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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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手的身分,曾經拿過國内多次比賽的金牌。

    後來被國安局看中,才邀請他進國安局的,之後當然又受了國安局的訓練,身手更是不同凡響。

     隻見魯也魯夫斯基一個前空翻,從布博的頭頂躍過,在空翻過布博的頭頂時,他的雙腳膝蓋像是一個鉗子一樣突然就從上面夾住了布博的頭,随即往後一折,布博的頭緊緊的被夾住,一點反擊的能力也沒有,而這力量又來得極大,他隻有随着這力量向後折倒。

     魯也魯夫斯基的腳力非比尋常,這一下直把布傅夾得頭昏腦脹,一倒地後,他更是痛得像殺豬一樣大叫,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住地在地上打滾。

     魯也魯夫斯基一招得手,更不退卻,走上一步,補了他幾腳,把布博踢得滿地亂爬。

     他邊踢邊吐布博口水道:“真是膿包。

    ”踢了幾下之後,他看布傅已沒有還手能力,便轉身往其他的保镖身上抓去。

     其他的保镖看到他的身手,心早就涼了,隻是騎虎難下,又不能前又不能後的,搞得很尴尬。

    此時見他抓來,無不手忙腳亂,剛剛擺的陣勢一下子就不成形了。

     “這些保镖都配有電擊棒,這時紛紛拿出來,對着魯也魯夫斯基。

     魯也魯夫斯基好像根本不怕電擊棒似的,左閃右竄的,奪走了幾人手中的電擊棒,反倒還電倒了幾個人。

    這些家人,根本不是魯也魯夫斯基的對手。

     還好還有一個柯期根,他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在看了魯也魯夫斯基的身手之後。

    他的心裡并不感到害怕,隻是他沒看到其他的人身手怎麼樣,總是不太放心。

     魯也魯夫斯一邊抓一邊大笑,用俄羅斯語對其他夥伴叫道:“這些人都是飯桶。

    ”其他人聽到他這麼說也紛紛大笑,學着他向那些保镖抓去。

     柯期根一直站在中間,注意着其他人的表現,除了這個魯也魯夫斯基之外,另外還有一個人的身手也不錯,看他的樣子也是個拳手出身,腳步輕盈,移動快速,比柯期根一點不差。

     柯期根看到這個人,心也涼了,想:“這個人我就不一定打得赢,再加上剛才一個,看來我今天竟然要敗在這裡。

    ”他想到這裡,突然想到在二樓窗口的葉亦深,于是不自覺的往上看了一下。

     下面的人,這時一團混亂,哪裡有人想到還有一個葉亦深躲在二樓? 葉亦深想先觀察一下整個場内的情勢,所以一到上面就開始注意對方人馬的位置和身手,他也看到這個魯也魯夫斯基和那個拳手的身手,知道這兩個人可能是這幾人之中比較不好處理的,他本來想看柯期根怎麼對付這兩人,因為他知道,柯期根和這兩人的程度在伯仲之間,也或許是略高一籌,這場架一定好看。

     葉亦深此時看到柯期根往上瞧,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他現在還不想出手,于是便對柯期根笑了一笑,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柯期根歎了一口氣,向魯也魯夫斯基攻出一拳,打向了的後腰。

     魯也魯夫斯基此時正像餓虎撲羊一樣地攻擊其他的人,突然發覺後面有人攻擊,馬上一個前滾,躲開了這一拳,才一停住,雙手就一撐,兩腳并攏,攻向柯期根的面部。

     柯期根見他出招奇怪,不敢硬接,身子一側,退開了一步。

     葉亦深在上看了也覺得奇怪,這個魯也魯夫斯基的協調性超好,招數也是自成一格,攻人防不勝防,實在看不出來他的武功是何處學來。

     柯期根身經百戰,怪招得看過是不少,對魯也魯夫斯基這一個“雙腳飛攻”雖然大感意外、但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一退後,右腳還沒站穩,馬上就是一踢,掃向魯也魯夫斯基剛站穩的下盤。

     葉亦深在上面看柯期根這一招攻的時機恰到好處,不自覺的就想叫好。

     魯也魯夫斯基的飛踢雖然令人意想不到,不過動作過于誇張,缺乏了實用性不說,還讓自己下盤不穩,結果就被柯期根這個它手看出破綻。

    還好他的反應和協調都很好,硬生生的一個倒立後翻,閃開了柯期根的這一腳。

     旁邊魯也魯夫斯基的彩伴看到柯期根的身手,也都吓了一跳,那個拳手也看到了,活動了幾下,邊跳邊走的來到了柯期根的面前,躍躍欲試。

     柯期根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直覺判斷這人是拳手出身,因為他的拳頭骨節特别的大,經年的敲打硬物使得他的拳頭上長了厚繭,而他的雙手比例上比一般人來得長,更是有助于他遠攻敵人,在直拳攻擊的時候,比對手多出一截的攻擊距離;但最主要的,是他的移動,非常輕盈,非常敏捷。

     拳擊和很多的運動一樣,靠的是腳步的移動,力量在拳擊的運動中雖然很重要,可是最重要的還是移動。

    沒有靈活的移動,沒有快速的步伐,就沒有良好的攻擊和敏捷的防守。

    所以,看一個人會不會打拳,絕不是看他的肌肉,而是看他的移動。

     這是柯期根的職業,每當他站在台上時,他就會開始去判斷對手是什麼類型,攻擊型?還是防守型?抑或是全能型?由于他的判斷很準确,所以才能讓他在地下拳場保持不敗。

    他現在就在判斷這個拳手,而了看到的,是這個拳手肯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對付他的方法就是狠狠地壓住他打,不然就得被打。

     柯期根思考了一下,心想這個家夥和自己在功力上可能隻在一線之隔,如果和他對上的話,考夫曼就沒有人保護了,所以自己絕不能被他纏上,可是自己又沒有一定的把握可以甩開他的攻擊,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引葉亦深下來,如果葉亦深出手,他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他靈機一動,對着那人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英文不怎麼好,看來也不怎麼想回答,隻搖了搖頭。

     柯期根也不生氣,嘻皮笑臉的對那人道:“我有一個朋友對我說,他最讨厭老俄了,隻要他一看到俄國佬,就一定要打得他們落花流水才行。

    ” 那人還是搖搖頭。

     柯期根看他不是很懂,還細心的解釋道:“俄國人,豬。

    ” 這一來他就懂了,俄國人他聽得懂,豬他也聽得懂,這兩個字串在一起,他也聽懂了。

    隻見他氣得半死,對着柯期根道:“你才是豬。

    ” 柯期根笑着搖手道:“我不是,他才是。

    ”他一邊說,一邊往葉亦深站的位置看去。

    那人當然也順着柯期根的目光看上去,一眼就看到了葉亦深。

     他一看到葉亦深立刻就叫道:“上面還有人。

    ” 其他的人聽到他的叫聲,同時向葉亦深的位置看過來,葉亦深也不想躲,便向衆人招招手,問候道:“大家好啊。

    ” 好在他已經知道了對方就這幾個人,所以問完之後,也不啰唆,輕輕一縱,從六公尺高的窗台上跳了下來。

     他下來時沒有什麼花巧,直直的落下,可是着地時一點聲音也沒有,膝蓋也隻微微彎了一下便已站直。

     不過,這一手已經讓所有的人大為震驚。

    他們何時看過一個人從六公尺高的地方跳下來一點事也沒有的?而且不但沒事,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魯也魯夫斯基看得很仔細,他就是學這個的,上杠、下杠、上馬、下馬。

    前空翻、後空翻……就連他這種國家級的選手也不知道這世上會有人可以做到這種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