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假意攀親飛天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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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原來是你這家夥搗的鬼,害得我不僅飯沒吃成,還把前幾天的存貨給吐了出來。

    看來今天我是絕不能饒你。

    ” 紅衣漢子不屑地道:“我不過偷偷地将‘有礙觀瞻’的含義告訴那石不全罷了,難道這也值得你們與我拼命嗎?” 洗飛指着紅衣漢子的鼻子叫罵道:“哼,就你聰明,難道你不說話,别人就會把你當啞巴?” 那紅衣漢子倒是頗能沉得住氣,他可能根本就未把面前這三個小蔔頭放在眼裡,哈哈一笑道:“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們三人欺負弱小,我幫幫石不全有什麼不對呢?”。

     紅衣漢子一番話卻也說得入情入理,三小一時半刻也找不出現由來辯駁。

    好在三人目的并不在此,隻是要從他身上找到“神樂宮”的下落,所以也不說話,三個人六雙眼睛仍狠狠地盯着他。

     紅衣人被三人盯得心中不禁有點發毛,幹笑一聲道:“三位小兄弟要是沒别的事,在下這就要告辭了。

    ” 一見紅衣人要走,三人頓時急了。

    隻見蕭不灑一個箭步擋在紅衣人的面前,冷冷道:“閣下,可是神樂宮的人?” 一句話猶如晴天辟靂,紅衣人心中頓時一驚,緩緩道:“難道這和你們有什麼關系嗎?” “哼哼!關系大着呢!”洗飛怪聲怪氣道:“‘胖中胖’你來給他解釋一下。

    ”說着,暗丢了個眼色給吾肥。

     哎喲!臭小飛,你怎麼盡往我身上使壞呀!吾肥一聽心中有點惱火,但當着紅衣人的面又不好發作,好在他别的本事沒有,胡扯的本事倒是大得很,當下信口道:“你們神樂宮宮主是不是一個小缪神農的老頭?小宮主是不是一個叫缪紫霞的十四、五歲的小丫頭?你們是不是喊她‘小宮主大姐’?” 吾肥一口氣提出了這麼多的問題,說得口沫橫飛,且那搖頭晃腦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縣官大老爺問犯人一般。

     這下搞得那紅衣大漢子更是吃驚不小,神經頓時高度緊張起來,他打死都不相信眼前這個傻乎乎的胖小怎麼對神樂宮了解得那麼清楚。

    一見那紅衣漢大愣在那兒不說話,吾肥可更加來勁了,他得意地向洗飛瞥了一眼,又繼續道:“你怎麼不說話,那你就是默認了是不是?那好,這就足以證明你是神樂宮裡的人,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吾肥一指身旁的蕭不灑。

     紅衣漢子看了看蕭不灑,很疑惑地搖了搖頭。

     蕭不灑聽吾肥-嗦了半天也沒-嗦個什麼所以然出來,現在又把頭指向了自己,他可真怕吾肥又在搗什麼鬼。

     果然,又見吾肥“介紹”道:“這位就是武林有門派掌門人公推出來的蕭灑大哥蕭……不……灑……”他故意把最後幾個字音拖得老長。

     蕭不灑與洗飛兩人一旁聽得肚裡直發笑,但又不好道破,隻好任他“吹”下去了。

     紅衣漢子不解道:“蕭不灑?這名字怪怪的,人長得到是挺英俊潇灑的,怎麼你家人給你取了這麼個名字?” “木瓜腦袋,這都不懂,我隻說一遍,你仔細聽好了。

    ”于是,吾肥又-裡-嗦的把這“蕭不灑”三個字的含意胡亂地解釋了一通。

     紅衣漢子繞了半天,總算是搞懂了,便開口道:“哦,原來這位小兄弟的名字還頗有深度哩!” 吾肥頓時指着紅衣漢子的鼻子叫道:“什麼小兄弟?” 紅衣漢子道:“怎麼了?” 吾肥神情很“嚴肅”地問道:“你知道這位潇灑大哥是誰嗎?” 紅衣大漢甚至蕭不灑、洗飛幾人都驚奇地問道:“是誰?” 隻見吾肥手指蕭不灑,正經八百的道:“他,他就是你們小宮主的男朋友!” 紅衣漢子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顫聲道:“什麼?他……他是小宮主大姐的男……男朋友?” 吾肥點了點頭,笑道:“當然了,按道理你應該稱這位蕭不灑大哥為未來的姐夫呢!” “喂,小肥,幫幫忙好不好?你就别給我亂扣帽子了。

    ”一旁的蕭不灑早已急得如一個蹩腳演員手足無措了。

     吾肥倒是惬意得很,看着蕭不灑的猴急樣,忙勸道:“我說蕭不灑,你和紫霞姑娘早已海誓山盟私定終身,就差辦喜事了,還害什麼羞啊?小飛你說是不是?” 一旁的洗飛也是沒法,雖然覺得他吹得有點太玄了,不過也覺得挺好玩,忙道:“就是,就是,何必假正經呢?” 當着紅衣漢子的面,蕭不灑當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苦瓜似的臉上了隻得擠出一絲笑容,心道:好你個小肥、小飛,兩人合起來算計我,待會兒再找你們算賬。

     雖說如此,不過蕭不灑心裡一想到缪紫霞那人見人愛的臉兒,心裡竟浮了起一絲莫名其妙的歡喜。

     三人的“攀親戲”竟演得如此逼真,當下那紅衣漢子不由得也信了七八分,但仍是不敢大意。

     忽聽他冷哼一聲,道:“你們三個小鬼頭,别再做夢娶媳婦了,小宮主大姐怎會看上你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什麼?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三人一聽此話,氣得個個暴跳如雷,怒不可遏。

     洗飛道:“告訴你,我們蕭不灑大哥可是被你們小宮主逼着才願意娶她的。

    ” 其實,這句話他隻說對了一半,因為現在并不是缪紫霞逼蕭不灑娶她,而是吾肥和他倆人同共在逼蕭不灑? 吾肥接口道:“就是嘛!你以為你們小宮主當真是天鵝呀,其實隻不過是雙小野鴨罷了,我們的蕭不灑大哥被逼不過,算是将就啦!” “小飛、小肥,你們可别這麼說,其實……其實小霞還是蠻不錯的嘛!”此時蕭不灑真有點潇灑不起來了。

     洗飛在一旁叫道:“哇,蕭不灑,你和她還沒結婚就開始幫她說話,當真是‘重色輕友’呀!” 吾肥也取笑道:“就是嘛,典型的‘氣管炎(妻管嚴)’嘛!” 一邊的紅衣漢子可按捺不住了,冷冷道:“好了,小鬼頭,你們的戲也該結束了,我也不奉陪了,這就告辭。

    ” 說完,紅衣漢子拔腿跳出窗外,轉身就要走。

     “站住!” 一見他這次真的要走,蕭不灑三人急了,同時大喊一聲,接着三人朝他撲了過去。

    三個人六雙手分上、中、下三處同時向紅衣人抓去。

     紅衣漢子可算是沙場老将了,他又怎會将三個名不風經傳的小孩放在眼裡!當下冷哼一聲,一個“早地拔蔥”飛起身形,緊跟着大手猛地一揮,一股黃煙頓時鋪天蓋地地朝三人的頭上罩來。

     蕭不灑一見趕緊大喊了一聲:“不好,這家夥會放毒屁!”三不趕緊閉氣凝神,以防毒氣吸入體内。

     三人有着那怪老頭教授的“裝死神功”,這點氣對他們來說,隻不過是“小款代志”而已。

     黃煙散盡,三小依然無恙,隻不過吾肥反應稍慢了一點,嗆進一點點毒氣。

    頓時,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忍不住開口罵道:“媽的,癟拾,好臭的黃屁!” 可是就這一轉眼的功夫,那紅衣漢子已提起身形,一溜煙地想逃走。

     可是三人又哪能容地他在眼皮下溜掉,緊追幾步之後,隻見蕭不灑暗氣凝功,右手食指一擡,一道暗勁已射向了幾丈外紅衣漢子的足胫“懸鐘”穴。

     緊跟着洗飛和吾肥也将“靈犀功”加于手指上,兩道指力分别射向了紅衣漢子的“風池”、“章門”兩處生死大穴。

     蕭不灑一見心中暗叫“不好”,忙道:“小飛、小肥,留活口!” 可是晚了,就在紅衣漢子的“懸鐘”穴被點中的同時,“風池”、“章門”兩處大穴也同時被點中。

     隻見紅衣漢子悶哼了一聲,嘴一張剛想說什麼,卻已一頭栽倒在地上。

     蕭不灑三人趕緊飛身到了近前,一試那紅衣漢子的鼻息,蕭不灑不無惋惜地道:“唉,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卻已葛屁了。

    ” 吾肥笑道:“誰讓他碰上咱們死定定、死翹翹、死光光‘死神三客’的呢?也活該他倒大楣。

    ” 洗飛在一旁埋怨道:“呆頭鵝,别提你那個什麼‘死神三客’了,如果不是咱們倆加點了死穴,這家夥肯定死不掉的,真是活見大頭鬼了。

    ” 蕭不灑道:“算了,人都死了,到手的線索也斷了。

    這次可是你們自己給自己吃了癟拾,現在隻有在他身上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了。

    ” 于是,三人開始在紅衣漢子的屍體上胡亂地翻找起來。

     “咦!這是什麼?” 吾肥的手忽然在紅衣漢子的腰間摸到一塊硬邦邦的東西,驚叫起來。

     蕭不灑催道:“小肥,快拿出來看看!” 那東西是系在紅衣漢子的腰上的,吾肥費了好大勁才取了下來。

     三小借着月光一看,原來這是一塊腰牌,通常武林各大門派都有自己的腰牌。

     隻見這塊描金的腰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