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闖毛院竅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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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舌頭舔。

    ” 那毛蟲倒也十分地聽話,隻見他吃力的從地上爬到那女人的身上,張開嘴伸出舌頭,從女人的耳朵根開始,從上至下舔了起來。

     洗飛何時見過此等“豔欲之景”當下把他瞧得目瞪口呆,情欲如潮,一雙手也在小翠身上亂摸起來。

     這下小翠可不願意了,雖說洗飛的一陣撫摸有點放肆,但摸得她心中竟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狂喜,胸口也猶如小鹿亂撞般“咚咚”直跳。

    可是畢竟有蕭不灑和吾肥兩人在場,她還是懂得“害羞”二字的。

     “小飛,你讨厭!”隻聽小翠輕聲嗔怒道,并把洗飛的手推在了一旁。

     那知洗飛好似聾了一般,頭也不回依然直勾勾地朝裡面望去,一雙手也并沒有停止撫摸。

     隻不過這次他并沒有摸到小翠的身上,而是被小翠一推,正巧摸到了“皮球”吾肥的肚皮之上。

     洗飛正沉醉在“春色融融”之中,又那會注意到這些,隻覺得觸手之處軟綿綿,滑溜溜的,手感真是好極了。

     吾肥此時卻也還未從這“特大刺激”中醒悟過來,仍舊躺在蕭不灑的懷裡胡思亂想呢。

     當洗飛的手碰到他的肚皮時,他非但沒有感覺到難受,相反更加感到有種說不出來的“刺激”,竟拉住洗飛的手在自己身上“導引”起來。

     虧是天黑,否則小翠看到這一幕的話不氣死也得羞死了。

     洗飛又那裡知道小翠給他來了個“移藥接木”,依然是邊看邊摸,好不自在。

     小翠此時一看洗飛瞧得如此“上瘾”,也忍不住在他耳邊輕聲道:“喂,小飛,裡面有什麼好看的東西?給我看看好嗎?” “小翠你别搗亂好不好?”洗飛正看得“投入”一聽小翠要看,他那肯讓位。

     小翠一聽頓時着道:“哼,有什麼了不起?” 一聽小翠生氣,洗飛這才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心中暗叫:糟糕,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想到這裡,洗飛忙戀戀不舍地把目光從“春色”之中收了回來,扭頭對小翠輕聲急道:“不不,小翠,你可不能看呀!” 小翠道:“哼,你能看,我為何就不能看?” 洗飛道:“不是的,小翠,這個你看不懂的。

    ” “看不懂?你怎麼知道我不懂?” “哎呀小翠,這,這叫我怎麼說呢?咦,小翠?你身上怎麼長了個大瘤子?” “那裡啊?我怎麼不知道?” 原來洗飛的手正被吾肥“引導”着摸到了身下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上。

    洗飛一時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到底正在摸誰呢,一摸到那“硬邦邦”的東西,頓時奇道。

     小翠被他這-問倒問得個莫名其妙洗飛這才低頭仔細瞧去,這才發現吾肥在一旁“作怪”,當下氣得七竅生煙,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大聲叫罵道:“操他奶奶的,呆頭鵝,你發什麼神經病呀!” 這一罵,倒也确實把吾肥從“溫柔香夢”中給拉了回來,頓時睜開眼睛怔怔道:“怎、怎麼回事呀?小飛,你怎麼啦?” “你、你……”洗飛已經給他報得說不出話來。

     小翠自是不知其中“曲折”,不解問道:“小飛,你喊什麼呀?” 隻聽蕭不灑急道:“小飛,你可闖禍了。

    ” 果然,還沒等洗飛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什麼人?膽敢在此擾了老娘的好事?” 聲到人到,隻見一條白花花的身形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借着屋裡微弱的燭光,蕭不灑幾人已能夠看清此人正是剛才那屋裡和毛蟲表演“春色大刺激”的“女主角”。

     隻見她依然是全身一絲不挂,胸前的兩前的兩座“聖母峰”似要爆發一般,堅挺而略發着光澤,特别是那誘人的“萬業黑中一點紅”,更是讓幾人吃消不起。

     蕭不灑、洗飛和吾肥頓時呆在那兒,怔怔地看着眼前這“大好春色”,竟說不出來話來。

     “哇!”隻有小翠沒有見過這等場面,早已吓得大叫起來,一頭鑽進了洗飛的懷裡,伸出一雙小手遮住了洗飛的一雙小“小綠豆眼”,叫道:“小飛,你别看,你别看嘛!” 洗飛心中暗道:秀色可餐,此時不看白不看,我不看她,難道你願意脫光了給我看嘛,嘻嘻…… 想到這裡,洗飛透過小翠的指縫,一雙“小綠豆眼”拼命地在那女人身上“搜索”起來。

     那女人淫笑道:“哈,原來是幾個楞頭小子,太好了,看來今晚我是不會寂寞了,哈哈……” 隻聽屋裡毛蟲有氣無力地問道:“大凰,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 “死鬼,你的‘援兵’到了,快出來看看,這兒還有個‘雌兒’呢,讓給你今晚享受了。

    ”那被稱作“大凰”的女人說着,人已腰肢亂頭地朝蕭不灑幾人走了過來。

     大凰走到吾肥身驚喜道:“喲,這兒還有個‘小毛蟲’嘛,嘿,不錯,老娘今天可要嘗嘗鮮了。

    ” 吾肥一聽,心頭頓時一陣狂喜,暗道:哇,美夢成真,我小肥豔福還真不淺呢。

     “大膽淫婦,你要是膽敢動我兄弟的一小根手指頭,我就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一旁的蕭不灑忽然喝道,此時他已連起“靈犀功”罩住了全身,心中已沒有一絲雜念。

     吾肥一聽,心道:糟糕,看來今晚的好事要被他壞掉,好夢難以成真了。

     果然,隻見那大凰一聽,頓時放棄了吾肥,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又來到了蕭不灑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哇,你這個小子倒蠻有勁的嘛,行,夠味,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有勁的小夥子,夠刺激!毛蟲我早已玩夠了,那‘小毛蟲’我想了和他一樣是個‘銀樣臘槍頭’,太沒意思了,我現在就來換換口味。

    ” 大凰說完,竟伸手朝蕭不灑的裆下摸去。

     蕭不灑那等她手碰到自己,早已連功即發,“嗤”的一聲輕響,一道勁力朝大凰的腋下射去。

     那大凰正是情欲當頭,渾身搔癢之際,那會提防到蕭不灑,隻聽“哎喲”一聲叫喊,大凰腋下“軟麻穴”已被點個正着。

     “噗通!”一聲,一堆誘人的白肉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

     大凰失聲道問:“哎呀,小夥子,你這是為何?” 蕭不灑冷冷笑道:“為何?就因為你太不老實了。

    ” 大凰依然淫笑道:“噢,原來你是擔心我不聽話呀,放心吧,小夥子,我在床上不僅聽話而且一向是很溫柔的羅。

    ” “閉上你的烏嘴!”蕭不灑已聽不下去了。

     大凰趕緊向旁邊的吾肥“求援”道:“你這麼兇幹嘛?喂,胖寶寶,快來幫我解開穴道,我一定讓你快活個夠。

    ” 望着大凰豐滿誘人的胴體,吾肥真恨不得馬上能撲上去抱着親個夠,但一旁的蕭不灑就如一座大山般,壓得他隻得低頭不語。

     大凰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忙又掉頭對正摟着小翠的洗飛說道:“喲!這位小兄弟,你摟着個小姑娘多沒勁,看她那樣肯定一點輕歡都沒有,和她玩還不如‘自摸’呢,不如你來摟着我,我你感覺大不一樣,來呀……” “啪!” 大凰話還沒說完,隻見小翠已從洗飛懷裡掙脫出來,甩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女孩子的勁一向是很小的,但是任何一個女孩子吃醋生氣時的勁恐怕是一連個大男人都自歎不如。

     小翠這一記耳光直打得大凰眼冒金星,滿地找牙,悶哼一聲竟險些昏了過去。

     小翠打了一記耳光還不過瘾,又張口大罵起來:“你這個臭女人!臭狗屎!竟敢勾引小飛,你真不要臉!不要臉……” “哇,小翠,你兇呀?”一旁的洗飛那見過小翠發這麼大的脾氣,一向溫柔如依人小鳥般的她,忽然之間竟成了一個大大的潑婦,洗飛一時驚呆了。

     “嘿嘿,小飛,以後有你好日子過喽。

    ” 小翠可不答應了,扭頭對洗飛氣洶洶地道:“什麼?小飛,你敢說我兇?” 洗飛這下可真的頭大了,忙擺手道:“不!不!小翠,你一點都不兇,你簡直就是雙小綿羊,溫柔極了。

    ” “嗯,這還差不多。

    ”小綿羊,依然氣勢洶洶的瞪了洗飛一眼。

     “好了,你們幾個别鬧了,先看住這堆‘臭狗屎’,我進去捉毛蟲。

    ”蕭不灑說完,已轉身進了屋去。

     屋裡的毛蟲那用人捉,早已累得如一頭死豬般呼呼大睡了過去。

     蕭不灑當下從床上拉下一條床單,順後蓋在了毛蟲的身上,然後又點了他的“軟麻穴”,這才命洗飛、吾肥幾人将外面的大凰擡了進來。

     當然,在擡大凰的時候,吾肥還是忘不了要乘機“揩油”的,而洗飛雖也想“過過瘾”但無奈身邊的小翠在一直用眼睛盯着他,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已變得很不“友善”了,所以他也隻有拉拉大凰玉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