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頑童強配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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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頂天接着老頑童的一番話,如個大人一般的把老頑童說得啞了嘴巴。

    哈默德聽了大是高興,連聲稱贊自己的徒兒聰明過人。

     老頑童氣不過,對陽頂天道:“你再這般的接我的話碴兒,瞧我不打你的屁股,連你師父我都敢打,你道我就不敢打你麼?” 陽頂天道:“你年紀一大把,輩份那麼高,動手打我一個小孩兒家.江湖上傳揚開去,你就不怕擔那以大欺小的罪名麼?” 老頑童鼻子一哼,道:“你知道我叫做什麼?” 陽頂天道:“你叫老頑童。

    ” 周伯通道:“對啦,我叫老頑童,頑童就是小孩兒的意思,我打你屁股,那是小孩打小孩,正當得很,誰也不會笑話。

    ”說完了竟是伸手就向陽頂天抓去。

     這一抓之勢實已籠蓋了那小孩兒的所有方位,哪知那小孩兒也是識得這一抓的厲害?在避無可避之際,猛地頭下腳上立在了那裡。

     老頑童這一抓本是向那小孩兒的胸前抓落,若是小孩兒閃避,便會抓到他左臂或是右臂。

    那裡想到小孩會出此怪招,這一來老頑童的一抓頓即變成了抓向那小孩子的屁股。

    老頑童一見之下,楞在那裡,手似僵在了空中,再也伸不出去,奇怪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招式?” 陽頂天身子一翻,站直了身體,向老頑童道:“這是逍遙屁股,從你的逍遙掌中化出來的。

    ” 老頑童一聽大樂,連叫有理,有理,說道:“你這徒兒看來是比你師父要強得多了,最起碼這逍遙屁股一招就搞得我老頑童束手無策,你師父想白了胡子也是想不起來這一招。

    你大可把這一招傳了你師父,讓他再來和我比上一比。

    ”這般的說完了,在地上轉了幾轉,極為高興地贊了那陽頂天幾句,又道:“雖說這一招是從我的逍遙掌中演化出來,可是比我那些招式強得多了,我便是在那古洞中想黑了頭發,也想不起來這一招逍遙屁股。

    你這一頓打免了,免了是免了,罰你閉上嘴,不得亂接大人的話碴兒。

    ” 陽頂天撇了嘴道:“你這老頑童太也吝啬,我想出了這麼好的一招逍遙屁股出來,你不但不獎勵,反而罰我,隻怕将來當不了幫主,教主,難以令人心腹,我看你的徒兒因是比你強些。

    ” 老頑童道:“我跟你師父已經打完了,現下徒兒對徒兒。

    思忘徒兒,我對付不了他的逍遙屁股,你來吧。

    ” 思忘道:“小兄弟,你聰明過人,将來必會練成不錯的功夫,現下你打不過我,我們不如約個時間,将來再行比過。

    ” 陽頂天道:“好,君子一言。

    十年之後,我們仍是在這祖師廟中相聚,那時再定勝負。

    ” 老頑童與哈默德兩個武學奇人,居然就此不了而散,将他們的約會交給了兩個徒兒,而這兩個徒兒果真都做出了一番名動江湖的事業。

    思忘且不說,那陽頂天後來成為明教的教主,明教亦因有此明主而在中原興旺了數十年。

    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哈默德與陽頂天走後,老頑童盯着思忘看了一眼,又是把臉轉向了楊執,險上現出極不高興的神色來。

     楊執隻做不見,仍是和思忘那般十分親密地靠在一起。

     陣雨過後,陽光又現了出來,空氣清新濕潤,讓人覺得心胸暢快之極。

     他們三人來到前面不遠的一處旅店,一進店門,思忘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裡的周暮渝。

     周暮渝本來極好熱鬧,原是定會跟那老頑童去看熱鬧的,但她聽到老頑童是和那緻虛子約會,便不敢去了,等在店裡。

    那日緻虛子将她抓住了,若不是後來老頑童和思忘相繼趕到,當真是後果不堪設想,至今思之,猶自心有餘悸。

     周墓渝焦急她正等着老頑童回來,一見思忘走了進來,竟是不顧一切地撲上來将他抱住了。

     思忘頓即滿臉通紅,一瞥眼間,見那楊執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忙輕輕地将周暮渝推開了,說道。

    “小妹妹,你們怎麼走了這麼許多天,剛剛走到這裡?” 周暮渝見他推開自己,臉上已是現出一絲惱意來,聽他這麼叫自已小妹妹,更是惱上加惱,哪裡會回答他的問活,隻是哼了一聲,扭頭跑進房間中去了,匆忙之際,沒忘了回頭惡狠很地瞪上楊執一眼。

     思忘看那楊執時,見楊執亦是正看向自己,目光中似是頗含嘲諷意味。

     老頑童對楊執道:“小姑娘,你今天是同我一房睡呢,還是自己一房睡!” 楊執睜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老頑童,你說什麼?” 老頑童道:“我女兒和我徒兒自當一房睡了,他們小兩口也是有些日子沒有團聚了,咱們自是不能攪了他們的好事。

    你如果想同我女兒睡一個房間,那可是萬萬不可能的,同我徒兒睡一個房間,那是更加的不可能,所以你隻有跟我睡一個房間,或者是自己睡一個房間。

    ” 楊執這次聽得清了,但仍是不相信老頑童會說出這等話來,于是看了思忘一眼,見思忘隻是苦着臉,皺着眉頭,便道:“我還是自己睡好了。

    ” 老頑童拍掌叫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好徒兒,乖徒兒,那麼你就和你媳婦兒一房睡罷。

    ” 思忘道:“師父,我還是和你一同睡罷,在那千魔洞之中我們兩個人也是睡得慣了,同别人在一起,我定然睡不好,睡不好了武功便會大打折扣,武功一打折扣,那豈不是于師父的面子大大有損麼?” 老頑童聽得思忘如此說,眼珠轉了幾轉,忽然高興地叫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便是我們師徒倆睡一房,那兩個小姑娘每個人睡一房,比起來還是我們倆人便宜一些,既好玩兒,又有伴兒。

    ” 思忘看着楊執;向她使了一個眼色,楊執點了點頭,便去要了客房。

     吃過晚飯,老頑童便道:“這祖師廟地方不大,沒聽說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又找不到那祖師,跟他比武較藝一番,我們就早點休息,明天也好早點趕路,找那無色和尚賊斯鳥算帳。

    ” 思忘看見老頑童忽然之間不這般地胡鬧了,反覺甚是奇怪,但想他不論說什麼做什麼,反正自己已有計較,也就不去管他。

     吃罷晚飯,思忘又向楊執使了個眼色,趁老頑童不備,将一個紙條塞給了楊執。

    楊執臉紅了,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去了。

     周暮渝也是滿懷幽怨地看了思忘一眼,極不情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隻有老頑童,仍是那般高商興興地。

    兩個小女娃兒各自回到房間之後,他忽然來了酒興,說道:“徒兒,我們喝上幾杯如何?” 思忘正欲強辭,老頑童喊道:“店家,我們要五斤酒,二斤中肉,送到我房間裡來z” 店家座道:“好——來,就送來,就送來!” 思忘隻好苦笑。

     老頑童興緻頗高,兩杯酒下肚,就大講他的逍遙掌法如何如何了得,隻幾個回合,就将那緻虛子打得大敗面逃等等。

     思忘無心聽他講,隻盼着他快些躺下睡着,哪料到老頑童酒興越來越高,喝完了那五斤酒,竟是又叫店家打了五斤兩來。

     思忘心下着急,隻想着快些酒喝完了了事,哪料到猛喝了幾杯酒之後,競至是頭有些暈,坐也坐不住了,眼也睜不開了,搖搖晃晃地便欲跌倒。

     老頑童見了思忘情态,站起來叫道:“不好,這酒裡邊有問題!” 思忘聽得老頑童一叫,心中更急,心中一急便即更加站立不穩了,最後終于摔在了地上,便什麼也不如道了。

     迷迷糊栅地醒來;忽覺有一個軟綿綿的身子偎在自己身上,極為柔順地正在吻着自已。

     思忘此時神智尚未清醒,覺得這個正在吻着自己的人便似是有琴聞櫻那般的讓自己覺得充滿了一種溫馨的感覺。

     忽然之間思忘覺得體内有一股勢力沖撞着自己,要自己發洩,要自己使勁樓住了懷中這個軟綿綿的肉體,他不由自主地便使勁摟位了懷中之人發出輕微的幸福的呻吟聲,這聲音使思忘更加沖動。

    他好似非常熟悉這個聲音,又好似覺得這個聲音極為陌生,雖是把這個軟綿締的呻吟着的肉體樓得緊緊的,但是他的腦中好似總是懸着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使他就這麼摟着那個肉體,卻什麼也沒有做。

     那個肉體發出陣陣幽香,吻着他,使他的意識回到了一個古洞之中。

     那古洞中有一張幹草鋪成的床.他在那個床上曾抱着有琴聞櫻,也是這麼摟抱着她,她也是這麼摟着自己。

    那時他的體内也是燃燒着這樣的烈火,但那次的燃燒是出于自然,是他體内積蓄了多年的幹柴被自己的愛所點燃。

    而現在體内燃燒的烈火,卻是那麼霸道,橫沖直撞,叫他無法忍受,雖然不是出自自然的本性,出自他的愛心,卻使他更加