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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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不是銅頭?可不要硬撐啊!” 銅頭卻死皮賴臉地要衛紫衣打,把鴨蛋頭擺好,抓着衛紫衣的手道:“你打,你用勁打!” 衛紫衣裝出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道:“那你可要準備好!” 說罷,手一揮,甘蔗像閃電似地砸在鴨蛋頭上,發出“嘭嘭”的響聲。

     到了第七下,銅頭隻覺頭一暈,差點栽倒,心中還在奇怪:這甘蔗怎忽地變得這般硬了? 這甘蔗之所以忽然變成鐵棍一般硬,自然是因為被衛紫衣灌注了内力,隻是衛紫衣沒有下大力,不然,銅頭非破瓢不可。

     衛紫衣看看手中的甘蔗,仍完好無損,嘟囔道:“這是怎麼回事,甘蔗沒斷。

    ” 說罷,又“嘭嘭嘭”敲了幾下,像打鼓一般。

     銅頭晃了晃光溜溜的腦袋,道:“你不用勁,甘蔗怎麼會斷呢?使勁打,使勁打!” 衛紫衣點點頭,手上一用力,隻聽“咔嚓”一聲,甘蔗斷成兩截。

     而銅頭的腦袋也被敲破了,一道血水流了下來。

     衛紫衣故作大驚地道:“哎呀,雖然你不是銅頭,但也沒想到你的頭會這麼厲害,失敬,失敬!” 說罷,将斷甘蔗一扔,轉身回來。

     這邊戰平和寶寶笑得捂着肚子,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銅頭一夥看清寶寶和衛紫衣原來是一夥的,這才醒悟上當了。

     那些看客和掌櫃的也哈哈大笑。

     銅頭一夥怪叫一聲,一齊沖了過來,戰平喊了一聲:“來得好!” 上前雙掌平推,一股勁風過去,“呼隆”一聲,銅頭幾個被一掌推得飛了回去,将桌子,椅子砸得稀裡嘩啦。

     戰平拍拍手笑道:“哪裡要這麼麻煩,一下子就都解決了!” 衛紫衣笑了笑,甩給掌櫃幾錠碎銀,走出飯鋪,戰平沒忘記拿起包子。

     一路上三個人想起剛才的情景,都不禁哈哈大笑。

     三人吃過包子,衛紫衣看見路邊有家賣畫的畫廊,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寶寶邊走邊道:“不知這裡會不會有精品?” 衛紫衣道:“明珠自古藏風塵,很多名畫往往流傳于民間!” 正說着,畫廊裡走過來兩人,和衛紫衣他們一照面,雙方都是一愣。

     原來是林南奎和肖伯飛師徒二人。

     雙方都有些尴尬,林南奎咳嗽一聲,拱了拱手道:“原來是衛大當家,寶少爺,幸會,幸會!”衛紫衣也還禮道:“林掌門,幸會!” 寶寶心道:“遇見你們三人,屬于流年不吉,還什麼幸會?” 林南奎道:“衛當家原來對字畫頗有見地,不如我們一起浏覽一番吧!” 衛紫衣不動聲色地道:“林掌門有此雅興,那當然好!”他還不知林南奎的目的是什麼。

     寶寶心裡不願,可也沒辦法,隻好心裡咒罵,跟在二人後面。

     這時賣畫的老闆過來道:“二位公子要買什麼?” 林南奎道:“你這有什麼好貨盡管拿出來,可别拿赝品蒙我們!” 老闆笑道:“哪能呢,在二位行家手裡,我可不敢使障眼法!” 說罷,拿出一幅畫給林南奎道:“公子,你請坐,慢慢欣賞!” 因為畫要鋪在桌子上才好欣賞。

     林南奎沖着衛紫衣道:“衛當家的,請欣賞!” 說罷,将畫軸一甩,“刷”的一聲向衛紫衣推了過來。

     衛紫衣心中一動,随即感到一股巨大的潛力壓了過來,心中頓時明白,原來林南奎借着觀畫要跟自己較量武功。

     當下他左手一接,右手一抵道:“承蒙錯愛,這确實是一幅好畫!” 這幅畫是一幅山水,氣勢十分恢宏,尖峰入雲,大江奔流。

     林南奎笑道:“這不是顧恺之的原作,不過年代也甚久遠!” 一邊說,一邊将一股洶湧澎湃的内力壓過去。

     衛紫衣道:“得原作之神韻,也屬不易,而且摹者也非無名之輩!乃北宋畫怪金名的早期之作!” 一邊說,一邊随意将攻勢化解。

     然而林南奎攻勢越來越猛,衛紫衣也不能說話了,全神貫注地對付。

     一會兒,兩人額頭都已見汗。

     肖伯飛、寶寶和戰平當然都知道二人是借賞畫之名較量武功。

     那掌櫃的蒙在鼓裡,道:“兩位真是好眼力,老朽佩服,咦……” 他忽然發現這幅畫出現一種奇怪的現象,就是畫上的山水正在漸漸褪色,墨色變得蒼白。

     他不知道這是二人比拼内力的結果,不由伸出一隻手指去摸。

     這張畫上貫注林南奎和衛紫衣兩大高手的内力,這掌櫃的要摸上去豈不當場震死? 二人一驚,他們可不想在這裡出人命,急忙收了内力。

     這幅畫登時軟垂了下來。

     ※※※※※※ 林南奎哈哈大笑,道:“這幅畫我買了。

    ” 說罷,他拿過幾錠銀子,放在桌上,并将畫軸卷了起來。

     那老闆驚喜非常,這可是一年都難得一見的好買賣。

     而且那幅畫還褪了色! 他欣喜無限地去拿桌上的銀子,用手一掂不由一驚。

     因為銀子林南奎是疊放的,老闆一拿上面這錠,下面的幾錠竟一起提了起來。

     原來林南奎放銀子的時候潛運内力将銀子擠在了一起。

     老闆苦着臉拿着這一長串銀子,心想,這怎麼放啊。

     衛紫衣笑嘻嘻地接了過來,在雙掌裡一擠,然後三搓兩搓,還給了老闆。

     但卻是一個比原來大了幾倍的一錠銀子了。

     老闆莫明其妙,衛紫衣放聲大笑,走出了畫廊。

     林南奎師徒也緊緊跟上。

     秦寶寶皺了皺眉,心道:“這兩個讨厭的家夥怎像鬼一樣地跟着?” 他便向戰平使了個眼色,戰平會意,便鑽進了人群之中,察看是否有人盯梢,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