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關燈
:“哎唷!他怎麼一動也不動?” 烏旺阿普也是一驚,便欲過去看視。

     卻見朱貝戎笑道:“他最會裝死,若我猜得沒錯,他現在一定正用眼晴四下偷瞄,見我們沒過去,他就會回過頭來看。

    ” 話未完,就見巴岱一個急忙回頭,看到衆人,就楞楞的道:“我摔傷了,你們怎不過來看我,還在那談笑?” 蕭嫱笑道:“從小到現在,看你裝死已不下千次了,不稀奇啦!這種把戲你也拿來這裡來耍。

    ”巴岱起身走了過來,看了秦天真一眼,道:“我想騙她過來看我嘛!” 古人俞道:“幹嘛,你想趁勢強奸?” 朱貝戎笑罵道:“别胡扯!” 又轉頭問烏旺阿普道:“我們怎麼回去?” 烏旺阿普往馬群看了看,見他們騎來的馬,和秦白山、花憐香等的馬匹都夾在野馬裡,就指着說道:“不用套馬了,我們就去将那幾匹牽過來騎吧!” 衆人皆上得馬來,就放蹄往回路奔去。

     次日,天剛破曉。

     烏旺阿普就催着衆人起身。

     朱貝戎揉着眼睛,問道:“幹嘛?” 烏旺阿普笑道:“去參加‘那達慕’啊!” 蕭嫱道:“你替我們報名了嗎?” 烏旺阿普道:“昨日去借馬時,我就着人去代報了,我們現在得趕過去。

    ” 朱貝戎道:“‘那達慕’在何地舉行?” 烏旺阿普道:“我們這附近的都在‘賽爾烏蘇’。

    ” 朱貝戎、蕭嫱,古人俞和巴岱登時大驚,但算一算日子,才過了半個多月,離和完頗阿霸多約定的一月期限還早,心下略安,就收拾收拾跟烏旺阿普走出蒙古包。

     朱貝戎見秦天真也跟了出來,就問道:“你也想去嗎?” 蕭嫱道:“這豈不是多問?難道還将她一人留在這不成?” 衆人就都上馬,往“賽爾烏蘇”進發。

     一到地面,隻見一座廟宇的前面廣場上,已圍着一大群人。

     朱貝戎幾個忙下了馬,擠到人叢中去看,隻見場-中,這時正有兩個勇士在那撲鬥,均想将對方壓倒。

     朱貝戎轉頭問烏旺阿普道:“你替我們報了什麼項目?” 烏旺阿普尚未回答。

     卻聽蕭嫱叫道:“你們看那邊。

    ” 朱貝戎循着蕭嫱手指方向看去,隻見對面一張方桌後,坐着哥木夫兒,他身邊“緊貼”着花無影,身後卻站着墨哈都勞、烏骨都赤和金刀破元木三勇土。

     正看時,忽聽到場中一陣喧嘩,喝采聲此起彼落,忙又看去,隻見場中的撲鬥已結束了。

     随即,一人自哥木夫兒身旁走入場中,叫了幾句蒙古話,那金刀破元木就立刻走進場中。

     那人又再叫了幾聲,四下看了一眼,突然又用生硬的漢語喊道:“下一場摔角開始,請兩位勇士金刀破元木和蕭嫱入場。

    ” 夭壽,一代美人如何摔角? 蕭嫱聽了,登時一楞,急向烏旺阿普問道:“你怎把我報名摔角?” 烏旺阿普也一怔,道:“大概我那位朋友代報錯了,我報的是巴岱啊!” 隻見場中那人越叫越大聲,似已不耐。

     巴岱忙将蕭嫱推入場中。

     全場觀察見竟是個馬子,又是如此美麗動人,不禁全都怔愕了眼,紛紛議論起來。

     金刀破元木在秦白山的“朱雀堂”裡見過蕭嫱一面,雖是匆匆一瞥,但像她這種美人,任誰見過後,實在就難以忘懷,故金刀破元木可認得她,當下就問道:“你要跟我摔角?” 我們的美人可憐了,她似感無所措置,不知怎麼辦,一臉呆樣,她急忙回頭看向朱貝戎,向他求救。

     巴岱聽到金刀破元木的問話,又見蕭嫱回頭看來,他就走進場中,指着蕭嫱,向金刀破元木道:“她以前是個鬥牛士,後來受傷了,就轉到摔角界來。

    ” 金刀破元木道:“我不跟女的鬥,你這胖子過來,跟我摔角。

    ” 蕭嫱大喜,急忙奔了回去。

     圍觀的群衆又登時大楞,均想:“怎跑跑出出的,到底是那個?” 卻見金刀破元木大喝一聲,撲向巴岱,兩手往他頸肩抓下。

     巴岱大驚,轉身一拳擊出,碰的一聲,将金刀破元木打得差點摔倒。

     衆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這又是那裡的摔角?怎一個背對着敵手出拳,而另一個就一跌莫非早已套好,故意來取樂于衆? 想到這,衆人不禁暴起如雷掌聲。

     金刀破元木又大喝一聲,撲過去,從後抱住巴岱的腰,就要将他摔倒。

     巴岱一驚,舉起右腳就重重的踹在金刀破元木的腳背上。

     金刀破元木吃了痛,大叫一聲,松開手直抱着腳。

     巴岱卻趁勢轉身一掃,将金刀破元木勾倒地下,随即就撲了上去,騎在金刀破元木身上,往他的臉,就一陣左右開弓,直打得金刀破元木昏頭昏腦的。

     衆人不禁又看呆了,真不知他們是在比鬥,或是真的在打架? 隻見金刀破元木身子一挺,兩個膝蓋撞向巴岱背部,巴岱登時往前沖出,撲趴在地。

     金刀破元木一個翻身沖過去,抓起巴岱左腳就猛扭,直扭得巴岱痛叫不疊,一會後,金刀破元木又将巴岱身子翻過,就壓在他身上。

     巴岱登時一楞,暗道:“他媽的牛奶,他想‘拉’我的‘玻琳’?” 他想掙紮,卻掙不脫,心下一急,兩手就亂打亂抓,突感到右手抓到一根“軟物”,巴岱一楞,覺得那像是……他就用力一扯。

     金刀破元木登時慘叫一聲,一下嘴起,卻見巴岱仍緊抓不放,就用腳向他胸口踹下。

     巴岱大罵,右手改抓變擊,一下重重的打在金刀破元木的“卵”上。

     金刀破元木又是一聲慘叫,腳尚未踏實,人就已昏了過去,倒在地下,旁觀衆人看得大罵,怎有如此等角法?莫不成将人打死了? 卻見墨哈都勞将金刀破元木拖了出去。

     烏骨都赤眺到場中來,指着巴岱,叫道:“你這胖子,怎使出如此陰狠手段,完全不照規矩打?看我不把你整根都摘下!” 說完,他就撲了過去,仍是向巴岱的頸肩抓下。

     巴岱趕忙又薄身擊出一拳,但拳勁尚未繞彎,身子就已被烏骨都赤抱住,巴岱想要故技重施,但他右腳剛擡起,就已被烏骨都赤摔倒在地。

     烏骨都赤随即一手就向巴岱下陰探去,媽的,況真要摘他的命根子。

     朱貝戎幾人大驚,正待上前相救。

     卻見空中人影一翻,場中落下一人,一腳就将烏骨都赤的“撩陰手”,烏骨都赤登時痛得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