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玄家異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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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心練氣的‘玄家’與‘異宗’。

    ” 另一個驚天之秘,似乎也到了即将曝露的時刻,經由當代第一強者燕孤鴻的嘴來透露。

     翔靖相不解。

    “那是?” 燕孤鴻轉移話題:“你知道,佛道邪魔的區别?” “我不懂。

    ”翔靖相坦承。

     “很簡單。

    直接說,就是形式與強弱的差異。

    ” “形式?強弱?” “形式!指的是,内力增幅的情形。

    ‘佛脈’、‘道派’一向着重于内力與真氣并進。

     ‘邪系’、‘魔門’則是内力極端的漲,吸取天地之氣,引發自身潛力,再練化成真氣 而強弱嗎?即是,由于佛道的興盛大暢,乃壓抑住邪魔的妖氛熾焰,使得他們隻能躲入陰暗,總是難見天日”翔靖相聽得一臉模糊。

    “你懂嗎?”燕孤鴻滿眸子的笑。

     翔靖相苦笑。

    “懂?如果我懂,那就奇怪了。

    ” 燕孤鴻星目慧芒大盛。

    “也對。

    邪魔佛道的區列,太細密了,還牽扯到人體與天地的關系。

    嗯……過些日子再與你明說。

    總之,‘佛脈、‘道派’、‘邪系’、‘魔門’,是以有形蘊化無形。

    而‘玄家’、‘異宗’則” “等一等!有形蘊化無形?那又是指什麼?” 燕孤鴻苦笑。

    “燕某今日隻能和你說個大概。

    至于懂不懂,卻是你的事了。

    ” 翔靖相曬道:“哪有人這樣教徒弟的?竟隻教個大概!” “徒弟?教徒弟?教什麼徒弟?什麼時候本人成了你師父?燕某是你的師父?”燕孤鴻一連問道。

     翔靖相悶哼。

    他仰頭望着慢慢昏厥的暮日。

     北士沙漠裡疲老心累的落陽,與北漠那熾焰張狂的霸日,全然不同。

     那種曾經,那種平凡下的瑰豔麗容,那種天地間至深的衰淪溫柔。

    那樣的柔和啊。

    翔靖相蓦然發覺,他已喜歡上眼前的滄桑落日。

     雖然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戀着這與故鄉的雄放迥異的落夕之美。

     燕孤鴻笑了笑,并不逼迫翔靖相。

    他又續着再前一個話題說道:“有形蘊化無形,便是他們憑藉着人的呼吸、人的身軀、人的潛力等等有形的存在,來練化成足以吸取天地間自然氣息的媒介,以登無形天道。

    亦即是說,這四派是用激發人身的潛能極限,來同化天地,以達宇妙之地。

    亦即是,以有進無,以體入天!” “那‘玄家’、‘異宗’兩派,豈非是以無進有,以心入宇?可是,這樣說不通啊!習練玄異兩派的人,難道都是仙隐?不然,怎能不透由人軀,就能修得内力真氣?”翔靖相舉一反三。

     燕孤鴻扣指一響。

    “說得好。

    玄異兩派确實是以無入有,以心履奧。

    但他們并非不經過人身,便能練取天地之氣,那” “哦?那究竟是怎樣?” “玄異二派重得是,境界!也就是,這兩派的習者,先将自己的心靈大地,提躍到與天地一身、無分彼我的境界。

    然後,再将天地氣韻,一流一流的,導入自己的體内,慢慢促使自己本身的内力蓬勃充盈,以及真氣的激蕩練化。

    再直接點說,‘玄家’、‘異宗’一開始便就立足于宇宙奇奧,主張以有限軀殼,涵容無限天地。

    也可以如是說,佛道邪魔求的是,把人身投入天地之流,而玄異二派要的則是,将天地脈息導進,有限軀體。

    你可聽懂?” “很模糊。

    那你修得是……?”翔靖相搔了搔頭。

     “‘玄家’‘天地門’!” “‘天地門’?‘玄家’還有分脈?” “自然有的。

    佛道邪魔四支出源于‘天翻’、‘地覆’兩位開世宗匠。

    而玄異二流,則大成于八百年前一個無姓無名的奇人。

    ” “奇人?” “便是奇人!由于,這位奇人的武學立論,太過飄渺、難解。

    因此,他的一生,默默無聞、平乏至極。

    然而,他在大去之前,曾手錄‘玄家’、‘異宗’二典,以體證他的無限智慧。

    後來,發現之人,為了紀念奇人的不世武學涵養,才将‘玄家’、‘異宗’二書名,作為新派真氣源流的稱呼。

    玄家經典,立論甚深,許多精微議論,都不為後人所解,因此,也就不免會有不少的分歧争端。

    于是,‘玄家’乃分裂兩三支。

    ‘天地門’便是其中之一。

    至于,最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