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雙飛失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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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仙子”,蓦然感到眼前一亮,臉上怒容立時改換了一堆色迷迷的怪笑,一探身就整個身體都跨了進來。

    浩天冷冷地看着這一身華服體格魁偉的中年漢子。

    那漢子進來後,瞅了瞅“玉面仙子”,呵呵笑道: “好标緻的小妞呀!不知姑娘貴姓芳名?好,好!今天馬大爺請客,正好少了一個漂亮姑娘陪酒作樂……” 外面的人知道裡面發生事情了,立即又探進了一個面目陰沉的老者與一形貌狠瑣的中年文士來。

     隻見“玉面仙子”滿臉怒容的端坐在那裡,浩天仍冷冷的坐在一旁。

    而那立在門旁的華服大漢卻雙手捂嘴,由手縫中流出絲絲鮮血。

    那面目陰沉的老者,看到“玉面仙子”後面上立刻現出一絲異色,但随即平複,若非有心人,是根本覺察不出來的。

     浩天在一旁看到,嘴角不由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

    這時那大漢連挖帶吐,才将口中三顆大牙及一塊雞骨給吐了出來。

    大漢不禁暴跳如雷,目射兇光的用更含糊不清的聲音喝道: “臭婊子!大爺看中你是你的福氣,竟敢如此不識擡舉!” 說着便向“玉面仙子”撲去。

    浩天眼中不由閃過一片殺機,伸手按住才欲起身的“玉面仙子”。

     那老者一把沒拉住自己的同伴,遂緊張地注視着事态的發展。

    大漢的身體如鐵塔般的朝“白雲仙子”當頭壓到……浩天與“玉面仙子”兩人動都不動,似乎眼前之事與他們毫不相幹,隻等那飛撲而來的身體距“玉面仙子”不及一尺時,浩天才迅速地一揮左手,速度之快捷,決非肉眼所能看得清楚的。

     此時,不帶一絲聲息的衣袖,已閃電也似的沾在大漢胸前,浩天白晰的五指,悠然收回,掌心向外一送,手臂也悠然收回……這一連串的高難動作,都在電光火石中進行,快迅得令人易生錯覺,好似他根本未曾動過手一般。

    可是,那大漢卻悶哼一聲,以比撲來時還快上一倍的速度倒飛回去。

    那老者及文士此時都面色大變,雙雙暴射而起,疾抓向那大漢的身軀。

    到底老者的功力似高些,被他一把接住,隻是,過于疾速的沖勁,将他的身-也一齊帶飛起來,他不禁急忙動氣下墜……然而小小的一間雅座,能有多大的回旋餘地? 于是,隻聽一陣乒乒乓乓屏倒桌翻的聲音,兩條人影就疾落在滿地的碎桌斷椅以及狼籍不堪中,又是“哇”的一聲,原來那倒在老者懷中的大漢,張口吐出一大堆污穢之手,血飯酒菜混合,直噴得老者渾身皆是。

     那大漢經浩天八成功力的陰柔氣勁,正正在印在胸上,心髒震得支離破碎,這種柔勁是如此陰狠,雖然體内被蝕浸得全光了,表面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什麼。

    老者低頭看那大漢,隻見他面白如紙,七孔汩汩滲出血水,同時又感到他體輕如棉,控手一觸,胸前骨骼竟全震碎了。

    心頭不由大驚,面色大變,擡頭狠狠道: “閣下好狠的手法,好毒的心腸,彼此無怨無仇,竟下如此絕手,試問你這個究竟是肉做的抑或是鐵鑄的?” 浩天聞言,冷冷道: “好個軟心腸的老先生!這種橫行不法,貪逸好色之徒,人皆得而誅之,閣下難道有意為這不肖之輩複仇嗎?” 老者悠然雙目兇光暴射,須發一陣波動,似憤恨之極。

     浩天見狀,面目仍是漠然,但也暗暗提聚體内功力。

    誰知那老者竟又漸收目中兇光,須發也随之平複,沉聲道: “小子!你有種報出你的字号,老夫想認識認識你!” 浩天仰天狂笑道: “少來這一套,小爺是軟硬不吃!你要怎麼辦就看着辦好了,在下無不奉陪到底!” 老者重哼一聲,陰狠的看着浩天一眼,當目光掃過“玉面仙子”時,竟又不由得流露出那股異乎尋常的惡毒眼光來。

     浩天冷冷的笑了,帶着一些奇異而又神秘的意味回望了老者一眼,老者揮手與那文士,雙雙恨然走出,原來,這老者是冷魂幫之八大高手之一——北路巡察“九頭枭”吳琪,帶着他的副手,即是那形貌猥瑣的中年文士——“過天飛鼠’,随着副幫主“奪魂神君”及幫内五十高手,趕赴關外。

     行至半途,又接總壇飛鴿傳令,命他們即刻返總壇,故此他們又馬上折回。

     這日下午,正好來到遵化府,總壇直屬遵化分舵主馬武軍,就是那華服大漢得知後,連忙親自迎彼等入舵中,并死留活拉的硬要他們第二日再動身,并設宴為他們洗塵。

    他們先前已在另一家酒樓喝得半醉後,馬武軍又帶他們兩人來至玉樓春。

     馬武軍也是死星高照,他本來武功不弱,但酒後驚覺性大減,又碰上浩天這手段狠辣的高手,隻一照面,便被浩天用勁功震得心腑俱碎,死于非命,“九頭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