人家吧!” 他們去見老漁翁! 老漁翁道:“孩子,不是我不收你,而是我們漁、樵、耕讀四個人,誰也沒收過徒弟!你放心跟在我身邊,我會盡心指點的,你别以為咱們不是師徒,我就随便意思意思,我打漁的不是那種人!” 程秀玉道:“晚輩絕沒有那種念頭,老爺爺放心吧!” “在我沒傳你功夫前,先要摸摸你的根骨,行麼?” 老偷兒笑道:“前輩,您怎麼教都可以,何必跟她商量!” “不!你不知道,目前正流行性騷擾,我老頭子萬一落個什麼……這輩子豈不落個‘老不羞’!” 大夥哈哈大笑! 他們這一笑,把聞玉龍他們全笑出來了! 小慧問道:“什麼事這麼好笑,說來聽聽!” 老漁翁道:“沒啥啦,我要傳幾手功夫給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