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邪惡用心

關燈
們弄醒了。

    嘿嘿,慘綠少年對懷春少女,還怕他們不纏在一塊兒。

    花滿樓是個重情義納年輕人,等他們一對推鴛鴦成了雙,難道還怕他不當撲天雕的乘龍快婿嗎?” 邱鹹恍然大悟,詭谲地笑了笑,道;“難怪夫人沒讓那姓耿的得手。

    ” “哼,他那種貨,便是翠霞在我也不給他用!” 夏雲燕陰邪地笑了笑,道:“時候差不多了,該讓他們倆……”她話音未落,身軀一擰,嗖地掠進篷車裡。

     就在鄭化成打開第二瓶酒的瞬間,花滿樓偶然見窗外人影一閃即逝,雖然是白馬過隙,但他确已斷定其人是宮下莊招徕客店的那位老闆娘——綠蜘蛛夏雲燕! 僅此一眼,進入白馬山莊之後,因所見到的種種不近人情處而引起的狐疑都有了答案—— 白馬山莊已經落在紅衣幫的手裡! 然而,自己的父母又到哪兒去了? “聽曹國夫人說,我父母隐居白馬山莊多年,潛修武學,又得高人指點,如今已是江湖武林一個屈指可數的人物,斷然不會栽在紅衣幫的手裡;何況,紅衣幫剛剛離開曹州我便蹑蹤跟下,他們沒有摧毀白馬山莊的時機。

     然而,白馬山莊畢竟到了他們的手裡! 眼下這情勢隻有一個解釋:我父母外出了,盡管他們去了哪兒仍不得而知。

     “夏雲燕他們是由此路過,偶爾僥幸…… “既然如此,我亦不妨給他來個将計就計,由他們幫着混進紅衣幫總舵去!” 便在此刻,鄭化成發現了酒裡有毒,花滿樓幾乎一瞬也沒遲疑,便即倒在地上。

     花滿樓原是僞裝中毒——且莫說他還沒飲下許多毒酒,即使飲了,他任督兩脈既通,又何愁不能輕易把毒排出體外? 然而,他既已僞裝中毒,便隻有“昏迷”下去,任由對方安排;于是乎,當晨時夏雲燕往他嘴裡灌“酥骨斷魂散’時,他也隻有捏着鼻子咽下。

     他萬萬沒有料到對方竟會把他和一個姑娘放在一輛篷車裡。

     那姑娘仍在沉沉的昏迷中,嬌軀就倒在自己的身邊——那股溫馨的、脂粉和着異性胴體的氣味仿佛故意往他的鼻孔裡鑽。

     初時,他隻以為對方是招徕客店裡,自己懵懵懂懂中把她當成盛素娥而和她邀遊巫山的那位翠霞姑娘;當夜,由于鄭化成趕來,自己竟沒來得及……心裡就象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齊湧而至。

     然而,及待仔細看時,才發覺此人實在比那位翠霞姑娘更加嬌好,尤其是…… 他剛想到這兒,心裡的愧意不禁油然而生,就仿佛曾經被自己“傷害”過的便是眼前這位美好的姑娘。

     他為那股愧意窘得幾乎無地自容,直覺得有些不知所措,盡管車闆上鋪着厚厚的錦被,他卻如卧針氈。

     幸好時間不大車就動了。

     他失神地坐着,他的腦海裡一片茫然,心裡沒有一絲欲望,感覺到仿佛是一輛馬車在池頭頂上方“轱辘辘”地駛過。

     車篷遮得很嚴,便是兩旁的小窗也放下了簾,陽光透過塵埃從車篷的縫隙裡照射進來,迅速地轉換着,波動着,顯得光怪陸離,又仿佛在形成一個又一個旋渦。

     花滿樓隻覺得自己好象是置身于巨大的夢境裡,種種幻覺恍若隔世。

     他終于穩下心來,默默地運功調息,雖仍側卧着身體——他以為“昏迷”中的自己暫時還不宜移動身體——卻如老憎入定。

     忽然,車子輕輕一顫,随之幔簾掀起,夏雲燕溜了進來。

     花滿樓連忙閉上了眼睛,他以為是其人要坐這輛車子,惟恐他發現什麼破綻,更加不敢移動。

     豈知,那個夏雲燕竟即刻開始一層層地解脫開他和那個姑娘的衣服,随後,把他們兩個已經半棵的身體移放在一起! 最要命的是,夏雲燕把兩個人的穴道解開以後——誠然,花滿樓的穴道根本沒被封住,但他已可以因之活動身子——竟津津有味地撫摸、揉搓他們身上那些性感的部位!!—— 這瞬間,花滿樓恍惚意識到了夏雲燕的目的。

     情勢已經相當明顯,如果想擺脫這種窘境,花滿樓就隻有奮然而起,擊斃面前這個邪惡之徒——僅隻當年因沈秀紅那件事,以及她殘害自己的母親,她已是死有餘辜——然後,拼力解教鄭化成和跟前這位姑娘脫身,然而,這樣一來,他勢必前功盡棄。

     否則,他隻有任由對方擺布,憑自己的定力控制局面。

     花滿樓遲疑了一下,終于選擇了後者。

     隻是,情勢的發展卻出乎他的預料——刹那間,花滿樓已忍不住心蕩神迷,隻覺整個身體仿佛騰地燃燒起來,他再也無能抑制自己。

     他知道這是晨時對方給他喂下的那丸藥在起作用,卻又表現着充分的無可奈何。

     更使他招架不住的是,那個姑娘在蘇醒過來以後,竟千般溫柔、萬種妩媚地和他親熱起來…… 花滿樓隻覺得心裡就象是打翻了五味瓶,登時産生了亢奮、羞澀、緊張、惡心、沖動…… 他被籠罩在一片煙雲之中,雲山霧罩,他感到自己已經迷失了,沒有一點抑制力,而他内心渴望的仿佛就是這一刻。

     就在這時,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